段強接見的弟子有多少,也許除了魔教的那厚厚一本的記錄之外,就再也沒有人能弄清楚確切的數字了。作爲一個超級勢力的領導者,他需要做太多的事情,也需要爲這太多的人操太多的心。
當無數人看到魔教的教主東方不敗,在魔教一言九鼎就是在這個宇宙聯盟,也是說一不二的那一刻,有多少人知道段強爲了魔教的發展奉獻了多少。魔教賴以生存的武學秘籍,每一本上面不曾耗費段強的心血。魔教的每一個達到幸運級別的弟子,又有哪一個不曾得到段強的親自指點。
從一個普通人到一個神的變化,也許人們只認爲是隨着魔教的崛起而成爲現實。那麼這個人無疑是一個廢物,因爲在歷史上有無數的勢力崛起過。雖然這些勢力不曾如魔教一般,隨時可以稱霸整個宇宙。可是這些勢力的領導者,也只能被人們尊稱一聲偉大,而段強卻被人類大部分認可成爲一個神。
超強的實力讓段強早早高不可攀,及其充沛的精力讓他對幫派的建設投入更多。萬種武學的創建和晚上,一門門神奇的專業被開發出來,這些都讓段強本人的形象在魔教越發的光彩璀璨。並且隨着魔教弟子的傳播,這種評價也開始向整個宇宙擴散開來。
羽夜聽到自己可以得到教主的親自接見,並且能得到教主地指點。沒有絲毫遲疑的跪倒在地上,也許在魔教之外的人看到有些不以爲然。可是在魔教內部,尤其是那些從地球走出來地魔教弟子及其後代。這種情形確實在正常不過的事情。
宇宙雖然廣闊無邊,可是看一看那些進入聯盟不足萬年的種族,就能知道爲什麼魔教的人對段強有如此的忠誠,初來乍到就代表着毫無根基,而在這個實力微尊的世界,也就意味着處在一種被掠奪被奴役的狀態。從地球走出來的人類,可以避免這種生存狀態,可以說完全要歸功於段強一個人地努力。
當羽夜失魂落魄的回到自己的房間時,兩個曾經一起冒險的朋友正在等着他。賤人胖還是一副無所謂的模樣。看到任何人任何時間都能無所顧忌的笑出來。
“怎麼出去一次成了這個樣子?難道我們的少教主對你說了什麼話,讓你再次對這個世界感到絕望了?”
淫賊禿同樣張大了嘴,看着羽夜的模樣一副見鬼的樣子。要知道自從兩人同這位小兄弟重逢以來,還是第一次看到一夜如此狼狽。對於一個整天都對自己嚴格要求的人來說,這種幾乎放蕩地樣子,可真是讓兩人驚訝萬分了。
羽夜此時心情正處在異常激動的時刻,自然沒時間同兩個人打屁。於是對這兩人說出了真相:“教主出關就會接見我,並且還可能親自指點我的武學修行。”
這話羽夜說的很平穩,可是賤人胖和淫賊禿卻聽的心驚膽顫。果然真相總是讓人絕望,此時兩個在魔教混了數百年的老傢伙。就已經感到真正的絕望了。人家不但得到了少教主的青睞,就是神一般的教主,也開始對羽夜感興趣起來了。
“雷系異能在聯盟很少出現,不過這種異能的發展前景卻非常大。可以說在所有地異能種類當中,雷系異能的強悍已經完全可以名列前茅了。只是一直以來雷系的發展,都受到人員的嚴重限制,從沒有出現過什麼出類拔萃地人物。不過現在我們既然發現
了万俟貫翰這個好苗子,我想從今以後異能界的人,就再也不會將雷系異能遺忘掉了……”
對於万俟貫翰的異能,可以說讓魔教的許多研究員都浮想聯翩。他們這些人都是試驗。已經到了最後一步的科學家,迫切的需要万俟貫翰這個天賦異稟的實驗體。因此在面對清風道長師徒兩人時,可以說盡量讓自己說的前景美妙一些,同時也把万俟貫翰可能得到地能力誇得高明一些。
“能力地強弱我們到不是很在意。我只想確認試驗是否對万俟貫翰的身體有什麼損傷。還有就是貴教地負責人,能否保證我的徒弟最終安安全全的回到我身邊。”
清風道長也許不是什麼多智的人物,可是面對這些實驗員膚淺的浮誇,還是本能的感到了一絲危險。因此他果斷的打斷了其他人的繼續誇誇其談,開始直接問起了自己最關心的事情。
在清風道長看來,這些人說的一切都是情都和自己無關。只要讓自己的徒弟能安全的回來,兩人能平安的從這個魔教總部走出去,就是自己這次出來遊歷最寶貴的機遇了。至於以後的事情就是以後要面對的了。暫時他也無法卻顧及這些了。
聽到清風道長的問題。在場的研究員都沉默了起來。對於這種前所未有的試驗,他們也無法給出一個明確的答覆。以前他們面對的試驗體。都是一些被抓捕的異能者,甚至一些根本就是完全昏迷當中的人。
這也讓他們養成爲了試驗目標,絲毫不顧及那些試驗體傷亡的習慣。因此這次他們想要在万俟貫翰身上進行的試驗,雖然可以保證比以前要完善了無數倍。可是在一個幾乎是無的基礎上,即使在安全無數倍,那還依然是可以忽略不記的數字。
現場的氣氛明顯沉悶起來,魔教的人無法做出明確的保證,而清風道長也用自己的沉默去抗拒魔教的這種安排。李助理也是一個懂情趣的人,自然知道現在已經不是一個商量問題的好時機了,於是馬上拍了拍手吸引衆人的注意力。
“今天的事情就到這裡吧,也到了吃晚飯的時候了,咱們就收拾一下去餐廳吧!今天研究所舉行一次小範圍的歡迎儀式,不管這次的商議結果如何,万俟貫翰畢竟是第一個來到我們這裡異能者客人。”
看着衆人開始收拾東西緩緩走出房間,李助理再次看了一眼神色有些不安的清風道長,臉上的笑容也越發的神秘起來:“道長今晚可是一定要去捧場,那裡可是有魔教的神秘客人來同你見面啊!”
雖然清風道長想了很久,也沒有想出來在魔教自己認識那個人。可是看到人家信誓旦旦的說有人等自己,清風道長也就不再把自己打算的託詞說出口了。他也想看看是什麼人,對自己這個宇宙當中的小人物念念不忘。現在可不是不比以往,魔教的一個大人物在宇宙當中的分量,絕對要超過一些普通的家族的族長。
“能認識一下貴教的領導,對我這個流浪宇宙的人來說,可是一件求之不得的事情呢。”下定決心之後,清風道長臉上的神情也灑脫起來。至少在這個魔教的總部,他清風完全沒有資格翻起絲毫的浪花。
可以說在這個地方,魔教的人如果想要弄死他,簡直比捏死一隻螞蟻好要簡單。畢竟一隻螞蟻還要確認一番功夫,可是找到他這個大活人,並且把他給乾淨利落的幹掉,絕對要比找出一隻螞蟻簡單許多。
万俟貫翰一直在注意聽着身邊人的談話,對於魔教的研究員對自己異能的肯定,他的心中充滿了興奮和期待。不過看到那些實驗員,對自己的生命安全無法做出保障時,也感到了一陣發自內心的寒意。想起以前自己看到的許多人,提到魔教都是一副打死也不敢惹的模樣,現在才知道這根源在哪裡。
“師傅,我要在這裡讓他們做實驗麼?”有些無助的万俟貫翰最終也只能問自己的師傅,在他經歷的事情當中從來都是師傅替自己做主。在万俟貫翰看來這次的事情,也不會有什麼意外,做主和拿主意的終歸還是師傅他老人家。
“可惜我還是無法幫師傅分擔一些事情,也不知道這次是不是還能活着出去。”此時万俟貫翰心中的念頭,就是無法幫助師傅的落寞。他一直雖然不是很聰明,可是也看出來這些魔教的實驗員,對於一直有着非常赤裸的慾望。
這次嘴上說的雖然好聽,彷彿什麼事情都有商量的樣子。可是誰又知道,這些人的客氣能保持多長時間。魔教這些年在宇宙聯盟當中予取予求,什麼時候同別人客客氣氣的商量過什麼事情。因此對於自己這次需要面對的風險,万俟貫翰還是已經有了一個模糊的認識和想法。
清風道長本來到嘴邊的話,最終還是被強自壓制了下去。看着徒弟充滿憂慮和無奈的表情,清風緩緩說道:“這次的事情是你自己的事情,師傅就把選擇的權利交到你的手上。是不是接受那些魔教弟子的試驗,完全看自己的想法和決定,師傅會一直支持你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