浙江 杭州
香山別墅,這裡因爲其優雅的居住環境一直受到上流人物的追捧,導致這裡的房價一直高居千萬而不回落,凡是從這裡走出去的人非富則貴。在香山別墅一個靠湖而立的三層小樓里居住了一個二十左右的女孩,這個女孩的來歷衆人口說紛紜,有人說是那個大官的情婦,有人說被那個億萬富商包養的情人,沒有人知道這個平時柔柔弱弱開悍馬的美麗女孩就是浙江黑道上談虎色變的青衣幫的主宰——**。
**只是她的外號,因爲每次出手殺人後她都會用鮮血在那人旁邊留有一隻蝴蝶的標誌,她的真名叫做陳夢蝶,只是這個名字知道人很少很少。
不知爲何這幾日一直心緒不寧,陳夢蝶來到書房,鋪好宣紙,她記得師傅曾說過,練習書法能戒除煩躁讓人心神寧靜。纖手研磨,白皙的雙手和濃黑的墨水形成鮮明的對比,只是在這雙完美的手下喪生了多少條性命已經數不清了。
拿起毛筆寫下了四個大字的陳夢蝶搖頭輕笑,如果她身邊的人見到一定會驚訝到下巴掉下來,要知道這個冷美人可是從來不笑。四個字是寧靜致遠,字體不是女孩子喜歡秀氣的楷書,而是男人那種大氣的隸書。
放好毛筆的她眼睛望向了落地窗外,只見三樓的陽臺欄杆上站立着一個年紀在十五歲左右的女孩,雙足似紮根的站立在欄杆上的她白衣隨風飄舞,月光散落其身好似從天而降的神仙。
沒有人知道她是如何出現在這裡,又如何像個神仙一樣站立在陽臺的欄杆之上,這些只有陳夢蝶清楚,只見她蓮步輕移打開落地窗,原來她早就知道了小女孩的到來,或許剛纔的笑也是爲她吧!
小女孩飛身撲入了陳夢蝶的懷中,未開口已開始哽咽,拍着小女孩後背的陳夢蝶開口說道:“舞兒不哭,見到姐姐應該高興纔是,這麼大的女孩子了在哭可就要讓人笑話了,而且哭就不漂亮了哦,讓姐姐看看一年多不見舞兒長的是不是更漂亮了。”
舞兒小妮子淚眼婆娑的從陳夢蝶懷裡露出那張愈加成熟的臉龐,連陳夢蝶都沒想到一年多不見舞兒已經是個傾國傾城的美人了,一向以美貌自負的陳夢蝶第一次覺得有人比自己出色。
只是這些遠沒有舞兒開口的第一句話讓陳夢蝶震撼,只聽舞兒哽咽的說道:“師傅死了。”
陳夢蝶一驚,抱着舞兒的身軀不由的放下,一語不發身體緩緩的順着椅子坐了下去,陳夢蝶和舞兒一樣是從小給師傅收養,最終培養成才,到如今成爲握有整個浙江黑道話語權的彪悍女人,可以說這一切都是師傅的功勞,本想好好侍奉師傅到老卻沒想到今日聽到噩耗,讓陳夢蝶的心緒大亂。
淚順着臉頰滑落,她卻沒有哭出聲音,過了能有五分鐘左右陳夢蝶纔開口問道:“舞兒,到底怎麼回事,師傅身體一直好好的怎麼會死?”
舞兒也停止了哭泣,整理好思緒的她默默的站在陳夢蝶的身後:“師傅是給人害死的。”
陳夢蝶不由詫異:“給人害死的?以師傅的地位和平時爲人什麼人想要害她,而其憑師傅的功夫什麼人能害了她?”
“師傅是被她的乾兒子下毒後殺害的,因爲和其特殊關係所以師傅一時不查,等到知道自己中毒的時候突出重圍回到紫別院的時候已經不行了,交代了我兩句話後師傅就……”舞兒回想起當時的情景,眼淚又止不住的流了下來。
“張強?他爲什麼殺了師傅,如果不是師傅他又怎麼會有如今的地位。”陳夢蝶義憤填膺的說道,對師傅收了這個義子陳夢蝶還是清楚的,只是那時她已不在SH。
“師傅知道他的秘密,他和北京的一個人串通,暗中想賣國。”舞兒恨恨的說道。
“張強現在在那裡,北京的那個人又是誰?”陳夢蝶心中充滿仇恨,只想以殺戮來解消。
“張強已經死了,他被我殺了,可我查不出北京那個人是誰,所以來找你幫忙。”
“死的好,你說的賣國又是怎麼一回事?”
“這就跟一個遊戲有關,這個遊戲叫龍城飛將,而這個遊戲是由九個國家聯合開發,而其真正特別的在於這九個國家都有軍部參與了遊戲,要在遊戲了一較高下,而張強和北京的那人就是他們的內奸,只可惜師傅也不知道那個人是誰,只是聽張強說過一個代號。”
“只要有其名號就行,你說吧,就是上天入地我也要把他找出來。”如今的陳夢蝶有實力說出這樣的話。
兩個女孩談了一夜,第二日陳夢蝶召集了其在浙江的所有親信,命令只有一個“速抵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