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警察局會議室內,楚健正召集各行動小組開緊急會議,他站在前面說道:“今天的會議就開到這裡,各小組立即展開行動,將犯罪嫌疑人抓捕歸案。”他話音一落,大家紛紛走出了會議廳。
在警察局門外,十幾輛警車已經蓄勢待發,警察們急速踏進警車往公路開去,一路警笛長鳴。
警車到達藍縱靈堂之外,許多人羣感到莫名其妙,只見警察們紛紛衝進靈堂內。
在一輛轎車內,只見扈關坐在副駕駛打着電話,“我一會兒就到機場。”他掛斷電話抹了抹額頭的汗水,對司機說道:“開快點。”
只見轎車急速往前奔去。
楚健帶着大部隊衝進了靈堂,藍永權見他們走了進來,臉色竟沒有半點變化,只見萬東彥看了楚健一眼,“你們這是來幹嘛?”
楚健掏出了執法證,瞪着藍永權說道:“大領導,得罪了,帶走。”
兩個警員走到藍永權身後把他押住往外走,在旁邊的親朋好友們都默默看着這一幕。
楚健帶着隊伍迅速撤離靈堂。
此時扈關到達機場外,司機忙對扈關說道:“扈局長,機場到了,你趕緊進去吧!”
扈關點點頭踏出車門,慌慌張張往機場大廳走去,只見大廳入口處有兩個男子似乎在等待扈關。
扈關走到他們跟前,他們便招手迴應,一個男子忙說道:“扈局長,一切都辦妥了。”
扈關忙問道:“飛機還有多久起飛?”
男子迴應,“扈局長,還有二十分鐘。”
只見男子拿出機票遞給扈關,扈關展開了機票,機票上顯示着甕城飛至墨西哥的字樣。
扈關忙擦着額頭的汗珠。
男子說道:“扈局長,我們趕緊登機。”
扈關點頭回應道:“行,那趕緊走。”
兩個男子忙跟在扈關身後,三人馬不停蹄的向登機口走去。
此時汪琛正帶着隊伍到一處居民房拆遷,汪琛正與幾個民衆在吵鬧,只聽一陣警笛聲傳來,他們忙着向路邊看去,只見三輛警車開了過來,警車停下楚健便帶着人跨出車門。
他帶着幾個警察匆匆往這邊走來,他們走到汪琛面前,汪琛一臉發懵,“你們這是要幹嘛?”
楚健掏出執法證忙說道:“你被衆多民衆舉報,你在沒有經過居民同意,無數次強拆居民樓,造成多起人員傷亡事故,你被依法逮捕。”
一位民衆走到楚健跟前說道:“警官,他就是這十惡不赦的惡人。”
楚健對警員喊道:“把他帶走。”
汪琛有些不服氣,便大聲嚷道:“你們抓錯人了,冤枉啊!”
兩個警察蠻橫把汪琛押走,汪琛被押上警車,只見羣衆們臉上頓時露出笑容,紛紛爲警察豎起大拇指。
只見一架客機在跑道上衝刺,隨即騰空而起朝藍天飛去。
只見向煥正在辦公室的窗邊站着,張絲走到了他身旁,向煥扭頭看了張絲一眼,“你的好日子到頭了。”
張絲一臉的茫然,“你說什麼?”
向煥輕聲說道:“你沒戲了。”
這令張絲更爲疑惑不解,“你怎麼怪怪的?”
向煥冷冷發出一個冷笑,隨即朝門外喊道:“閻豹,進來一下。”
只見那左臉顴骨有刀疤的男子走了進來,“大哥。”
向煥說道:“你想當一當領導的滋味嗎?”
閻豹說道:“這倒是可以試試。”
張絲說道:“你們這是?”
向煥注視着張絲,“你是費天彪的心腹,又是費武的枕邊人,他們遭遇慘敗,你當然失寵,還記得曾經韓淵和貝霽晵的冤死嗎?你爸張實權和侯臺鷹令人咬牙切齒,他們的下場你看到了吧!”
張絲突然內心一震,“你到底是誰?”
向煥說道:“我只不過是社會的清道夫,清除社會超級人渣是我的終結目標,接下來,在牢裡度過餘生是你最後的歸宿。”
張絲頓時失魂落魄,指着向煥說道:“你……”說着就扭頭走出了辦公室。
向煥看着離去的張絲,意味深長的說道:“王者從來不懼對手,即使微不足道,也能成爲最後的贏家。”
只見閻豹來到工地的休息室外,他猛然一腳踹開門,在裡面睡大覺的張狂嚇得摔了一跤,他瞪着閻豹吼道:“你是誰?你幹嘛?”說着便爬了起來。
閻豹走到他旁邊二話不說就一把抓住張狂的衣領,隨即狠狠一拳打在張狂臉上,“這第一拳是提醒你,弱者也有強大的一面。”說着再次狠狠一拳,“這第二拳是替所有被你欺負的兄弟出口惡氣。”說着再次狠狠一拳下去,“這第三拳是警告你,弱者一旦反擊,就是王者復活。”
張狂捱了閻豹三拳,顴骨凹陷下去,顯出淤青,只見他的眼睛佈滿血絲,嘴脣破裂,完全說不出話,只有痛苦的哼叫,閻豹狠狠將他扔在地上,只見他不斷抽搐,口裡隱隱流出鮮血。
此時谷任強在工地幹活,只見他停下了手中的活拿起水壺大口喝了起來,他注視着身邊賣力幹活的青年們,眼神裡充滿暖意。
在一間暗暗的屋子裡,只見一個人站在屋子裡,他背對着一切,此時門被推開了,光線透了進來,只見艾美媛站在門口,他輕聲喊道:“雄心,你還好嗎?”
這人愣了一會兒,然後轉過身來,他正是聶雄心,但他的表情跟以往不太一樣,有些冰冷。
艾美媛再次問道,“雄心,你怎麼了?”
只聽聶雄心輕輕說道:“我不叫聶雄心。”
艾美媛一臉疑惑,“你不叫聶雄心,那你叫什麼?”
只聽他再次說道:“我叫聶善心,以後不要來找我。”
艾美媛說道:“你不要我了嗎?”
聶雄心說道:“你走吧!”
艾美媛一臉無奈,“我當初被錢財矇蔽了雙眼,我現在很後悔。”
聶雄心說道:“悔恨是你的愚昧,你不願接受貧窮,貧窮也無法接受你的僞善,你走吧!”
艾美媛說道:“你真的就這麼絕情。”
聶雄心說道:“不是我絕情,而是你冷酷。”
艾美媛隨即向聶雄心懷裡撲來,只見聶雄心頓時化作一縷青煙,只聽見聶雄心的聲音,“王者可以僞裝成弱者,可惜你缺少一雙鑑別王者的慧眼。”
頓時艾美媛驚醒了,她呆呆的躺在牀上,直直盯着天花板,眼角的淚水悄然滑落,“雄心……”
此時費天彪獨自一人在白酒寶塔頂層品酒,他悠閒的端起杯子慢慢品着酒。
突然牆壁上的揚聲器傳出說話聲,“費天彪,我是熊峰,你每次總有人在身邊,總是遇不到你一個人獨處,我等待這天十年了,足足在你手下忍受十年的勞苦,你可能不知道曾經斷崖大橋上的一個普通工人叫熊駒,他是我的父親,還有一個普通工人叫辰鍾,他是我好兄弟辰湛和辰滏的父親,他們很無奈的把命丟在了工地上,還有跟他們一起幹活的幾十個工人也同樣命運悽慘,因爲你的財力和權力,我們老百姓無力反擊,只能默默承受,你們這些嗜錢如命的權貴,認錢不認人,我恨你們這些奸商貪官,你們喝着老百姓的血不夠,還要吃老百姓的肉,你們應該下十八層地獄,死無葬生之地,儘管你的資產已經達到萬億,你依然不懂得什麼是善良,你的周圍佈滿了**,你這一生的作爲,只能用**來送你一程,你的身軀將化爲肉醬,以此祭奠那些無辜的亡魂。”
費天彪頓時眼神空洞,他的手突然有些不聽使喚,杯子悄然掉落在地上,他臉色如此慘白,額頭佈滿汗珠,隨即癱倒在地,全身顫抖。
此時熊峰在寶塔大門前站着,他手裡握着呼機和遙控器,他眼裡滿是憤怒,只見他瞬間按下按鈕,寶塔頂上轟隆震天,火光刺眼。
只見三座藏酒寶塔轟隆垮塌,熊峰大步向外走着,他對着呼機說道:“小丑不滅,王者不休。”說完狠狠將呼機砸在地上,身後的寶塔不時傳來劇烈的爆炸聲,連續的驚天轟炸在天際蔓延。
人生一世,不過百年,任你身家萬億,或者窮困潦倒,也是一日三餐,七尺牀榻,再沒有過多分別。
別小瞧身邊任何一個微不足道的人,因爲你不知道他(她)奔向成功的決心有多大,當有一天他(她)成功時,會把你看作一個笑話。
別嫌棄你身邊任何一個人,因爲他(她)也同樣隱藏了一個驚天動地的身份,他(她)在貧窮、窘迫、無助時,你依然默默陪伴,等到他(她)揭曉身份時,不會忘了你曾經的不離不棄。
不管出生如何,善於學習、探索、感悟,定能改變一個人的一生,因此,當有一天發現某個不起眼的蠢蛋突然變成天才,別驚訝!因爲他用愚蠢的外表僞裝了自己,私下潛心修煉,最後成爲了這個驚世天才。
上帝問:“王者的終點在哪裡?”
王者答:“王者的終點是籠絡天下真才實幹的勇士,將跳樑小醜趕盡殺絕。”
一支縱橫序曲,
奏出王者雄風。
一碗濃醇烈酒,
燃燒火熱胸襟。
一段轟天響鼓,
驚破浩瀚長空。
一句壯語豪言,
震懾四海真龍。
忍得清貧寡淡苦,
受得刀山火海煉。
飽經那風霜雨雪,
嚐盡那苦難悲喜。
修煉精神的禪意,
鑄就無上的境界。
已逝的光輝歲月,
不朽的驚世傳奇。
精於城府,
胸懷大忍。
徐圖霸業,
王者藏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