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們,暫時告個假,我被領**劾了……
日
每天不定期不定量更新,抱歉了,對不住大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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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由於對阿爾迪亞已經到了恨之入骨的地步,所以每次提起他是,迪昂總是伴隨着怒罵和詛咒。虎囚到現在還能依稀記得迪昂每次說到大天使時,咬牙切齒、深惡痛絕的表情。
也正是因爲這個原因,大天使阿爾迪亞的大名,虎囚早就在與迪昂爲數不多的幾次交談中,留下了深深的烙印。
大天使阿爾迪亞剛剛出現在虎囚面前,之所以沒有認出來,主要是由於現實中的阿爾迪亞,沒有迪昂所說時的四顆獠牙、豺狼般惡俗的面孔以及嗜血爲生的眼神。
迪昂的這些描述給了虎囚出入很大的誤導。
現實情況與迪昂描述的正相反。
金色與大天使渾然一體,這讓他顯得堅定的同時,又增添了許多剛毅的感覺。
金黃色的鎧甲,金黃色的戰劍,每一處都彰顯了他英武不凡的氣質。而金黃色的長髮,又在這種氣質之上增添了些許的俠骨柔情。
大天使的這種獨特氣質,絕對可以讓人一眼難忘。
相比迪昂天生的那種玩世不恭,虎囚的桀驁不馴,大天使阿爾迪亞則是一種堅定不屈!
當虎囚看到迪昂已經被大天使橫在半空中時,發現迪昂低垂而下的右手背上,有一個“μ”形的印記,正在閃爍着與大天使相同的金光。
迪昂手背上的黃光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化着。從慢到快,從暗到明,整個變化,僅僅用了十幾秒。
待印記閃爍的亮度和節奏平緩時,迪昂逐漸睜開了眼。
迪昂睜開眼第一個看到的就是阿爾迪亞。
當迪昂確定自己沒有眼花時,以爲自己回到了從前,險些又暈了過去。
“娘了個蛋的,是你出來了還是我回去了?”
橫躺在半空中的迪昂無力地問向大天使。
“你以爲我願意從新再來一次?!我出來了!”大天使現在的心情明顯是個大晴天,連說話時候都是眉飛色舞的。
“孃的,總算出來了你,還一個!”
迪昂身上閃爍着一層淡淡的金光,雖然不如神像那樣耀眼,但所有都看得出,這兩個金光同出一轍。
一翻身落地後,環視着大殿裡的人。
雷阿頓愣愣地看着現在的迪昂,無力地癱軟在了凳子上,口中更是不住的喃喃自語:
““清嵐薩滿”不是出自祭祀,而是一個魔法師,這是神明與聖壇開的一個天大玩笑……”
大主教現在的眼神有些發直。
身爲聖壇紅衣大主教他,怎會能接受這麼一個事實?
所謂“清嵐薩滿”,就是由神明親自指派出的一個內心最殷誠於自己的人。神明把他作爲自己在人間的代言人。在任的清嵐灑滿一旦死去後,便立即有人接替他的位置,成爲新任的青藍薩滿。這是神明的旨意,任何人都改變不了。
以弘揚神諭作爲己任的“清嵐薩滿”,往往出自於聖壇的祭祀之中。
“清嵐薩滿”並非聖壇中的一個職位,但關鍵在於他那“神諭代言人”的稱號。
試想一下,如果一個人被認爲是釋迦摩尼在人間的傳話員,即便他是個沒有任何職位的掃地小和尚,廟裡的大主持也得恭恭敬敬地好言好語招待着。
否則,不用小和尚動手,身後那幫“佛經”的信徒,給你扣一個“目無佛法”的帽子,砸了你的廟都沒人同情你。
可現在的問題在於,釋迦摩尼的代言人,不是出自一個佛家弟子,而是一個老道!
你說這些整天口口聲聲“阿彌陀佛”、“善哉善哉”的和尚們,會是什麼想法?廟裡的大主持會是什麼反應?!
看到紅衣大主教不能接受這個事實,迪昂瞬間拉下了臉。
“神明早就告訴過我們,所有嚮往神諭、弘揚神諭的人,都是他虔誠的子民!”
迪昂對雷阿頓說話時,眼睛就像盯住獵物的毒蛇。
迪昂知道,剛剛成爲“清嵐薩滿”的自己,如果現在不給聖壇一個敲山震虎,以後想在聖壇擡頭都難。
聽到迪昂的話後雷阿頓誠惶誠恐地擡頭。他看到了一雙充滿貪婪、嗜血的毒蛇的眼睛。
雷阿頓不由得渾身一愣,這是弘揚“仁愛、容忍、善美、堅貞”的“清嵐薩滿”應該有的眼神麼?!
“主教大人,難道您認爲“清嵐薩滿”就是自家菜園子裡的茄子,只能屬於自己麼?”
維拉大薩滿、巴拉尼大主教、虎囚、大天使阿爾迪亞包括紅衣大主教雷阿頓本人,都聽出了迪昂話裡帶出的軟威脅。
“當然不是,只不過……”紅衣大主教深吸了一口氣,接着說道,““清嵐薩滿”不能出自聖壇,這是神明對於我們的警告。”
“雷阿頓大人,“萬阿達引導者”,不不,現在應該叫做“清嵐薩滿”冕下,其實他早在今天早晨就加入了東省聖壇中。我之前一直在猶豫是不是把這個消息告訴霓下大人你,現在看來……”
爲了緩和氣氛,維拉大薩滿及時上前搭了話。
聽到維拉大薩滿的話後,雷阿頓只是稍感欣慰地點點頭,相對於一位魔法師成爲了“清嵐薩滿”,“萬阿達引導者”成爲聖壇一員顯然要乏力的多。
木特斯前殿內。
“老大,你說這雷阿頓也走了三天了,是不是應該到了聖壇了?”巴勒斯斜靠在椅子上,問着迪昂。
“老大”的稱號,是自從虎囚晉級成人形態之後,對迪昂的稱呼。巴勒斯、哈辛、吉爾聽了後覺得這個稱號很是囂張,也跟着叫了起來。
“應該到了,不過結果如何還不確定。”
迪昂擺動着空間戒指,說話時候也沒擡眼。
“你是說他臨走前說一定會給我一個交代,這話不靠譜?”巴勒斯一瞬間坐直了,聲音也高了八度。
“但願能夠如願以償,但是肯定不是這麼簡單就能解決的。”
巴勒斯面有不解地說:“不至於吧,老大你現在是“清嵐薩滿”了,我想就算礙於你的面子,他也不至於耍我吧?!”
“我說你到底是真傻還是裝傻?!”迪昂黑鐵不成鋼地白了巴勒斯一眼,說道,“你沒聽巴拉尼曾經說過,關押你們族人的氣勢並非是聖壇所爲,而是海迦圖大薩滿那幫人乾的?”
“你的意思是,雷阿頓不敢動海迦圖?!”
“不是不敢動。好歹他紅衣大主教在外面也是聖壇中的一把手,怎麼着海迦圖也得給他些面子。”迪昂把戒指戴在手指上後,端起杯子喝了口水。
“老大的意思是說,雷阿頓不會爲了你的事情,而去搬海迦圖這塊大石頭。”坐在旁邊的虎囚插話說道。
迪昂向虎囚讚賞地點點頭。
“雷阿頓與海迦圖就像拉着轅的兩匹馬,一個往東使勁兒,一個往西拉。雖然表面上都是聖壇的人,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裡面的事兒。雷阿頓上任這些年中,海迦圖表面上雙手贊成,背地裡卻拉攏自己的勢力,這些事兒早就在外界傳的風風雨雨。雷阿頓上任完全憑藉的是自己的實力,可海迦圖是聖壇高層更願意接受的主教繼位人。雷阿頓上任的前些年,沒空幹什麼正經事兒,淨平解聖壇內部的人心了。也就是近些年,聖壇裡面的明爭暗鬥才稍微緩解了些。”
“照這麼說,雷阿頓更應該藉着機會搬到海迦圖啊!”
“噗~”
聽了巴勒斯的話後,迪昂剛喝到嘴裡的水全噴出來。
“我算看出來了,你不是裝傻,你是真傻!”迪昂一賭氣把杯子墩在了側桌上,說,“他娘了個蛋的,雷阿頓好不容易纔讓聖壇中的內訌平息了幾年,他可能爲了你,再讓聖壇明爭暗鬥麼!”
“嗯,老大你還別跟他較勁兒,丫是真傻!”虎囚在旁邊敲着羅邊鼓的損着巴勒斯。
巴勒斯瞪了虎囚一眼,沒搭理他。
“你還別不愛聽,你想事兒吧,總是直來直去的。稍微有點彎兒你就能繞進去。”虎囚看了一眼巴勒斯後,繼續說道,“你忘了老大成了“清嵐薩滿”後,雷阿頓那不能接受的勁兒了?!他丫什麼態度,用腳趾頭都能想明白!”
“你是說他不願意老大成爲“清嵐薩滿”?”
“他不是不願意老大成,而是不能接受一個魔法師成了“神諭代言人”,懂麼?!”
看着巴勒斯仍然在哪兒不理解的看看這個,看看那個,虎囚也氣樂了。
“這麼說吧,如果有一天,一個狐族獸人成了你們狼族獸人的圖騰大先知,你們會是什麼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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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可能!我們的圖騰大先知都是繼承了狼族血統裡敏銳的觀察能力,冷靜的頭腦以及超強的魔法感知能力,狡猾的狐族獸人沒資格成爲我們的圖騰大先知!”巴勒斯斷然否定了虎囚的假設,彷彿不能接受這個假設的存在。
“假如我說的“如果”就真的成真的,你們會怎麼樣?!”虎囚繼續追問道。
“……”
巴勒斯被問得有些窘態,嘆了口氣後,繼續說道,“假如你的假設真的成立,只能說明我們已經背離了祖先的意願,祖先纔會從其他種族中指定“圖騰大先知”,這是我們的悲哀……”
虎囚煞是讚賞地一拍巴掌,說:“就是這個意思!你們不能接受這種事情的出現,現在的聖壇同樣不會允許一個魔法師成了“清嵐薩滿”,懂麼?”
巴勒斯突然頓悟道,“我靠,我好想明白點兒了!也就是說,現在的聖壇已經對老大產生了芥蒂,所以會盡最大可能的降低這件事情的負面影響。所以……”
巴勒斯說到這突然停住了,而後轉頭看向迪昂。
“我靠,老大他們不會把你殺了滅口吧?!這可是解決這個問題的根本方法!”
“也許。雷阿頓之所以讓咱們先留在這裡,肯定是不想讓咱們在外面拋頭露面。雖然美其名曰“讓聖壇做好迎接“清嵐薩滿”的準備”,但其實就是現把咱軟禁了起來,等聖壇商量出個結果後,再決定如何處理。”
聽到迪昂的話,大天使阿爾迪亞堅定地說道:“你們人類之間的事情我不關心,但如果有人威脅到你的安全,我會擰爆他的腦袋!天使之神——瑞斯蘭告訴我,與你並肩作戰是我的天職!”
“還有我們!我們精靈族不會允許有人傷害到“萬阿達引導者”一絲一毫!”
一旁的哈辛、吉爾也齊聲應和起來。
“老爸,還有我跟安妮媽媽!”
鑽到安妮懷裡的露比也擡起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