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廢棄倉庫的地下室內,五個男子高矮胖瘦不等,年齡也由青年跨度到中年!
東越的行李箱放在五個人中間的黑色長桌上。
“這個箱子決不能強行打開,除非不想要那青月劍了!”一箇中年男子雙手環抱胸前凝重的說道,正是那出租車司機。
“沒關係,就算打不開,最起碼東西也在我們手裡了,那個號稱殺神的傢伙竟然在龍哥面前過不去一個照面,連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也算是這個世界上最糊里糊塗死掉的兵王吧!”一個年輕高個刀疤臉男子嘲諷說道,聽他的語氣,對出租車司機龍哥是真心佩服!
“就算打不開,我們也要設法搞清楚這個箱子有沒有定時自毀裝置?”一個陰險的中年男子說道。
“刀哥,你太看得起那個所謂的殺神了,一個都不知道怎麼成了冤魂的糊塗鬼而已,還什麼定時自毀裝置?”刀疤年輕男子語氣極其不屑。
“小宇,你現在越來越目空一切了,刀哥說的話字字都是金!”出租車司機龍哥訓斥刀疤臉年輕男子。
“龍哥,不是我目空一切,可是那個東越的確就是一個窩囊廢不值得我們尊重,說實話就是我小宇,也有自信和龍哥周旋一二!”刀疤臉年輕男子語氣還是極其不屑。
“小宇說的對,我感覺那個殺神過去輝煌的歷史讓他有些飄飄然了,所以才輕鬆着了龍哥的道,被龍哥沉進污水河,我想這麼一個自負的人是不會用什麼自毀裝置,所以我建議我們強行打開這個行李箱!”一直沒有開口的壯實精壯男子說道。
“魚眼說的對,我就是這個意思,只不過我組織不出來這個邏輯,想我們盜龍小組也是叱吒江湖的威名,如果傳出去連一個死鬼的行李箱都不敢打開,只怕會讓江湖同道笑掉大牙!”刀疤臉年輕男子見有人支持自己觀點,立即進一步說道。
“好吧,打開它,小宇說的也有一定道理,那個傢伙的確太差,我們對一個失敗者太過尊重了,別忘了我們現在的身份是勝利者!”帶着鴨舌帽、看不到眼睛的年輕男子一錘定音說道。
“林少已經吩咐,那就動手吧!”龍哥馬上響應,很明顯這個林少是他們的頭。
被稱作小宇的立即取出一把極其鋒利的軍用匕首,匕首在他的手心旋轉1080度,非常的流暢,甚至看不出他有任何動作!
“林少,你真讓我失望,我以爲你會有修養,但是沒有想到你也是如此的粗暴,畢竟這是我的行李箱,不事先打聲招呼,就要強行破壞,不太好吧!”一個冰冷的聲音忽然響起。
“東越!”戴鴨舌帽的林少在驚呼出聲的同時,手裡多了一把手槍,並翻身躲到了桌子一側。
“這不可能……”出租車司機龍哥剛說出這四個字,就看見眼前黑影一閃,還沒有允許他的大腦對此作出反應,就感覺一把手如同鐵鉗一般卡在了他的喉嚨。
那隻手只是稍稍一用力,龍哥眼前一黑,已經失去意識。
那個小宇持刀右手一翻轉,匕首像一條遊蛇一般,刺向了黑影的頭部,可是當他的匕首距離黑影頭部還有半尺的時候,就感覺到自己的前胸猶如被巨錘直接砸中,在他失去意識之前,他清晰的聽到了自己肋骨的斷裂聲。
陰險中年男子和精壯漢子已經從身上取出槍支,可是他們也僅僅取出槍支而已,就感覺到自己脖子被一根針刺中,接着感覺自己脖子一麻,失去了意識。
“林少,出來吧!你可以開一槍試一下,不過如果你開槍我就送你們全部下地獄,如果你乖乖的放下槍,說不定我可以饒你們不死!”黑影冰冷無情的說道。
這個黑影就是東越!
“東越,你怎麼做到的?”林少真的沒有敢貿然開槍,儘管他咬了幾次牙,可是還是沒有扣動扳機!
“林少,出來吧,在我面前你躲着和不躲着真的沒有什麼區別!”東越毫不在意還有一把槍躲在一個角落,隨時可能向自己射擊,他將行李箱拉到自己面前,手指連彈兩下,行李箱已經被打開了,只是箱子是空空如也!
林少這個時候站了起來,但他右手依然緊握手槍,看了一眼空空的箱子,臉上露出一絲自嘲的冷笑。
“東越,你太不按常理出牌了!有你這麼押送的嗎?”林少的話裡全是苦澀。
“我只問一個問題,把你知道的參與你們行動的人員名單全部告訴我,我要不到想要的答案就要命!”東越看也不看林少威脅道。
“去死!”林少忽然擡槍意圖射擊東越,可是他持槍的手剛動,就感覺手一麻,接着就失去了右手的控制權,他的槍掉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