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塔娜看那警長要動手,就大聲喊道:“警長住手!你知道這位先生是誰嗎?”
警長聽到莫塔娜的話一愣,有些疑惑的看向東越,不知道東越究竟是什麼身份。
正在這個時候,一輛越野車從遠處行駛過來,越野車的駕駛員,看到了卡里,不由得一愣,就將車在卡里不遠處緩緩的停了下來。
越野車的車窗搖下,一個留着鬍子的年輕男子頭顱從車窗伸了出來,看着卡里,看了好一會兒臉上露出一個驚駭的表情,急忙下了車。
他來的卡里的面前,驚愕的問他:“父親,發生了什麼事情?你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
卡里看了來人一眼,說道:“柳庫,我被那個人給打了,現在警長正在處理這件事情!”
柳庫聽了卡里的話,憤怒的喊道:“什麼,父親,在這個地方居然有人敢對你動手,簡直是膽大包天,一定要警長把他抓進監獄,蛻了他一層……”
柳庫聲音戛然而止,他的話只說了一半就停止了,因爲他順着他父親的目光看到了東越。
柳庫認出了東越,東越也認出了他,他就是之前站在議長女兒身邊極其囂張的那個留着鬍子的年輕人。
警長這時候由猶豫不決變得堅定起來,他突然想到不管東越有什麼身份背景,在這裡動手打人了,他就有職責過問,更何況卡里是他的捐贈人,他不能失去這個財神。
於是警長指揮着自己四個手下,說道:“把這個人,把這個兇手立即抓起來,帶回我們的警局,讓他知道法律的厲害。”
可是柳庫突然阻止了警長,很驚懼的喊道:“警長先生,你不能抓這位先生,你沒有權力抓他的,馬上向這位先生道歉!”
聽到柳庫的話警長就傻掉了,呆立在原地,其他四個警察也呆住了,心道這卡里柳庫一家是瘋了吧?怎麼突然喊出這樣的一番話,之前不是還催促他們趕快動手抓人嗎?
警長也感覺憤怒了,他覺得卡里一家在耍他們,於是警長就憤怒的說道:“我在行使我的職權,任何人都無權無權干涉,誰犯法我就抓誰,包括你們也是一樣。”
柳庫一聽警長這麼說,急忙大喊道:“警長先生,你沒有聽到我的話嗎?你沒有權利抓這位先生的,趕快道歉。”
柳庫之所以這麼着急,還要警長向東越進行道歉,他是擔心東越真的會把所有的仇恨都記到他們父子頭上,那麼他們就會會被上面的人追究責任,就真的慘了。
卡里現在終於恢復了意識,剛纔他就完全被自己的兒子柳庫搞得莫名其妙,大腦一片空白,他一把薅住自己的兒子柳庫的衣領,惡狠狠的問道:“你瘋了吧,這個人打了你的父親,你竟然還要警長向他道歉,難道你還要我向他道歉吧?”
柳庫聽到自己的父親的話,又被自己父親薅着衣領,他也着急了,心道自己父親怎麼失去了往日的冷靜和思維,於是他大喊道:“父親,你也必須向他道歉,你說的是對的!”
柳庫一邊說還一邊對自己的父親使眼色,但是卡里根本就沒有理解是什麼意思?
卡里聽到柳庫的回答完全氣壞了,他心中一口怨氣根本就無處發泄,現在又被自己的兒子這麼一搞,更是火上澆油,他無法控制住自己憤怒的情緒,另一手高高的揚了起來,一巴掌狠狠的扇到了柳庫的臉頰之上。
柳庫立即被打的一側臉頰高高的腫脹了起來。
柳庫雖然被打蒙了,但腦子思維還算清晰,他知道自己必須把話講明白了,只是這樣暗示自己的父親不夠了,因爲卡里被憤怒情緒所左右,根本就轉不過彎了。
柳庫大聲的喊道:“父親,你知道這位先生他是什麼身份嗎?就是市長、議長先生見了他,也一樣恭恭敬敬的進行道歉認錯的,他就是將警長先生殺了,都不會被追究任何責任的!”
柳庫的一番話把在場的人都搞的驚呆了,卡里驚呆了,警長驚呆了,其他的四名警察也驚呆了,而林霖霖和伍迪更是感覺自己如同在不會睡醒的噩夢中一般。
卡里這時候終於意識到了自己兒子這是在提醒自己,於是急忙說道:“究竟怎麼回事?”
柳庫看了一下東越,在他父親耳邊低聲的說道:“父親,他是持有特殊護照的人,他的護照上有我們國家總統辦公廳的特別備註,他的一切行爲在我們國家都不會被追究任何責任的!”
卡里聽到了柳庫的話,像泄了氣的皮球一般,一下子鬆開了柳庫的衣領,一屁股坐在地上。
警長這時候看着卡里反應也認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儘管他沒有聽到柳庫的話,可是他也知道沒有什麼重大的信息,卡里也不會是這個反應的,卡里再看向東越,臉上已經完全不同了,多了太多的絕望,他知道今天的事情,己別想出了心中這口氣了。
柳庫扶住卡里,對卡里輕聲說道:“我的父親,不管發生了多什麼樣的事情,你受了多大的委屈,都忍了吧!你知道我們的身份地位,是不可能和他進行對抗的,我們在他面前根本就不堪一擊,他就是今天把我們全部都殺了,也不會有人真的爲了我們而追究他的責任。”
卡里掙扎着站了起來,走到東越的身邊,對東越深深的一躬,說道:“先生對不起,之前完全是誤會,希望你不要介意,我爲我之前的莽撞行爲向你道歉,我錯了,我請求你的原諒,希望你不要追究我的過錯和責任,謝謝!”
東越自然不會和他們一般見識,也沒有這個必要,於是擺了擺手,示意他們趕緊走。
柳庫看到東越擺手示意急忙走上前去攙住卡里,帶着他的六個打手就要離開,警長卻湊到柳庫的身邊,詢問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柳庫就把剛纔的話說了一遍,警長更是驚愕的有些不知所措,他甚至都沒有和柳庫打聲招呼就帶着四個手下匆忙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