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瓦列夫諾招了招手,古典美女盈盈走了過來,施了一禮:“父親。”她走路的姿勢都是美絕,宛若輕舞,說話間含羞帶嗔,怎麼看便怎麼有韻味,這是個百看不厭的尤物。
哥瓦列夫諾指着陳霖身旁的位子,滿臉慈祥:“婷婷,你先坐下。”
“是。”美女斜睥了陳霖一眼,發現陳霖也在色迷迷地看着自己,玉臉一紅,垂首依哥瓦列夫諾所言就座。纖手玩着衣角。扭捏不安。就好在情郎面前地初戀少女,純真得好像張白紙那樣,這樣地女人。在世上比大熊貓還要大熊貓了。
陳霖早就猜到古典美女身份,此時聽到以哥瓦列夫諾揭破,也不以爲奇。不知是否巧合,古典美女配以婷婷這個東方化的名字,真是太貼切了。近觀此女更是國色天香,美不勝收,性格比想象中還要聽話順從得多,這樣的女人,實在是太妙了,陳霖按捺不住強烈地佔有欲,心中就好像有隻毛毛蟲在爬,癢得不行。
哥瓦列夫諾臉露微笑:“丹尼斯大人,這就是小女婷婷。對於其藝,不知大人能否略做小評?”其實他要陳霖評價的並非婷婷的技藝,而是她整個人,只是並不明說而已。
陳霖呵呵笑道:“此曲只應天上有,人間哪得幾回聞。歌妙,舞妙,人更妙!”
婷婷揚起低垂及胸地螓首:“大人過獎了!”心中有些驚奇,想不到陳霖能做出意境這麼美的詩句來。
陳霖連忙道:“不過獎,一點都不過獎。我是個老實人,從來都不懂得說謊的。只恨所學不多,言語無法表達出對婷婷小姐敬佩的萬一。”
婷婷臉色微紅,輕聲道:“大人才思卓絕,妙句新手拈來。倒是婷婷不敢受之。”她頓了一下又道,其實我對丹尼斯大人也是仰慕得很,感謝神的眷戀,今天可有幸得見。”
陳霖聞言,就如喝了兩大斤密糖,直甜到了心底裡,眉開眼笑道:“我這區區一屆俗人,居然也能得婷婷小姐青睞。實在榮幸之至。”此時他忽然想起身後的哥瓦列夫諾,自己公然和婷婷曖昧,未免有些無視他了,再怎麼說人家也是美女的父親,得給予一定尊重才行。轉身過去剛想意思上兩句,哥瓦列夫諾已先他一步站起身來:“丹尼斯大人,我還有些要事需要外出處理,得失陪了。你和婷婷都是年輕人,想必有很多話題想聊的,如果大人不急的話,就多呆一會,呆多久都行,呵呵。”
呆多久都行?難道是暗示自己可留下過夜,然而婷婷獻上禮物,也就是她的貞操?陳霖又有些想入非非了,對於哥瓦列夫諾那麼識趣,留下二人獨處地時間而高興不已,心裡說走的好,嘴上卻道:“哎呀,哥瓦列夫諾大人,我和你一見如故,原本想多些交流的,真是可惜。”
他滿臉的遺憾,倒像是真的頗爲不捨。
哥瓦列夫諾也一副惋惜之樣,嘆了口氣道:“我何嘗不是與大人同一想法呢,只是此事很重要,耽誤不得。”他轉臉對婷婷道:“婷婷,記得好好招呼大人,千萬不能失了禮數,知道了嗎?”
“是,父親!”婷婷還是那副言聽計從的樣子。
哥瓦列夫諾走出房門並遠去,陳霖看着眼前美麗玉人,有些心猿意馬,孤男寡女,難道某些老套卻又比鑽石還要永恆的故事要發生了?
就在陳霖遐想之時,婷婷已擡起頭來:“丹尼斯大人,我房中有些自繪的畫兒,不知大人能否屈尊一移,前往指點下呢”
陳霖差點沒噴鼻血,邀老子進房?我靠,這不是引狼入室嗎?其中肯定大有文章,大有文章啊!要是錯過這個機會,陳霖認爲自己肯定會遺恨終生,於是他毫不猶豫地答應下來:“指點不敢,不過我確實很想見識下小姐的丹青妙筆。”他做了個騎士地禮節手勢,彬彬有禮的道:“小姐先請。”
“好的,丹尼斯大人。”婷婷言罷便在前帶路,柳腰搖曳,遍體生姿,當真是人如其名,娉娉婷婷。
陳霖緊隨其後,目光落在她曲線優美,渾圓翹挺的美臀上,綺念連連,唾液不住嚥下,恨不得衝上去啃上幾口,連背了好幾遍中學生守則,方纔勉強壓下盡頭衝動。有些事**速則不達,或者說是心急吃不了熱豆腐,這個道理陳霖是非常明白的,就算婷婷對自己有意,受矜持所限,一時半刻內也不可能得手,過火地話怕是要將她嚇跑了。於是陳霖打算時機成熟之後,方纔撕掉身上的衣冠。化身禽獸。
當陳霖踏進美女地閨房時,又爲眼前的情景給嚇倒了,因爲一位妖族女婢正在整理牀褥。
現在應該還沒有到晚睡時間吧。至少自己還在,難道是個性暗示?然而婷婷怎麼看都是正經矜持的傳統女子啊,怎麼可能剛認識一個男人就跟他上牀。不過也難說。如果對象是老子這麼英俊瀟灑,玉樹臨風,年少有爲,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地青年豪傑的話,情況又另當別論了。
就在陳霖不敢妄下定論而不住猜測原因之時,婷婷道:“雪莉,我與貴客有要事要談,你先退下吧。”
女婢施了一禮然後道:“是,小姐。”然後走出房門,還將房門反掩上了。
陳霖目睹此景,心中又是“咯噔”一下,來看畫而已,又不是什麼國家機密。爲什麼要讓女婢走掉呢?而且她還將門關上了,莫非事先得到過吩咐不成?
深思恍惚間,婷婷已拿着一幅畫卷來到了身後:“大人,請不吝指教。”
陳霖展開卷軸,是幅山水圖。雖然畫得很美,然而再美也不及身邊玉人,陳霖哪裡能專心下來。幽香暗涌,陣陣撲鼻,陳霖被搔撥的蠢蠢欲動,然而卻又不得強自壓抑,矛盾不已。嘴中不住的道:“好,很好,非常好!”卻說不出好在哪裡。
婷婷此時又道:“丹尼斯大人,寒舍簡陋,這樣站着過於勞累,如不嫌棄的話,就到我牀邊坐一下吧。”她的聲音越來越細,最後幾如蚊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