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蔣羿也將納米五人探測器給放了出去,以觀測周圍的情況。
在最後一公里之時,蔣羿通過探測器傳回來的信息終於看見了有人活動的跡象,不過並不是他要找的人,看其模樣是那羣武裝分子在搜尋着什麼。
蔣羿跳上了一顆樹幹之上,他現在正操作着探測器觀察着這周圍的一切情況,因爲他要找的人就在這附近範圍之內。
除了幾隻探測器探測周圍的情況,蔣羿專心致志的控制着一隻探測器朝着定位的座標靠近。
在穿過數片小樹林之後,離座標的距離終於是不足十米,但蔣羿無論怎麼尋找在這個地方都沒有找到任何有人的蹤跡。
在一番搜索無果之後,蔣羿只得將探測器拉高距離,控制探測器提升了自身的高度。
而在提升高度之後,下方的一切也是盡收眼底,蔣羿此刻也將下方看得明白,很快就發現了下方的特別之處。
只見下方有着一處山丘,在山丘周圍除了一些沼澤之外,還長滿了密密麻麻的蘆葦,讓人看了一眼就不想靠近。
但在山丘上卻是別有洞天,在這裡有着一處像是人爲的山洞處在山丘半山之上,洞口是用方正的石塊堆疊而成,在洞口外面還特意種植了一些高挑的草木遮擋。
在看到這個特別的地方蔣羿心中也是一喜,迅速將納米無人探測器朝着洞口裡面飛去。
而山洞裡面也並不是一無是處,裡面除了有一個石頭砌成的石牀之外,旁邊還有一塊搭好的木板,上面有放一些生活用品。
在探測器一進入到石洞之後,蔣羿第一眼就看見了那位熟悉而陌生的面孔,此人正是遊戲裡面的“自由飛翔”,和遊戲裡的面貌沒有任何分別。
只不過這時的自由飛翔是身穿一件白色衣衫,配了一件黑色短裙,有點像是學生裝,臉上盡顯焦慮之色,甚至仔細觀察在臉上能夠看到兩行早已乾涸的淚痕。
通過對山洞內其他地方的觀察,讓蔣羿有些意外的是在山洞的石牀上面還躺着一位中年女子,但此刻中年女子看上去尤爲虛弱,胸口處已被鮮血給大片的染紅。
“媽媽,你不會有事的,求你不要離開我”
“芸···芸兒,不要難過,你···你要好好的活下去”
通過探測器,在這空蕩的山洞裡蔣羿能夠清晰的聽見兩人的對話。
聞言蔣羿也是明白了兩人的關係,而且此時的狀況很是不好,看其模樣其母親隨時都有可能停止呼吸,現在恐怕都是在憑藉着意念強行支撐着自己。
確定了位置蔣羿也快速的行動起來,正當要跳下樹幹之下趕往山洞之時,通過外圍的一隻探測器發現一名敵方人員正在朝着蘆葦叢靠近。
蔣羿期初本沒有在意,因爲這種地方一般人也不會穿過沼澤地,走出蘆葦叢。
可是這位敵人有些不一樣,偏偏一步一步地走在沼澤地之中,而且即使茂密的蘆葦叢似乎也擋不住他的步伐,也許是他發現了什麼,也許他只是單純的想要過去一探究竟。
但不管是什麼原因,這都是蔣羿不能容忍的,蔣羿將隨身攜帶的納米武器盒給打開,控制了一隻特別的納米昆蟲飛了出去。
眼看這名敵人已經穿過了蘆葦叢,展現在自己眼前的是一座小山丘,他也沒有過多猶豫,徑直的朝着山坡上走去。
在來到半山腰之時,前方一片草木引起了他的注意,因爲這看上去並不太像自然生長的,看上去很像是人爲種植的。
於是這名敵人一步步的靠近前方這片高聳的草叢,還時不時發出踩碎地上樹枝的聲音,這樣的聲音也讓山洞內的“自由飛翔”聽見。
只見她快步的來到山洞口處,通過前方的草叢縫隙可以看見外面正好有一個人拿着一隻衝鋒 槍在緩緩的靠近這裡,由於隔着一片草叢,再加上山洞裡本來要比外面更黑,所以外面的人很難看清山洞內的情況。
這樣的一幕可將這個本來已經痛心到極致的女孩給嚇壞了,一雙纖纖玉手緊緊握住,臉上更是浮現出一種驚恐與絕望之態。
而正在女孩絕望與無助之際,蔣羿早已放出的特殊納米昆蟲也已經飛到了這名男子的頭頂之上,蔣羿將其稱爲“納米昆蟲2號”。
只見蔣羿輕輕的觸動了眼前屏幕上的一個按鍵,這個納米昆蟲直接掉落在了這名男子的脖頸之處。
在納米昆蟲接觸到男子的一剎那,一股強大的電流席捲男子全身,男子在一陣痙攣之後,兩眼翻白的應聲倒地,將前面這片草叢直接給壓斷,整個人就這樣筆直的倒了下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男子突然倒在自己面前,而且看樣子已然受到嚴重的創傷,女孩着實嚇了一跳,兩隻水靈的大眼睛目不轉睛的看着,對此難以置信的張大了嘴脣。
“是你嗎”
在愣了良久之後,女孩用極其溫柔而期待的聲音喃喃自語道。
在見到男子倒地後,蔣羿沒有過多停留,直接跳下了大樹,快速的朝着這邊的方向趕了過來。
蔣羿在幾個着力點的跳躍之下來很快的穿過了蘆葦叢,來到了小山丘面前,在來到山洞面前蔣羿也將隱身戰服的功能給解開。
女孩看着眼前突然出現的人也是嚇了一跳,不過在來者面容逐漸顯現之時,一顆緊繃的心也是瞬間鬆懈了下來。
和蔣羿的感覺一樣,都是那麼的熟悉而陌生,女孩的臉龐之上也是出現了難得地笑容,這是女孩這幾日以來唯一的一次笑容,而且是發自內心的笑,不過在女孩的眼角兩行淚水也是順流而下,這樣的一幕不禁讓人心生憐愛。
“你來了”
“你沒事吧”
在兩人對視良久之後,幾乎是異口同聲的同時問道,只不過表情各不相同。
女孩羞澀的搖了搖頭,說道:“我沒事。”
“咳咳”
突然女孩的母親咳嗽了兩聲,但聲音極其微弱,彷彿就只剩下最後一口氣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