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舒成剛纔還血流不止的傷口短短數秒時間便止住了流血,雖然傷口並沒有癒合,不過這也能極大的減少舒成所受到的傷害。
此刻舒成的身體也完全的顯現了出來,隱身服的效果已然失效。
舒成無奈的嘆息了一聲,說道:“沒想到被這小子救了一命,不過好在隱身服有一定的防彈功能,不然這麼近的距離今日恐怕凶多吉少了。”
蔣羿回道:“隊長這是說的哪裡話,要不是你願意替我們冒險,你也不會受傷。”
舒成呵呵一笑,拍了拍蔣羿的肩膀,而後看向地上剛剛死去的敵人,說道:“沒想到這些傢伙的特戰服能夠隔絕熱源探測,看來這次的對手比我想象的還要不好對付。”
蔣羿也是眉頭微皺,看着這樣的舒成也並未多說什麼。
舒成對着無線通訊問道:“黃辰哲,奚如夢,你們那邊怎麼樣了。”
“我已經就位”
此刻在另一處高大的隱蔽參天大樹之上,黃辰哲信誓旦旦的說道。
“我們被發現了,現在被他們強大的火力阻止,無法前進”
奚如夢與白佳蕊那邊傳來激烈的交火之聲。
所有對話蔣羿也是聽在耳中,不由地陷入了沉思之中。
舒成也是眉頭緊皺,對於這樣的局勢可沒有多大的優勢。
“隊長,讓我去吧”
正在舒成思索之間,一旁的蔣羿堅定的說道。
舒成也是有些詫異,擡頭看着蔣羿說道:“他們可不是一般的人,你這樣過去很可能會死掉。”
蔣羿卻是一臉堅毅的說道:“他們現在的火力主要被黃辰哲與奚如夢兩邊吸引,待會隊長再給我掩護,我可以在他們毫無察覺的情況下到達他們那邊去。”
舒成看着毫不退縮的蔣羿,沉思了片刻後問道:“你決定了。”
蔣羿點了點頭,說道:“決定了,在我選擇這條路的時候,我就已經決定了。”
舒成有些欣慰與擔心的笑了笑,說道:“好,那這次的重任就交給你了,我會用火力吸引他們的注意力,你趁機從樓頂直接跳過去吧。”
蔣羿應聲答應道,隨即轉身便向着頂樓行去。
“等你回來一定給你辦一個風風光光的歡迎儀式”
在蔣羿踏上幾階臺階之後,身後傳來舒成有些溫柔而擔心的聲音。
蔣羿駐足停留了幾秒鐘,但並未回頭,繼續朝着上面快步的走去,身體也開始慢慢的消失在空氣之中。
在蔣羿上樓之時,舒成拿着步槍對着對面的大門內處不斷的掃射着。
“隊長,我已經就位”
當蔣羿的聲音傳入耳中之時,舒成的內心也是一震,回道:“收到。”
隨後舒成從身上取出兩顆小型手雷,這種手雷一般是爲爆破或者躲於死角的敵人準備,所以威力並不是特別巨大,但此刻作爲掩護用剛好是恰到好處。
只見舒成手拿一顆手雷直接朝着對面的大門扔了進去,隨後轟然一聲巨響傳來。
緊接着舒成又將另一枚手雷給扔了過去,因爲第一枚手雷已將大門給炸開,所以這顆手雷直接扔進了房間內部。
在巨響傳來之時,屋頂的蔣羿也是趁機直接從頂樓助跑凌空一躍穩穩的落在了對面建築的屋頂之上。
雖然有着六米左右的距離,而且對面的建築是三層樓高,是這裡建築最高的一座,但憑藉着外骨骼強大的性能,想要跳上去這也並不是什麼難事。
“混賬,這些傢伙想幹什麼,難道想把這些糧食也給毀掉嗎”
對面屋內一位滿身塵土的特戰隊員怨聲載道的用英語抱怨道。
仔細一看,這些人並未像之前到舒成對面的那位帶着面罩,所以可以清晰的看清面部,原來都是標準的西方人士。
“恐怕事實並不是這樣,也許他們是另有目的”
一位同樣被炸得滿身塵土,但看似首領的西方人也用標準的英語說道。
聞言另一位特戰隊員疑惑的道:“目的,這種情況下他們能有什麼目的。”
首領沉思了片刻後卻也不明所以,說道:“現在我也不清楚,不過爲了保險起見,大家從現在開始都小心一些。”
“傑瑞呢,那傢伙好長一段時間沒傳回來信息了,不會被幹掉了吧”
最開始說話那位特戰隊員突然開口說道。
傑瑞自然就是獨自一人到舒成他們房間與之交戰但已被蔣羿擊斃的那位。
首領說道:“先不管他,這些人也是特戰人員,都不要大意。”
此刻蔣羿正一步步的朝着通往樓下的入口處行去,在小心翼翼的轉過環形樓梯之後,終於來到了三樓內部。
只見一位金髮的特戰隊員正在半蹲於地面之上操作着一臺重機槍,只見在他的頭頂上方約莫兩尺的孔洞重機槍在不斷的掃射。
這位特戰隊員正全神貫注的看着眼前的屏幕不斷的調整着重機槍的位置。
通過屏幕蔣羿能夠看到這人正是壓制着奚如夢與白佳蕊兩人的火力。
蔣羿在看清此樓層只有眼前這一位特戰人員之後並未過多猶豫,只見雙手託着步槍對準敵人的腦袋。
只見蔣羿輕輕的扣動了扳機,子彈直接將敵人的腦袋給貫穿了過去,由於重機槍掃射的強大聲音,直接將蔣羿這聲槍聲給掩蓋了過去,敵人到最後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死的。
“奚如夢,我已將敵人擊斃,你們可以接近目標”
蔣羿的聲音在奚如夢等人的耳中響起。
“收到”
奚如夢與白佳蕊在片刻後發現敵人的火力果然停了下來,同時回道。
而此刻處於二樓一直在尋找黃辰哲的狙擊手不禁擡頭觀望了一下樓頂。
在確實自己沒有聽到樓上的槍聲之後同樣對着無線通訊問道:“安格斯,你怎麼停止射擊了。”
不過在等了片刻後並沒有收到任何回覆,這也讓這位特戰隊員心中不由變得警惕起來。
隨後又對着無線通訊詢問了幾遍依然沒有收到任何回覆,這也讓他更加確定了自己的想法,只不過是一個很不幸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