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連生氣都是這麼漂亮,老大,看來今天的任務我們是賺到了。”剛纔那個噁心男看着爲首的男子,露出一個奸笑,看得我雞皮疙瘩迅速冒起,任務?什麼任務?難道這不是巧合而是有人蓄意安排?
“閉嘴,你說得太多了。”爲首的男子看出我的疑惑,厲聲喝斥他的手下。
噁心男也自覺自己多嘴了,於是也乖乖的閉上了嘴。
此時,我已經被逼到了牆角,我能感覺到身體越來越遲鈍了,如果他們執意要侵犯我,我想,我也只有乖乖認命了,閉了閉眼,如果真要這樣,那麼我會毫不猶豫的選擇咬舌自盡。我的身子容不得別人玷污。
身爲神祈大小姐,我有太多身不由己,所以,如果這件事傳了出去,不光爹地和媽咪會傷心死,就連神祈有可能都會遇到不測。
只是,左汐夜,翼-----
不甘的淚水緩緩滾落下來,劃過臉頰,我不想就這樣離開,上天給了我20年的生命,難道現在又要殘忍的縮短期限嗎?
“大美人,別哭了,哥心疼咧。”一個得意的聲音響起,同時,我的臉上多出一隻手,貪婪又輕柔的幫我拭淚。
我睜開眼,猛的揮開他的手,“把你的髒手拿開。”歐陽纖不是任何人都能碰的,看到那個噁心男一臉色迷迷的表情,我後悔死了,後悔不該出來。出來了也不該跑到這鳥不拉屎的小巷子裡來。
“臭姨子,你以爲你有多高尚?不識擡舉的東西。”噁心男欺進我,抓住我虛弱的身體,擡起手就是一個巴掌,甩得我頭暈加劇,眼前的人都變成了兩個。
我被無情的丟到了牆角,身體開始疼痛起來,我似乎流血了,血腥味在嘴裡迴旋,血,我最恐懼的東西,比任何毒蛇猛獸都讓我戰粟,因爲,那段關於血的記憶。
翼離開的第二天,我依然在我們的秘密花園等他,從日升到日落,他再沒出現,我沮喪又失望,翼他永遠都不會回來了吧,我要他回來,回來。
是不是我傷害了自己,他就會回來了呢?一定是這樣,他一向最擔心我受傷了,如果我真的受傷,他一定會回來的。拿起我們平時切水果的刀子,鋒利而尖銳的水果刀讓我脣角勾起一抹笑,如果這一刀刺下去,翼應該會回來吧。
刀子在燈光下閃着寒光,我毫無懼色的將刀延對準手腕的方向深深的切了下去,看着殷紅的血液慢慢的流了下來,流過手掌,然後掉在了光滑的地板上,滴答滴答。
我笑了,突然看到翼焦急而嚴肅的臉,他在怪我,怪我不愛惜自己的生命,怪我太固執,怪我太天真。
我突然覺得前所未有的恐懼,翼他丟下我了。
傷心的淚水流下來,混合着血一起落入地板上。
後來,我以爲我死了。
可是。當我醒來,發現我仍然在我的公主牀上,粉紅色的蕾絲花邊映入眼簾,從此,我開始怕見血,一見血,我會全身發抖,以至於暈死過去。
沒人知道,我爲什麼要自殘,那個秘密一直藏在我內心深處,有時候甚至連我自己都會忘記。
直到今天,我又流血了。我想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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