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這個任務,江博直接把起點讀書賬戶裡的餘額,全部清空。
加上原有的那點,現在的消費值總額來到了1686點。
而且這類打賞消費,也算敗家,使得江博的主線任務進度,又被往上推了近10%。
980萬軟妹幣砸入起點,自然引起了巨大的波瀾,沈靜這邊就不說了,不但月票第一,還獲得了5個億起點幣的打賞,對江博千恩萬謝,一陣猛舔。
俞婉在知道此事後,也有些傻眼,她當時給江博發微信,其實並不是爲了說沈靜的書,只是想找個藉口和他多聊聊。
可誰知道,他居然……不但幫沈靜的書發紅包推到月票榜首,還給她打賞了500萬軟妹幣。
看得俞婉眼睛都紅了,好多錢呀。
除此之外,起點的客服小姐姐還專門打電話給江博詢問了一番,確定不是消費出問題之後才掛了電話。
月票第一,應該是沒得跑了。
不過,現在纔剛剛月中,任務結算得等到下個月月初才行,對此,江博倒也不急,這五百積分,基本已經是他的囊中之物了。
扔開手機,江博站起身來伸了個攔腰,只覺渾身舒坦,筋骨強健。
自打剛纔和樂詩曼開過車後,江博發現體內的那股火氣,便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肌肉細胞、神經和大腦,統統得到了放鬆,他感覺自己整個人,從來沒有這麼舒暢過。
“或許,這就是人吧……”江博微微笑道。
人就是羣居動物,不管是生存還是繁衍,都必須依賴社會族羣。
一個正常男人,長時間壓抑自己,不但心態會出現變化,連精神也會變得不正常。
回想起來,江博覺得自己現在的狀態,確實比之前好了不少。
對普通人來說,剛纔幾個小時的輸出,肯定腰子都開始報警了,但對於他這麼一個能級9(11)的人而言,只是一次簡簡單單的排解乏悶罷了。
不過,他倒是心滿意足,神采飛揚了,可樂詩曼,卻是苦了。
她當時那情況,回去之後,不好好躺個兩三天,恐怕精力是難以恢復的。
……
11月17號。
相較於女人那點事兒,實際上江博更加鍾愛自己的事業和money。
沒有閒着,早上起牀用過早餐之後,江博就給莊淼打了電話,讓他通知下去,召集中潤醫藥公司的管理層和實驗室負責人,準備召開會議。
上午10點。
中潤醫藥公司,一間寬敞的大會議室中,此時此刻已經聚集了四五十人。
許斌來到這裡的時候,發現氣氛有些緊張,一問之下,才驚訝的發現,公司居然換了新老闆。
之前他一直窩在實驗室搞實驗,公司被收購這事兒,公司高層捂得很死,在出結果之前,實際上沒多少人知道具體情況。
自然而然的,一個心思鑽研實驗的許斌,不知道公司換了老闆其實很正常。
隨便找了位置落座下去,許斌等了十幾分鍾,也沒見到新老闆,倒是把老對手劉永昌給等來了。
中潤醫藥公司,目前一共有兩個實驗室,1號實驗室是劉永昌在負責,專門研究‘有益的靶向減肥藥物’。
2號實驗室,則是許斌目前負責的有關‘生髮藥物’方面的研究。
因爲公司近兩年的效益不好,資金緊缺,儘管新產品的研發沒被放棄,但投入卻有了很大的縮減。
錢就這麼多點,你有了我就沒有,導致兩人在研究經費上,經常爭得面紅耳赤。
劉永昌的年齡與許斌差不多大,來到會議室後,坐在許斌旁邊的椅子上,故意朝他笑了笑:
“老許,你手上那個項目進展如何,有突破了嗎?”
許斌麪皮微抖,淡淡地斜了劉永昌一眼,“有沒有進展,關你什麼事?”
他和劉永昌其實也沒多大矛盾,就是在研究上有分歧,兩人私底下的關係,實際上沒那麼糟糕,就是碰到了忍不住互相噎對方几句。
劉永昌輕笑道:“怎麼不關我的事?你研究沒進展,就趕緊把你那個項目停了,然後過來幫我弄。
你說說你,一個前途無光的項目,你瞎費什麼勁兒啊,多少大牛都跪在你那生髮項目上了,你還不死心,覺得自己能研究出來?
那至少也是諾獎提名級別的研究項目,哪有那麼好突破的。”
據世界衛生組織的不完全統計,全球範圍內,受脫髮影響的人羣有10億+。
其中以西方國家最爲嚴重,比如歐洲的平均脫髮人羣,就高達32%以上,甚至有的國家達到了45%以上。
所以,如果有人把治療脫髮的藥物研究出來了,那不但能聲名大噪,有機會獲得諾貝爾生理或醫學獎,還能爲生髮市場注入極大的活力。
10億+的脫髮人羣,這個市場太大了,隱藏價值簡直嚇人。
不過,從上個世紀開始,就不斷有人在做這方面的研究了,但因爲方向沒找對,或者其他各種難題,最後都不了了之。
劉永昌覺得,以許斌的水平,加上現在中潤醫藥公司的境況,要想在那麼多研究者中脫穎而出,是件比較困難的事情,機率小到不足1%。
所以,還不如暫停許斌手上的項目,把經費騰出來給他搞減肥藥方面的研究。
他這個項目好歹公司本來就有點市場基礎和研究基礎,因此做起來更容易,也更有機會成功。
許斌聞言,冷冷地盯了劉永昌一眼,道:“我能不能研究出來,你說了不算,倒是你,一直霸佔着公司最多的研究資源,我看你也沒搞出個什麼花樣來。”
劉永昌道:“這你大可放心,我那邊也快有突破了。不過老許,咱們鬥嘴歸鬥嘴,吵架歸吵架,但我可要提醒你了,現在公司換了新老闆,脾氣和性格都不清楚,你得小心點了。”
“什麼意思,你是不是聽到什麼風聲了?”許斌心裡一凜,連忙問道。
“我不知道,反正感覺你這個項目有點懸了。”劉永昌搖搖頭,又笑道:“不過,你那實驗室關了也好,關了之後過來給我打下手,豈不是正好?”
“呵,做夢吧你。”許斌哼了一聲。
就在這時,李方晨快步從外面走進會議室,清了清嗓子:“我看,人差不多都到齊了,距離會議時間,還有幾分鐘,我先提前說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