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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跟着我到底有何目的。”
閃身上前,施放而出的眼神,如同萬年寒冰,強者爲尊的世界,使得這兩人如臨大敵,看着風清揚不善的眼神,皆是膽戰心驚,情不自禁的向後倒退。
“前輩,我沒有說謊!”男子開口,慌亂的神色看起來甚是狼狽,事實上不論說謊還是未說謊,這都僅僅只是權宜之計而已。
早在發現風清揚的那一刻,他們便上報了歸屬地,現在之所以如此說到底也是爲了拖延時間,這一點,風清揚又何嘗不知道?
他到是要看看,這羣人能夠刷什麼花樣,以他的實力,即便是面對神王,都有信心逃走,那普天之下,還有什麼地方去不得?
神君閉關,神王出手遭受限制的法則下,他就是無敵,前所有未有的霸道,只是看二人眼神,心頭就有了判斷、
風清揚不曾說話,只是深深的看着這男子,天神中期修爲,他要滅殺只在翻手之間,目光一掃,隨後原地打坐,擡手遮天,一道由好幾座幻陣構建而成的大型結界頓時封鎖四方。
冷冷的看了他二人一眼,內心冷笑,暗道一聲到底是誰戲弄誰?他看起來雖然只有一個人,可他們哪裡知道,孔宣以及小火就在身旁?
除卻他之外,孔宣以及小火都能輕鬆的將他們給滅了,而這兩人,在風清揚盤膝打坐的那一刻,心頭便猛然一顫。
他們不知道風清揚的想法,可看這道結界便知道要遭,果不其然,就在他們膽戰心驚的半個時辰後,虛空忽然傳倆兩道強大的氣息,各個都是天神巔峰,甚至差一點就能突破神王,掌控神域。
而且這兩尊天神,都是那種開闢了洞府世界的存在,即便是風清揚與他們相戰鬥,也要費一番手腳。
“呂修與紅娘子這兩個弟子在哪?”
“信號似乎就在此地消失。”另一人答道,這是兩個中年男子,剛毅的面龐,隆眉大眼,第一眼看去倒不像是什麼壞人,而且眼神也較爲清澈,雖說有些深沉,但這些都不重要。
風清揚睜眼,看着身旁的兩人,不言而喻,在真相面前,謊言難道還能藏得住?“不是說,沒有騙我嗎?”
站起身,慢悠悠的走到他二人身旁,風清揚腦袋湊了過去,意味深長的看着這青年,目光滿是挪愉之色。
“不是,前輩,我們真的沒有騙你,我們每個弟子都有一跨印記在宗門,一旦我們失去聯繫,宗門就會有所察覺。”
“還狡辯?”風清揚冷哼一聲,猛然擡起手,一把將其擰了起來,磅礴的力量覆蓋四方,定住了一旁的紅娘子。
“再給你一次機會,若是再不說真話,那就去死吧。”字字珠璣,殺機畢露,其中的狂暴殺意,哪裡是他們擋得住的?
這一刻,不用風清揚說,這男子就立馬全部招來,風清揚這一擰,讓他感到了什麼叫做絕望,特別是對方的眼神,似乎世間任何一切都無法逃脫他的眼神。
“我們是爲了拖延時間,等待宗門的人前來,因爲你的實力不是我們能夠相抗衡的,只是不知道爲什麼你會發現我們。”
“笑話,你都能跟蹤我,難道我就不能發現你們?”風清揚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心頭怒極,他們是將他當做了傻子嗎?
“說,外面兩人是誰?一個長年一個寬臉,對了,其中一個臉上有着一朵黑色的火焰印記。”不再廢話,風清揚手中微微用力,封鎖了紅娘子以及他的修爲。
這一用力,直接讓這男子臉色蒼白,一張俊臉在瞬間便成了豬肝色,不僅如此,風清揚更是以自身先導法則,碾壓他身上的神道法則,使得他每時每刻都遭受着萬箭穿心之痛,雖說手段有些殘忍以及冷庫,可這用在不知是敵人還是朋友的人身上,也不算什麼,否則一個心軟,就會給自己招來殺生之禍,風清揚不想做冤大頭,那麼倒黴的只能是他們自己。
“他們都是長老,長年的叫做馬文,寬臉有火焰印記的長老叫做黑袍。”
風清揚下意識的看了一眼他們,嗤笑一聲,這名字取得到是格外貼切,隨後放下了手,看着懼怕的兩人。
“我又不會吃了你們,怕什麼?”
“再問一個問題,若是老實回答,我可既往不咎,若是在騙我,那就等着下地獄吧。”風清揚冷哼一聲,露出兩排白牙,閃爍寒光的牙齒,在虛空顯得格外陰森,他們只是看了一眼,便渾身打顫,汗毛倒豎,冷汗直流。
特別是那紅娘子,至始至終都不曾說一句話,如同木偶一般呆滯的站在原地,看着風清揚,瞳孔中充滿了震撼以及恐懼。
“前輩請說,只要我們知道的,絕對不會隱瞞半點。”這男子現在到是懂得見風使舵,特別是見識了風清揚神乎其神強大的手段之後,心裡的小心眼頓時收了起來,小心翼翼的看着風清揚。
“一般外人進來,不論是進入區域,你們是要將他們帶去哪裡,或者要做什麼?”風清揚一針見血,這也是他特別想要知道的事。畢竟在這裡非親非故,人生地不熟,不問清楚怎麼好發展?
更何況他來這裡的目的,便是爲了尋找那一處炎脈,然而自他進來到現在,無論怎麼深入查探,都不曾感受到半點的炎脈氣息,想來,地底的炎脈肯定是被某種東西給封印了。
“還有,這裡謠傳不是說有一處炎脈嗎?位置在哪?”風清揚驀然說道,眼神犀利,緊緊的盯着這男子,只要他說謊,那麼他會立即下殺手,以免後患無窮,沒有價值的敵人,那也沒了存在的理由。
“我們會按照對方的修爲做出安排,若是修爲底下,那麼直接送入地底鎮壓封印,若是實力強悍,那麼就可以進入我們的組織,成爲我們的一員,不過想要進入組織,需要一個考驗而已。我並不曾知道這裡有炎脈,至少在我來到此地之後,便不曾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