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個無可救藥的東西。”路鳴澤喃喃自語說道,“既然你喜歡到爆炸,那麼你就去爆炸吧!”
王猛猛然間感覺面前的小男孩兒有些不對勁,但是還不等他任何反應,他的身軀就開始劇烈膨脹,然後爆裂成一塊兒一塊兒,碎肉。
白城:臣卜木曹。
龍白:臣卜木曹,大佬牛逼,大佬的實力到底有幾階呀?這個王猛的實力,好像就比白城強一點點,沒想到就被你輕鬆擊殺了。
白城:就是就是從諸天中來的人,至少也四級,現在四級都這麼好秒殺了麼?
路鳴澤:低調低調。
猴哥:不就是動用了這個世界的本源嗎?換成我,也能直接讓他爆裂,你們也不想想,他路鳴澤要真那麼厲害,四大龍王那些雜魚早就被他解決光了,還能輪得到咱們出手?
路鳴澤:過分了,兄弟,本來還說一起友好的吃爆米花,看電影的,你就這麼拆我的臺?
猴哥:只是給兩個小白科普一下嘛,不要當真。
白城:剛纔說的是什麼?世界力量?
猴哥:世界力量是殲星級戰力動用所屬世界的本源力量,只有在自己的世界中才能發對,能應對的也只有自己世界之外的敵人。
龍白:是一種很強的力量,但受到了很多制約。
白城:原來如此,那豈不是奧丁也有這種力量?抹殺咱們就像抹殺螞蟻一樣?
猴哥:沒事,有路鳴澤的標記,咱們算是這個世界的自己人,奧丁無法發動本源力量抹殺咱們。
白城:那就好,我就怕睡覺的時候碎成一灘肉醬。
龍白:不過路鳴澤雖然殺了人,好像並沒有解決問題啊!
白城:對哦,他要應對的是那即將崩潰的經濟。
路鳴澤:這個還是挺簡單的,我手下有一個管賬丫頭挺好用的,讓他去辦,雖然會死很多腦細胞,但她肯定能辦的妥妥當當。
白城知道路鳴澤說的是蘇恩曦,也就是那個接待他們的人,這個可憐的小妞,又要被迫加班了,讓他拯救幾乎快要被王猛弄癱瘓的經濟,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路鳴澤:好了,東西都交代完了,猴哥我來找你了,咱們可以愉快的看電影了。
猴哥:記得帶爆米花,再來點啤酒就更好了。
路鳴澤:我是小孩子,不能喝酒。
猴哥:你放屁!
路鳴澤:我受傷了,不能喝酒。
猴哥:那算了。
隨着路明澤去到猴哥那裡,羣裡一下安靜了,這兩個人到線下應該是聊的火熱去了。
龍白和白城本來就在一起,也沒必要用聊天羣聊天,就都下線了。
白城忽然鎖定了一股細小的氣息,這是原本不應該出現在空間裡的。
有人偷偷潛入進來了,白城走到龍白的旁邊,龍白目前就是個戰五渣,需要保護。
至於另一邊的楚子航和楚天驕父子,都是殺胚,不用管他們。
白城將目光敏銳地盯到一個方向。
“出來吧,不用再躲了,我已經發現你了。”
“我應該更小心一些的。”是一個清脆的女性聲音,她從門後的陰影裡慢慢走出。
“這並不是你的失誤,而是我的感知能力太強了,這任何潛行,在我眼前,都是徒勞。”白城道。
女孩緩緩上前,修長的眉眼、修長的身材、簡潔的白色夏裙、半高跟的繫帶涼鞋,這一身打扮透着夏天的感覺。
最適合揹着雙手漫步在陽光燦爛的午後,很多咖啡館的街道上,陽光透過高樹星星點點地灑在她的裙子上。
不應該出現在這裡,出現在一個潛行在黑暗中的殺手身手。
“試試來找誰的,路明非還是楚子航?”白城忽然覺得熟悉這個樣子,像是小女生在談戀愛。值得他這樣的人,恐怕只有修改時間線的楚子航了。
“楚子航?不好意思,你說的這個人我不認識,我也不是爲了路明非而來,而是陳墨瞳,我們曾經是室友,現在她叛逃了學院,我想親手把她抓回去。”
“真是深厚的姐妹情,所以你就穿成這樣?”
“既然陳墨瞳不在這裡,那我就走了。”蘇茜看着這個笑呵呵的少年沒來由的有點心慌,她想要快點離開這裡,這個少年總給他一種很危險的感覺。
“不行哦,小姐姐。”白城微笑着說道,“我的存在就是替路明非解決那些潛在的威脅,你是卡塞爾學院的專員,也是威脅之一呢!也許你只想抓陳墨瞳,但誰保證,同時不會傷害路明非呢?”
“那就是沒得商量了?”蘇茜眉頭一皺,從背後拔出了自己的劍,白城這才發現她的身後插着很多秉性,而她全部都拔了出來,顯然是對白城極其重視。
“放心,對於漂亮的小姐姐,我通常都會讓個一兩招的。”白城白城微微一笑,擺出了自己的紳士風度,也就是對上弱上自己好幾倍的敵人,他才能展現自己的逼格。
蘇茜沒有再多言。將自己的劍全部扔向空中,它們全都懸浮了起來。
沒錯,蘇茜的言靈就是御劍,這種玄幻小說中異常強大的技能。但到了龍族世界之後,正面對敵能力十分的弱,也只能拿來用於刺殺了。
也就是得益於這個能力,蘇茜畢業後加入了雷平與審判者小隊,成了一名無往而不利的斬首者。
白城微微一笑,想到對方是這個言靈,那他根本不用怕了,因爲他的言靈金塑就是御劍的上位言靈。
御劍只是單純的能控制金屬,讓它們按照一定的軌跡飛行。而白城的金塑甚至可以改造金屬,讓它們重塑形體,孰優孰劣,高下立判。
“這場戰鬥沒有必要打了,你已經輸了。”
白城能隨手一揮,發動了自己的言靈之力。
這個時候蘇茜已經進功了,八把劍,從八個不同的方位,朝白城襲擊而去。
擔當這些攻擊進入到白城領域的時候,蘇茜忽然感覺所有的劍,都失去了她的控制,一瞬間就不聽使喚了。
她忽然有些吃驚,這種情況是前所未有的,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