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詠蘭笑了笑,然後一臉八卦的看向閆琳琳,問道:“琳琳,你跟他是怎麼認識的?”
閆琳琳看着她,眼珠子轉了轉,然後說道:“你把頭伸過來,我告訴你。”
夏詠蘭一臉好奇的將耳朵貼過去,閆琳琳在她的耳旁小聲說道:“不告訴你。”
“你個死丫頭。”夏詠蘭頓時氣極,沒想到這丫頭在玩她。
閆琳琳咯咯的嬌笑着,撒丫子就跑了。
夏詠蘭恨恨的罵了一聲,叉着腰站在那裡咬牙切齒,忽然她像是想到了什麼,然後走進了廚房。
看着忙着刷碗的夏詠琪,夏詠蘭走過去開始幫忙,夏詠琪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
夏詠蘭咳嗽了兩聲,問道:“姐,你是怎麼跟葉子川認識的?”
夏詠琪低頭刷着碗,說道:“幹嘛問這個?”
“就是好奇嘛,你知道我打小就這樣,好奇心很重。”夏詠蘭說道。
“你去問琳琳不就行了。”夏詠琪的臉色還是那副淡然的樣子。
夏詠蘭咬着牙說道:“那死丫頭騙我,不告訴我,虧我白疼了她這麼多年。”
“那我也沒什麼可說的。”夏詠琪淡淡說道。
“啊?”夏詠蘭的臉頓時拉了下來,但是緊接着像是想到了什麼,一臉審視的看着夏詠琪,問道:“姐,你和他之前,不會有有什麼姦情吧?”
聽到姦情這兩個字,夏詠琪的眉頭頓時一皺,拿着抹布在夏詠蘭的手上抽了一下:“沒事幹就出去,腦子裡一天不知道裝着些什麼,都26的人了還是一副沒心沒肺的樣子,難道你要在家裡呆一輩子?”
夏詠蘭摸着自己的手說道:“呆一輩子怎麼了,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婚前好話一大堆,婚後情人一大堆,誰能配得上姑奶奶我?”
夏詠琪瞥了她一眼:“是你自己太挑剔,別怪別人。”
夏詠蘭不服氣的說道:“我怎麼挑剔了,是那些男人沒什麼優點,一個個看起來人模狗樣的,但是要真正論起真材實料來,連屁都憋不出來。”
聽着她嘴裡不斷冒出來的髒話,夏詠琪一陣無語,但是緊接着,夏詠蘭的話就讓她的心微微一跳。
“不過話說回來,那個葉子川好像不錯唉,竟然能和唐千重還有映風雪一起合夥開藥店,還有一手厲害的醫術,比起那些世家公子來,的確強了不少。”說着說着,夏詠蘭的眼睛就亮了起來。
夏詠琪淡淡說道:“他有你說的那麼好?”
“恩……目前看起來還是不錯的。”
夏詠琪說道:“但是據我所知,他好像已經有女伴了,上次他找我處理事情,我見過那個女人,你一定比不上。”
“什麼女人有那麼優秀?”夏詠蘭不服氣的問道。
“方映月,當年的大明星、歌后,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還是她的粉絲來着。”夏詠琪淡淡說道。
而夏詠蘭的臉直接拉了下來:“啊?不是吧?方映月是他的女伴?”
看到她這幅失望加心痛的樣子,夏詠琪的嘴角微微揚起,說道:“如果你覺得你能贏得了方映月的話,大可以試試。”
夏詠蘭苦着臉,和大明星方映月競爭,她根本看不到任何希望。
“不對!”忽然,夏詠蘭的臉色一變,擡起頭看着夏詠琪,眼睛微微眯了起來:“姐,我怎麼感覺你用意不明啊。”
夏詠琪的心頭微微一跳,看着她說道:“我怎麼用意不明瞭?”
“你把方映月搬出來,就是爲了讓我對葉子川死心,你該不會真的和他……”說到最後,嘴角露出了一抹壞笑。
夏詠琪的心中微微慌亂,皺眉說道:“你在亂說什麼,他纔多大,我都有孩子了,怎麼可能會有什麼?”
夏詠蘭笑着說道:“男生不都喜歡成熟一點的女人嗎,像姐姐你這樣的女王,就是他們最喜歡的類型啊,要是能征服你,肯定充滿了成就感。”
夏詠琪的眼中閃過一抹慍怒:“你再胡說,信不信我抽你?”
看到夏詠琪這個樣子,夏詠蘭一下子跑了,小時候沒少挨夏詠琪的揍,對她來說,夏詠琪更像是媽媽而不是姐姐。
夏詠蘭離開之後,夏詠琪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咬着嘴脣,神色有些複雜。
似乎,真的被夏詠蘭說中了。
而此時在書房之中,葉子川正承受着夏老的口水轟炸,不大的書房之中,掛滿了各種書法大作,有的行雲流水,有的端凝沉雄,有的方方正正……
以葉子川這個不懂得書法的人來說,看到這些字都感覺很好,可見夏老手下的確是有着不凡的功力。
介紹完自己最得意的幾份作品之後,夏老走到了桌子後面,然後掏出鑰匙打開抽屜,鄭重其事的取出了一樣東西。
當看到那樣東西之後,葉子川張大了嘴巴,一臉懵逼。
那竟然是他之前寫給夏老的藥方,此時竟然被裝裱了起來,看起來異常華麗。
葉子川的嘴角抽搐了一下:“夏老,您這是……”
夏正奇看着葉子川,鄭重其事的說道:“小葉啊,我這一輩子都在爲書法而活,也見到過不少名家之作,但是很少有人能跟你的書法相比,我真的很難相信,以你這麼年輕的年紀,竟然能寫出這麼漂亮的字,好像沉浸在這一道上面的時間比我還長。”
“而且世界上臨摹王羲之書法的人不知道有多少,但是大多都是關公面前耍大刀,唯有你,你的書法不但有王羲之的形跡,更有他的神韻,縹緲,出塵,行雲流水。”
聽着夏老的誇獎,葉子川的老臉頓時一紅。
他是直接兌換了王羲之的書法,現在是他的本能,有這樣的效果是理所當然,此時被夏老這樣毫不吝嗇的誇獎,葉子川實在感覺臉上掛不住。
“夏老,那個我們還是看看你的病情吧。”葉子川岔開話題說道。
夏正奇卻是說道:“小葉,我也就跟你實話實說了吧,其實自從喝了你的藥之後,我的心臟病就再也沒復發過,今天之所以讓小蘭叫你來,其實是爲了另一件事。”
“什麼事?”葉子川看着夏正奇,有種不太好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