瑤池宮中的三位長老面色沒有一點兒波瀾,因爲他們根本不在意這些武者的死活。只有讓他們三人看上眼的武者他們纔會多看一眼,因爲這麼多年過去了,北辰殿的名聲可以說是臭名昭著,這些人不過是四皇子的爪牙一樣,他們對四皇子並不感冒。
貴爲皇子下他們的眼中依然是不值得一提。
這個時候北辰殿的武者已經踏入了靈道中,他們手中的長劍已經散發出了一陣陣暈色的光澤,撞擊在了那雲白的石階上,百階石上出現了身穿青袍的武者,大多都是君武境中期的武者,還有爲數不多的君武境後期的武者,他們一個個手持長劍站立,肅穆的望着石階下的北辰殿武者。
雙方在不停的對峙着,放佛大戰一觸即發。
這個時候一眉心中有些不忍心,然後喃呢道:“師兄,咱們要不然讓弟子們退下吧,不然這一次又是一種平白無故屠殺啊!”
長眉的心中同樣是動了惻隱之心,然後喃呢道:“黑袍一定是想用靈池一用,咱們給四皇子塑造一個靈池,就可以供他恢復了。這樣可以避免一場大戰啊!”
谷智神情凝重的說道:“北辰殿的武者不過都是一些登徒浪子,死了不足爲惜,放心吧!”
“可是瑤池宮中的弟子一定會有傷亡的。”一眉輕聲的說道。
“如果他們這些人打不過北辰殿武者的話,還是趁早隕落的好,省的禍害後人。要怪就怪自己學藝不精。”谷智低聲的說道。
瑤池宮中的一千多弟子已經站滿在了雲白的石階上,這個時候北辰的武者越來越多,可以說整個宮殿的周圍都是北辰殿的武者,傾巢出動了。他們一個個神情凝重的樣子看到了瑤池宮中不過千人的時候臉上露出了嘲笑的神色。
北辰殿武者人多勢衆,可以說具有強大的靈氣波動,他們手中的長劍落在了瑤池宮武者的靈障上不過三息的時間靈障已經碎裂。接着就是一道道的劍光已經穿梭在了他們的身體周圍,有些武者承受不住着磅礴的靈氣,有些人已經隕落了。
靈光乍現,刀光劍影,整個靈道上都滾動着是屍體,可以說鮮血已經染紅了整個靈道。這個時候瑤池宮中已經死去了五百武者,而北辰殿的武者已經死去了有上萬人,l可以說這已經證明了瑤池宮武者的強大。
每一次的攻擊都是傾盡全力的攻擊,因爲他們不想給別人生的機會,全部都是直接爆發出了自己最厲害的招數,想着一招殺敵。這個時候黑袍的面色沒有一點兒波瀾,他的雙眼中有些通紅,因爲是別人不給他們活的機會,想到這裡的時候他的身上散發出了一股恐怖的氣息。
“殺……”黑袍吼道!
瞬間北辰殿武者已經全部散發出了強大的攻擊,空中瀰漫着一道道劍光。瑤池宮的武者全部守在了雲白的石階上。他們手中的長劍詭異的變換着,一會兒劍雨落下,一會兒靈障沖天而起,可以說具有強大的力量。
黑袍突然整個人浮動在了空中。一掌席捲着半步君武境巔峰的氣息轟然落下,上面出現了五個泛動着火光的阻止痕跡,上面還有一層層的靈氣波動。有幾個瑤池宮武者扛不住這樣的威壓,已經隕落了。
空中發出了一陣叮叮作響的聲音,都是兵仞碰撞的聲音,可以說充斥在了整個三宮的上空,劍光和劍刃的碰撞給人一種熱血沸騰的感覺,漸漸的雲白的石階上出現了一道道血跡,把整個人石階已經染成了紅色,石階上耷拉的都是武者的屍體。
黑袍沒有動手,他手中抱着四皇子的身軀,只要北辰殿的武者進一步,他跟隨着就進一步。面色沒有一點兒波瀾,百階的石階上都是武者,他們躍動着自己的身軀,還有釋放着自己的劍招可以是說瀰漫在了整個空中。這個時候的黑袍神情有些漠然。
窮寇莫追,永遠別把一人逼到了絕境,因爲不管是什麼人,他們都會鋌而走險。所有的武者面色露出了冷笑的神色,因爲他們知道區區這千人還不是他們這些人的動手,一個個催動着自己磅礴靈氣攻擊!
“師兄,這還怎麼打,就算瑤池宮中的弟子有一擋十的能力,可是面對的是六萬人啊。北辰殿的武者可以說傾巢出動了,這樣下去他們一千人根本不是些人的對手。”一眉有些無奈的說道。
一衆瑤池宮的武者準備建陣,被黑袍一掌擊碎,北辰殿的武者攻擊如同泉水涌動一樣。空中都是武者,他們手中的長劍在空中穿梭着,散發出了一股磅礴的靈氣波動,整個空中瀰漫着一股靈氣波動,形形色色的招數和劍光充斥在了空中。
“不是還有你我三人麼,只要你我三人不死,瑤池宮永遠存在,現在恐怕那六個老傢伙已經偷着樂了吧!”冷笑的說道!
谷智的一句話讓他們二人有些啞口無言,隨後目光注視在了大殿上,因爲他們能夠看到現在雙方對峙的情況,可以說是劍拔弩張的氛圍。
黑袍的面色有些猙獰,因爲他知道今天如果不能把四皇子救活過來。那麼他們面臨着就是一場屠殺,只有這樣做纔是他們的最終歸宿。
“師兄,再這樣下去,恐怕咱們瑤池宮的武者全部完了,咱們出手吧!”一眉懇切的說道。
谷智的臉上露出了一抹冷笑的神色,隨後喃呢道:“你放心,不用咱們出手,有人會出手的,到時候咱們只需要靜靜的等待就可以了。”
長眉的神情有些凝重,然後沒有多言。現在他的心裡面只是希望一個人趕緊出現把瑤池宮的這些武者救一救,這就是他心中的想法。因爲谷智只喜歡強者,他這樣做實則是在磨練自己的弟子!想讓他們明白這個世界上永遠有強者的存在,不要以爲進入了瑤池宮就是高高在上的存在,他這是在洗刷瑤池宮中的敗類。
只不過是沒有明言,臉上露出了凝重的神色。因爲他在賭一個人會不會出現,想到這裡的時候他已經握緊了拳頭,然後沒有多言,神情有些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