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煙繚繞的聖靈殿上,玉清的臉上如同驚濤駭浪在涌動着。其他長老們的臉上都對這個新來的弟子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劍竹的臉上已經扭成一團,心想:一個地武境巔峰的修士,怎麼會發出神識呢。讓劍竹詫異的看着楚陌那血跡斑斑的背影。
楚陌看到只剩下不到一百個石階的時候,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楚陌本來俊俏的容顏,此時已經血跡斑斑,他看到自己已經來到第二千九百個石階的時候,他望着雲海,心裡想着:我一定要把剩下的石階走完!
剩下的一百個石階,此時的威壓已經發到極致。楚陌依然用自己體內的血液滋養九天星辰訣第二層,不一會兒的功夫,楚陌的神識便開始一步一步的踏上石階。
在血氣的滋養下,九天星辰訣的第二層得到了提升,頓時感覺到自己的神識擴大了不少。楚陌喃呢道:“難道第二層功法提升了?”楚陌來不及多想,一步一步的踏上這三千石階。
劍竹的臉上露出吸虛的表情。
當楚陌邁向最後十個臺階的時候,只聽到一聲恆古悠悠的鐘聲。
“咚……咚……”
玉清突然從大殿上站起來,突然說道:“這個星辰鍾幾百年無論靈器怎麼捶打,都發不出聲音,怎麼現在突然發出聲音。”
衆位長老只是搖頭嘆息着。
劍竹的臉上有些不解,心想:這口破鍾本來就是一個裝飾品,怎麼現在突然發出了聲音。
所有長老都相視一笑着說道:“一家人你在那兒客氣什麼。”“可是…………”劍竹剛要說話,便被玉清打斷說道:“不要可是了。有一個事情問你。”劍竹點點頭。
相視一下點點頭。楚陌此時扔在昏迷中。玉清看着楚陌說道:“能不能醒來,就看此子的造化了。”
瞬間整個聖靈大殿內靈氣涌動,七位長老將楚陌團團圍住。然後源源不斷的靈氣進入楚陌體內,楚陌的臉色依然是蒼白的,絲毫沒有血跡。
薔雲長老緩緩的開口說道:“凌雪曾經也到過那個王朝,她是在積累宗門的功勳點斬殺妖獸。那個王朝靠近的山脈是一座妖獸的山脈,但是這些妖獸絲毫越不過斷崖山半步,如同有神靈再次鎮守一般。”
劍竹一邊輸送着靈氣,一邊帶着他飛向聖靈大殿。
玉清一掌將劍竹震開,隨後坐下將自己的血液輸入楚陌的體內,清一,清竹,清虛,薔雲,紫竹看到宗主將自己的血液傳輸給楚陌,他們五人紛紛將自己的血液同樣傳輸給楚陌。
玉清的臉上有些波瀾不驚,聽到兩人的言語後,非常的震驚。隨後看着躺在地上的楚陌,再看看劍竹。劍竹笑着說道:“我不會收徒的,你還是等他醒過來放到外門試煉吧!”
劍竹懷中的楚陌已經感覺不到生命的波動。頭髮凌亂不看,臉上蒼白如同一具屍骨。劍竹瞬間擡手,將靈氣源源不斷的輸送到楚陌的體內。
一柱香的時間後,劍竹的臉上有些泛白。玉清吼道:“劍竹,你立刻停止,否則你也會有我生命危險。”劍竹虛弱的說道:“我必須救他。”
聽到鐘聲後,無論外門,還是內門,還是精英弟子。紛紛向三千石階聚籠。他們隱隱約約的可以看到一個少年渾身是血的在從三千石階上滾落。
楚陌聽到鐘聲後,感覺到一絲韻律。隨後在鐘聲中滾落石階。
大殿上的所有人早已經知曉了一切,已經做好準備等着劍竹。
“一個剛來的弟子,怎麼會你身上的天闕劍法,還有大陣竟然也能刻畫出來。”玉清詫異的問道,劍竹一臉無奈的說道:“幾年前,我一個人穿越了一片沙漠,竟然看到一個小王朝,我隨意的在這個王朝中游玩,他們大多都是普通人,武者非常少數,當初見到這個少年的時候他不過纔是玄武境中期,當時他正在和一個蛇妖打鬥,我救了他一命,隨後將天闕劍法扔給了他。最後離開了。“
一個邋遢的人影出現在聖靈大殿上,嘴裡發出抽泣的聲音說道:“宗主,都是我不好,快點想想辦法,不能上他死的不明不白。”玉清沒有說話只是點點頭。
聖靈大殿頓時恢復了往日的肅穆。劍竹埋怨的語氣說道:“如果不是我,恐怕他們二人都不會受傷。”玉清笑着說道:“沒必要怪你,如果楚陌醒不過來,我是不是也有全部的責任。”劍竹看着玉清沒我說話,然後回頭看着幾位師弟說道:“給你們添麻煩了。”
玉清複雜的神色說道:“如今他的體內沒有一絲血氣波動,必須用血纔可以替他續命。”玉清的話音剛落,便看到劍竹的手中出現一柄七尺長劍,隨後劍竹在長劍上一抹。一道血液緩緩的進入楚陌的體內。
“這……。”劍竹感嘆了一聲。
當劍竹還在發呆的時候,看到已經滾下來的楚陌。大叫一聲:“遭了。”隨後出掌撤走了石階上所有的靈氣威壓,他將楚陌接住。
在靈氣與血液的傳輸下,楚陌的臉上漸漸的變的有一絲紅潤。本已經乾枯的神木漸漸的變成綠色,楚陌的臉上出現一絲紅韻後,幾位長老突然收手。
玉清無奈的看着劍竹說道:“你就知道到處遊玩,了真會躲清閒。”劍竹笑着不語,隨後消失在大殿上。
“薔雲師妹,你把他帶到薔雲峰照看一下,等他醒過來後把他送到外門。”玉清緩緩的說道,薔雲點點頭。
冷軒已經在治療下已經醒過來了,得知楚陌生死未卜,他有些擔心。可是他現在身處在外門,根本無法接觸到那些長老,只能焦急的等待。
玉清看着三千石階上的星辰鍾,心裡久久的不能平靜。然後喃呢道:“怎麼會響起來呢。”充滿皺紋的臉上一陣嚴肅。玉清無意間得到這個大鐘,看到上面的紋路像天上的星星,隨後就叫它星辰鍾了。
轉瞬間大殿恢復了原來的肅穆,玉清注視着遠處的雲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