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真‘打包’帶走
狼哥從懷裡掏出一柄鋒利的匕首,匕首在黯淡的光線中閃爍着森冷的寒光。
“哼,小子,別以爲有點身手就能在我這橫着走了,今天我倒要看看,你還能不能躲得過這利刃!”
他緊緊握着匕首,眼神中滿是狠厲,惡狠狠地說道。
說着,狼哥身形一動。
朝着陸堯猛撲了過去,手中的匕首在空中劃過一道冰冷的弧線,直刺向陸堯的胸口。
陸堯眼神一凜,腳下步伐迅速變換。
一腳直接把狼哥給踹飛了兩米遠。
狼哥整個人就像斷了線的風箏一般,向後倒飛出去,“砰”的一聲重重摔在牆上,然後跌落下來。
原本緊握在手中的匕首也脫手而出。
“哐當”一聲掉落在一旁。
“打架就打架,咋還動刀子呢?”
蘇淺淡淡的搖了搖頭,“輸不起就別玩嘛,這會兒掏出刀子來,也不嫌丟人呀。”
狼哥疼的骨頭都要散架了,滿地打滾哀嚎,沒了一開始的囂張。
看向陸堯的眼神充滿了忌憚之色。
“這羣人怎麼處理?”陸堯微微挑眉,臉色淡定如常。
蘇淺歪着頭想了想,笑着道:“當然是報警呀。”
她雙手環胸,目光一掃滿衚衕哀嚎的打手,繼續說道:“我可是良好市民。”
說話間,蘇淺真的拿出了手機報警。
“別……別報警!”
狼哥一聽要報警,臉色變得越發難看了。
“求你了,要是不解氣,再多踹我們兩腳也沒關係,求你千萬別報警。”
他們大多數人背景都不乾淨,留在賭場裡做打手,要是報警,那可真是要把牢底坐穿了。
“哦?”
蘇淺卻根本不吃他這一套,挑了挑眉,“裡面包吃包住不好嗎?”
噗——
狼哥一口血差點吐出來。
神特麼的包吃包住!
誰不知道牢裡包吃包住,關鍵是,誰願意啊!
“這兩個人怎麼處置?”陸堯又指了指暈過去的瘦猴子跟老陳兩人。
蘇淺微微思索片刻。
半晌。
她脫口而出,“打包帶走!”
陸堯:“……”
行吧,打包就打包。
“我這有好傢伙。”
蘇淺從斜挎包裡拿出了兩個麻袋跟繩索,那熟練的動作,彷彿早就料到會有這麼一出,準備得極爲周全。
陸堯見狀,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
一分鐘後。
老陳跟瘦猴子兩人。
已經被分別裝進了麻袋裡。
蘇淺還細心地把麻袋口用繩索緊緊紮了好幾圈。
扎得那叫一個結實。
“累死我了。”
她站起身來,拍了拍手上的灰塵,看着地上兩個鼓鼓囊囊的麻袋,滿意地點了點頭。
陸堯在一旁無奈地搖了搖頭,調侃道:“你這架勢,不知道的還以爲咱們是在幹綁票的事呢。”
“難道不是嗎?”
蘇淺歪着頭,眨了眨眼睛。
陸堯被她這副樣子弄得哭笑不得。
街道外面很快傳來警笛聲,狼哥知道自己逃不掉了,冷哼了一聲盯着蘇淺,“警察已經快到了,我就不信,你能把他們兩個在警察眼皮子底下運走?”
蘇淺回過頭,笑嘻嘻道:“誰說我們要在警察眼皮子地下走?”
狼哥一愣。
這衚衕就一個出口。
不從這走,難道上天不成?
“陸堯,我們走吧。”
蘇淺沒有再理會狼哥,而是朝着陸堯使了個眼色。
陸堯心領神會,一隻手輕輕攬上蘇淺的腰,另一隻手抓着繩子,繩子的一端正是被麻袋幫着的瘦猴子兩人。
他腳尖輕點,整個騰空而起。
竟帶着蘇淺直直朝着衚衕上方掠去。
蘇淺倒是沒顯得多驚訝,她緊緊挨着陸堯,臉上帶着興奮的神色,還不忘回頭朝着狼哥做了個鬼臉,喊道:“狼哥,拜拜咯。”
狼哥:“Σ(д|||)”
衆多打手:“(óò)”
“我看見了什麼?他他他……飛上去了???”
“這可是三米高的圍牆啊!”
“這……這到底是人是鬼啊?”
這一下可把狼哥以及那些打手們驚得目瞪口呆,使勁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以爲是見鬼了。
陸堯帶着蘇淺在空中幾個起落。
很快便越過了衚衕的圍牆。
附近一片的監控都被蘇淺給黑了,所以他們這“飛天遁地”,不會有任何人發現。
至於狼哥他們……
說出去,誰會信呢?
就在陸堯和蘇淺成功越過衚衕圍牆、消失在衆人視線後。
警察們也趕到了衚衕口。
“警察!統統不許動!”
帶隊的警察手持擴音器,大聲喊道。
那些打手們也都面如土色,一個個乖乖地舉起了雙手,不敢再有絲毫的反抗。
五分鐘後。
“你是說……憑藉一個人,打趴了你們十八個,並且抱着一個姑娘,用麻袋裝着兩個男的,從這三米高的圍牆飛出去了?”
帶隊的警察皺着眉頭。
擡頭看了一眼這三米高的圍牆,又看了一眼滿地大漢的衚衕。
“是啊,警官,我們說的句句屬實!”
“對對對!”
狼哥趕忙點頭,急切地說道,“警官,我知道這聽起來很荒唐,可這都是我們親眼所見啊,那小子邪門得很,真就這麼帶着人飛走了。”
“你看我像傻子嗎?”
帶隊的警察臉色一沉,“編瞎話也編得靠譜點啊,還飛出去了,你們當這是在拍神話故事呢?”
三米高的圍牆,就算是訓練有素的他,想要爬上去也要好一番折騰。
更別提抱着一個妹子。
手裡還‘打包’了兩個成年男人。
一聽就是這羣人在鬼扯!
狼哥一聽,急得額頭上都冒出了冷汗。
他焦急地解釋道:“警官,我發誓,我真沒編瞎話呀,他就那樣,掂了掂腳,咻的一下就上去了!”
“聚衆鬧事、攜帶凶器,還患有精神障礙,統統帶走!”
帶隊的警察皺着眉頭,一臉不耐地揮了揮手。
狼哥快要哭了。
媽的,這叫什麼事啊,說實話還沒人信了?
還被當成精神病。
不過,不敢再多說什麼,生怕一個不小心,又被冠上‘精神病’的頭銜,給送精神病院去了。
一個個垂頭喪氣地被警察押上了警車。
……
昏暗廢棄的倉庫內。
煙霧繚繞,四周圍散發着幽幽綠光,還有一股刺鼻的黴味,隱隱透着幾分陰森可怖。
那幽幽的綠光不知從何處而來,讓人後背不由自主地泛起陣陣寒意。
麻袋的繩子已經被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