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名劍坊又在京城東邊買下了一間店鋪,開設了分店,由李德才管理。
而城西分店則由白問劍主持。
至於白逸塵自然是做個甩手掌櫃,除了抽出時間陪周銀鈴,其他時間幾乎都在修煉裂天功。
而且,因爲貼身隨從白小武和侍女紅梅、綠荷的到來,他的生活也獲得了改善。
因爲她的奶奶沈秋霞讓白小武帶了五千兩銀票過來。
這次,他不僅把許諾給十幾名白家弟子的賞賜、撫卹給了,還把記賬的二百兩清了。
有了銀票,白逸塵的伙食自然是大幅改善,頓頓都有大補精氣的藥膳,內功修煉速度進一步提升。
就這樣,白逸塵開始了自己的苦修。
時光飛逝,轉眼間過去了半個月。
此時,氣溫急劇下降,遲來許久的大雪早已不停的下了好幾天,家家戶戶的屋頂都被皚皚白雪覆蓋。
雖然如此,但街道之上,依舊是繁華熱鬧,穿着厚厚毛衣的百姓來去匆匆。
而此時,煤炭、木炭價格瘋漲,名劍坊的生意卻變得冷清起來。
這大冷天,許多江湖人士也都懶得舞刀弄劍,回家裡喝着小酒暖和去了。誰還去買劍?
早上,城西名劍坊三樓。
白逸塵盤坐屋內,吐納運功,精純無比的渾厚內力在體內十二正經和奇經八脈之中奔騰不息,不停煉化自身精氣,迅速壯大內力。
經過半月苦修,他已經打通了陰蹺脈、陽蹺脈,除了任督二脈,奇經八脈的另外六脈俱通,進入了一流巔峰境界,內功大進。
另外,他還煉化了最後一顆參王丹,內力修爲大有精進,但比起老牌的一流巔峰高手,還是差了不少。
兩個時辰後,到了中午,白逸塵緩緩收功。
旋即,白逸塵叫周銀鈴一起到一樓單獨留下的客廳吃飯。
而當兩人來到屋內,白問劍和周伯乾都已經在了。
周伯乾雖然整天行蹤莫測,但不用叫,每次飯點都能準時達到。
吃完飯,白逸塵帶着周銀鈴到天井散步、聊天。
一刻鐘後,兩人拿了兩柄普通精鋼劍,開始比試劍法。
只見兩個身影來回交錯,長劍不停交擊,勁氣激盪,卻是難分勝負。
周銀鈴這段時間雖然沒有衝開陽蹺脈,但內力精進不小,她的碧水劍法也是非常精妙,武功不在龍虎榜第三的白逸風之下。
但白逸塵如今的內力已經不在她之下,而裂天劍法也已經達到了出神入化層次,比試起來,其實還略佔上風。
一刻鐘後,兩人停止了比劍。
這時,一個白影一閃而現,卻是周伯乾。他神色滿意的看着白逸塵,笑道:“白小子,你的武功精進神速,不到一個月,已經不遜色於白逸風那小子了,配得上做我的孫女婿。你們準備一下,明天我給你們辦個婚禮!”
白逸塵神色無奈道:“周老前輩,婚姻大事,向來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有這般輕率?”
周伯乾頓時大怒:“小子,你是不想娶我孫女了?”
白逸塵道:“當然不是,只是娶親這種事情,必須要經過父母同意,纔算是正式合法的。”
周銀鈴也道:“爺爺,塵哥哥說的對,你不要胡亂插手了!”
周伯乾頓時哼了一聲,道:“好心當做驢肝肺,爺爺我還不管了!”
他說完,身影一閃,消失無蹤,卻是不知又去哪裡喝酒了。
旋即,兩人準備上樓修煉。
這時,白小武過來道:“二少爺,蕭府的家丁送來了一封書信。”
白逸塵打開一看,卻是蕭玄明邀請他去醉仙樓。
片刻後,醉仙樓二樓雅間內。
白逸塵進來,發現大哥宋明鏡、二哥蕭玄明都已經到了。
白逸塵坐下,問道:“二哥這次找我有事吧?”
蕭玄明點點頭道:“不錯,不知你可曾聽過北燕國三王子來到了京城。”
白逸塵道:“我整日閉關修煉,倒是不曾注意。莫非出什麼大事了?”
這時,宋明鏡道:“三弟有所不知,這位三王子讓他的親衛統領挑戰我國青年俊傑,擊敗了魏無缺等多位一流高手,便口出狂言,說我們中原無人。我們來的意思,是希望你出手,擊敗此人。”
白逸塵神色微微錯愕,道:“天機谷、神刀門都有不少高手,對付一個北燕王子的親衛統領又有何難?就算他們不成,也還有河東道沈家。”
他現在並不想暴露快速增長的實力,引起魔教的忌憚。
蕭玄明道:“天機谷擅長的是陣法和天機術數,武功非其所長。神刀門大弟子林睿倒是有了一流巔峰修爲,但他年近三十,有以大欺小的嫌疑。而河東沈家是遠水解不了近渴。所以,這件事只能拜託三弟了!”
白逸塵道:“我倒是很願意出手,只是魔教對我的追殺還沒有停止。如果我太過高調,只怕會有危險!”
蕭玄明道:“三弟,你放心,如果魔教真敢進京城動手,我們一定會幫你的。而且,你這是爲國爭光,朝廷應該還會有賞賜的!”
白逸塵道:“既然大哥、二哥都說到了這個份上,逸塵聽命就是了!”
旋即,白逸塵隨着兩人離開。
一刻多鐘後,兩人來到了秦王府。
而此時,秦王府大廳前,一名身着草原服飾,卻氣度非凡的青年男子和一名身着明黃蟒袍的青年男子並排坐在大椅上。他們身側各有兩名佩刀護衛站立。
而不遠處,正有兩名持刀的青年男子正在庭院中間比試武功。
其中一人身着草原服飾,手持彎刀,胸前掛着一顆狼牙,刀法兇猛,宛如草原之狼,擁有着一股殘忍兇狠的兇性。
而另一人身着侍衛服飾,手持千鍛寶刀,刀法凌厲迅猛。
交手十餘招後,草原青年手中彎刀的刀芒暴漲,一刀斬飛了青年侍衛手中兵器,順勢一刀斬斷了他的右臂。
青年侍衛握着斷臂,慘叫不已。
這時,草原青年抱拳,用流利的中原腔調道:“承讓!”
那氣度非凡的草原青年笑道:“秦王殿下,比武切磋,難免失手,你不會責怪我的護衛統領巴圖吧?”
身着明黃蟒袍的秦王冷冷道:“三王子說笑了,技不如人,沒有什麼可怪的。來人,帶他下去治療傷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