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那麼麻煩了,晚上去樓下西餐廳隨便解決,一起去血祭。”那個女人已經回來半年了,卻一點動靜都沒有,這很反常,蕭鐸雖然不知道她打的什麼主意,卻並不敢掉以輕心。
“去血祭?”說到血祭,就想到了那天自己受的屈辱,壓根就不想去。
“嗯,陪我喝酒,順便去看看那個女人。”
既然她不出手,自己不介意主動一點。
白唸詩心裡有點嫉妒,好像每一個男人說去夜彌緋月都是這樣一副樣子,眼神帶笑,脣角勾起,連身邊的氣場都會變。
那個女人,有什麼好的,一個未婚生子的賤人,憑什麼還有臉和她白唸詩搶男人,不自量力。
轉瞬又想到今天莫羽揚陪自己逛街,覺得心情好了很多,笑着衝蕭鐸點點頭。
待白唸詩離開後,蕭鐸看着被關上的門,眼神變得陰冷而狠戾。
那個女人仗着自己有點姿色靠着男人混吃混合,這點他早就知道了,當初之所以留下她,主要是有的時候會用到她的美色,而那個老傢伙,好像對這個女人的貪婪也很滿意,總說貪婪是好事,有錢就可以解決,事實證明,把她留在身邊是對的。
可是看今天的情況,這個女人好像有了別的心思,他當然明白她打的什麼算盤,但是怎麼可能讓她如願,這麼多年在她身上花的錢不計其數,當然這都無所謂,只要能帶着心愛的女人擺脫那個男人,以後她想跟誰就跟誰。
“白唸詩,你最好安分點,如果讓我知道你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我保證你會死的很難看。”
晚上,白唸詩陪着蕭鐸用完晚餐,挽着他的手臂,直接去了對面的血祭。
兩人穿過人羣找了一個角落的位置,以便於查看全場。
“兩位要點什麼。”服務生揹着手走過來。
“伏特加!”
“馬提尼!”
兩人各自點了酒水。
“好的,請稍等!”
服務生彎腰走開了。
“你想怎麼對付那個女人。”她好奇的問。
蕭鐸懶懶的看了她一眼,眼神裡透着興奮。
“你認爲呢?怎麼對付好。”
怎麼好?當然是越慘越好!
“整垮血祭,身敗名裂,衆叛親離,毀掉她的臉?”
蕭鐸不得不承認,女人只要一狠起來,連男人都要害怕。
他只是想着整垮她,讓她再也無法東山再起而已,還要毀掉她的臉?沒想過。
服務生上來了酒,兩人慢慢的喝着。
半小時後,他低聲讓白唸詩自己玩,起身走到吧檯處,修長的手指點點桌面,“你們老闆在不在。”
小新擡頭,見是對面大樓的老闆,點點頭,“蕭先生,老闆應該在樓上的。”
“那幫我問一下吧,就說我想和她見個面。”
“好,請稍等。”小新放下手裡的杯子,轉身走到酒櫃處,打了一個電話,有走了過來。
“蕭先生,老闆說馬上就下來,讓蕭先生先等一下。”
他點點頭,坐在吧檯點了一杯酒,白唸詩已經掛上一個男人滑進了舞池。
接到小新的電話時,她隱約覺得蕭鐸來的很詭異。
也許是察覺到了什麼,或者是單純的挑釁?
可是她還沒有出手,也只是在籌備當中,他來到底是什麼目的。
起身下樓,就看到他斜靠在吧檯處眼神盯着舞池中的某一點。
“蕭總,這麼有閒情逸致,我以爲你會很忙。”
走到他旁邊坐下!
淡笑的看了她一眼,不得不承認這個女人的確很漂亮,白唸詩和她一比,完全不是一個等級的。
“哪裡,早就聽說這家酒吧,今天就來看一看,也算是‘鄰居’,不是嗎。”
緋月不動聲色的點點頭,“那是自然,以後還要多仰仗蕭總的照顧。”
“客氣了。”
“不知道蕭總找我是有什麼事?”這個男人心思太多,她不喜歡和這樣的人打交道,太累。
“想和你合作!”
“合作?”緋月眯起雙眸,隨後低笑,“蕭總說笑了,天鳴是著名企業,而血祭只是個酒吧,性質不同,如何合作。”
“自然不是和血祭合作,而是和你,夜彌小姐。”
他的話,自然讓翡月忍不住留了心,直覺告訴她,這個男人不好色,但是也不會是個好接觸的人,爲什麼會突然找她合作,很奇怪不是嗎。
而且她還是天鳴前身龍鷹的老闆,兩人關係本身就很微妙,先不說合作,就是兩人能坐在一起談話都會牴觸。
“蕭總,你應該知道我們兩個人的立場,而我過去的身份你也應該知道,蕭總爲何……”如果是真誠的合作,她拒絕。但如果是陷阱的話,她絕對會不客氣的接下。
蕭鐸自然知道她的疑惑,冒昧找上來,他自然有他的辦法。
“難道夜彌小姐不想知道,當年是誰在幕後操縱這一切嗎?”湊到她耳畔低聲說了這麼一句話。
緋月心猛地一跳,鳳眸冷冷的看着他的表情。
“說出你的目的。”
蕭鐸看她的表情就知道事情已經開始朝着自己預定的軌道發展。
“這裡人多嘴雜,我們還是找個安靜的地方坐下來好好的商量一下,不知夜彌小姐,意下如何。”
“蕭總請!”起身走向專屬電梯,蕭鐸跟在後面,兩人直奔五樓的辦公室。
上樓後,她給兩人倒了咖啡才坐下。
“說出你的目的。”
她恨,就算過去了五年依然難以釋懷。當初自己所有的一切都是因爲龍鷹而走向毀滅。
她的父母,她的公司,她所有的一切。
“我給你那個人的資料,你要幫我救出一個人。”
“蕭總,我不認爲你救不出來的人,我就有辦法。”
蕭鐸搖頭,“你有辦法,也只有你纔可以。”
“爲什麼?”她連那個人是誰都不知道,如果真的有辦法的話,當初也不會發生那麼多事情了。
“因爲,他怕你。”
他的話讓緋月更是疑惑,總感覺一頭霧水。
“蕭總在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