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女孩羞紅着臉跑開，牧風一陣莫名其妙。
怎麼說着說着就跑了呢？
直到轉頭看到周圍不少大姑娘小媳婦都紅着臉不敢直視倒在地上的男人身下那一片殷紅，牧風才後知後覺的反應了過來。
人家是妹子，作爲妹子，對於這些事情，怎麼會不害羞的？
無奈的搖了搖頭，牧風走上前在自家的蠢驢腦門上狠狠的拍了一巴掌。
“你這蠢貨，盡給我找麻煩，人家想切，還用得着你幫忙？不知道人家自己會解決的？用得着你做這種好驢好事？”
“兒......”
被拍了一巴掌，蠢驢轉過頭就想叫喚兩句，只是剛剛開口，被牧風一瞪，又生生嚥了回去。
“兒啊~兒啊~兒啊~”
轉過頭，不敢衝着牧風叫喚，蠢驢繼續對着自己的驢妹子叫喚了起來。
牧風聽得出，它是在跟驢妹子介紹自己。
“看吧，這就是我家主人，跟着我家主人吃香的喝辣的，驢生無憾！”
聽着自家蠢驢跟驢妹子裝逼，牧風一陣無語。
不知道該不該告訴它你並不是一頭真驢，只是隨手撿了跟木頭變出來的。
如果真告訴了它真相，牧風懷疑這頭蠢驢會不會想不開的自殺。
那樣，他就不得不再換一頭驢，挺麻煩的。
心裡腹誹着，牧風走到到底的男人身邊。
看了看因爲劇痛而昏迷的男人，牧風無奈搖頭。
“算你命好，遇到了我。”
說着，牧風一指點出，男人身上的傷當即恢復，鮮血止住，傷口癒合。
只是，那被蠢驢直接踩成一灘爛泥的東西，卻自動脫落了下來。
“嗯，這東西你自己切掉也是麻煩，留着也用不到了，長痛不如短痛。”
低聲吐槽了一句，牧風后退了幾步。
剛剛退後，倒在地上的男人睜開了眼睛。
睜眼的一瞬間，男人眼中閃過了一絲迷茫。
之後，昏迷之前的記憶自腦海中閃過，下意識的，男人扒開了自己的褲子向着胯下看去。
然後，在一衆大姑娘小媳婦羞憤又頻頻側目的目光中，男人口中發出一聲令聞着傷心見者流淚的悲呼。
“啊！我的鳥！”
“年輕人，節哀！”
牧風拍了拍男人的肩膀，沒有半分誠意的安慰道。
男人：“......”
“你是？”
“哦，那頭驢是我的。”
牧風一副坦然的樣子，沒有絲毫面對着苦主的自覺。
男人：“......”那頭驢是他的，這句話什麼意思？是不是我理解的那個意思？
等到反應過來這句話真的就是自己理解的那個意思之後，男人瞬間怒不可遏，一掌向着牧風臉上拍去。
“喂，雖然我家蠢驢給你造成了點小傷，但你這麼動手，信不信我分分鐘教你怎麼做人？”
沒有閃避，沒有動作，男人的一掌半路改變了軌跡，牧風聲音不爽的警告道。
男人：“......”小傷？你特麼告訴我命根子廢了是小傷？
你說什麼算重傷，我願意用自己的重傷換你的小傷。
看着男人鐵青的臉色，牧風臉上依然沒有絲毫的愧疚。
“現在的年輕人啊，你覺得我家蠢驢不給你來這兩腳，你就能保得住了？
相信你也感覺到了，自從你開始修煉你撿到的那本小冊子上的東西之後，你自己的身體是一種怎樣的狀況。”
“你......你怎麼知道的？”
聽到牧風的話，男人下意識的後退了幾步。
“我怎麼知道的，因爲那小冊子上記載的東西，有很大一部分就是我弄出來的。”
“你.......”
男人護住自己的胸口，一副怕牧風撕開他衣服的樣子，讓牧風一陣無語。
“得了吧，那東西不是我丟的，我也沒有追回的想法，功法我傳給了別人，這小冊子，是有人抄襲來的魔改版。”
聽到牧風說沒有收回的打算，男人這才放鬆了幾分，卻依然一臉戒備的看着牧風。
“你......你怎麼知道我的身體出了些問題。”
“我怎麼不知道？功法都是我發明的，被人胡亂修改之後會有什麼副作用我會不知道？”
“副......副作用？”
男人想到了自己修煉之後身體的異狀，有些惴惴不安的看着牧風問道。
“對呀，你沒感覺到自己身體的翼狀嗎？”
牧風反問。
“我......我自從開始修煉這部功法之後，修行進度一日千里，但在修煉的時候總有一種陽火過盛，渾身燥熱之感。
每一次，都有種......有種......有種......”
一臉三個有種，男人也沒說出具體的情況。
“呵呵，這就是副作用啊。”
牧風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對着男人說道。
“那.......那這功法有問題？”
好不容易得到一部神功，如果還有問題不能修煉的話，男熱覺得自己會自殺的，以至於到了現在，他連自己的鳥兒廢了都給忽略了。
只是，對於男人的問題，牧風卻搖了搖頭。
“沒什麼大問題，只是這功法被改了之後，想要正常修煉，多了一個前置條件而已。”
男人疑惑，“條件？”
“沒錯，”牧風點點頭，張口吐出八個字，“欲練神功，必先自宮。”
“自......自宮？”男人臉色瞬間大變，隨後想到自己的鳥兒已經廢了，臉色又是一陣變幻。
“你現在試試，再修煉起來是不是暢通無礙了？”
聞言，男人下意識的運轉功法，發現真的暢通無阻，沒有絲毫不適感，切修煉的速度更是先前的十倍不止。
“怎麼樣？”
聽到牧風的話，男人點了點頭。
“可是......”
“別可是不可是的了，就問你，如果讓你自己選擇，在平凡一生，心底的疑惑永遠得不到解答，和自宮獲得強大的力量之間選擇，你會選擇哪個？
你要選前者的話，我現在就幫你恢復成之前平凡的樣子。”
聽到牧風的話，男人面上陰晴不定，顯然在天人糾葛。
許久，男人像是做出了某種決定，仰首望天，久久不言。
見此，牧風滿意的點了點頭拍了拍男人的肩膀。
“少年，女裝吧，不女裝，你怎麼獲得強大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