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人一步步的靠近着洞府門口,負面情緒也爆發到了極限,他強行停住步伐,在身前施展出了一個水鏡,可以卡到洞府外間的景象,卻看到在洞府佔據的這一片山脈中,空中漂浮着兩個人,其中一人身子挺拔,一身黑袍,背後被這一把大劍,此時手掌不斷的對着下方的山脈攻擊,而天空中隨着他首站的攻擊,也出現了一個巨大的手掌光印,將山脈都震得轟隆作響,令山脈出現動搖卻正是去一次次的攻擊導致。
面具人的目光凝重,心中的情緒瞬間消失,看到這青袍人他就知道這人修爲之高罕見,他絕對不是對手,而且看到其攻擊方式,他想到一個人,也是在道門空間中留下傳說的一個人,據說以金仙修爲曾經滯礙大羅金線的手段下逃跑,更是施法將那大羅金仙的幾個金仙下屬全部擊殺,這等戰績足以自傲,這人館穿的就是青袍,背後負劍,一手神通翻天印幾乎無人可擋,面具人結合些判斷,直接認出這人就會傳說中的那位。
他的心沉了下去,自己與此人從無交集,爲何會引動此人來攻,這般手段攻擊自己的洞府可是毫無退路的挑釁,是生死之戰的前兆,如果他是強勢的一方,此時早已出去將敢攻擊他洞府的人悍然斬殺,但他不是,在這青袍人面前他只有逃跑的可能,儘管他也是金仙,但他這樣的金仙,在對方手裡已經死過不少了,他也沒有什麼可以依仗的。
龐大壓力讓他瞬間冷靜下來,至於之前的一些事情雖惱怒也讓他有點神經質的瘋狂,但是這些都是與他的性格有關,他的道心絕不可能輕易地被動搖,在關鍵的時刻還是強行冷靜下來。
但這樣的道心,在他大量天空,看到青衣人身旁的另一道身影之時卻是忽然亂了,他咬牙切齒的看着那道身影,他很是熟悉卻正是被自己強多了紫雷,被自己逼迫的尋找到王升一行人的黑袍人,此時對方依然身着黑袍,對那目光陰沉,煞氣沉沉的看着自己的洞府位置,再看那青袍人,他忽然知道了對方的目的,這是來找自己尋仇的。,
他心情沉入谷底,而且道信紊亂,那股被壓下的神經質情緒再次升起,原來這ta嗎還是與那件事有着關係,竟然還是那件事引起來的波折,他現在無比的後悔爲何當時顧忌道門規矩,將這人放掉,卻在哎現在被這人招上們來。
歸根結底還是他對自己有着信心,不僅是相信他的手段,還有他隱藏身份的信心,而且有責道門空間的幫助,他的身份透漏出去的可能幾乎沒有,畢竟自己不是青袍人那般囂張的人物,而且一貫乾的事情也從未顯露過真身,但此時他知道自己錯了,他還很是暴漏了,而且他現在都不知道自己暴漏的理由。
“仇勝,你是自己初來,還是本座把你抓出來。”青袍人暫停了手中的動作,朝着下方喝道,聲音威嚴,浩浩蕩蕩得獎下方山脈傳遍。
“連我的名字都知道!”面具人心中有着一股寒氣,對方對他知根知底,卻依然找上門來,這是什麼,這是絕對的自信,他即使在如何憤怒,此時他不敢出聲,雙手在身前變幻,無數的法印擊出,化作一道道的光線融入了洞府中,加強洞府的陣法。
做完一切準備,他直接進入了另一個洞府中,將柳茵兒受到人中袋中,接着將王升也收起,陰沉的看了天空一眼,一言不發的發動神通,直接消失在了這洞府中。
“想跑!”
幾乎是在他消失的同時,那天空中的青袍人已經有所察覺,手掌對着前方天空轟去,頓時前方出現一個身影,接着被他的翻天印擊中,直接碎裂成無數半消失在空中。
“替身!哼!”
青袍人一聲冷哼,腳步在空中一剁,頓時一道道的清光朝着四面八方散去,一個個方向的清光似乎探查不到什麼盡皆粉碎,只有一個方向的清光依然存在,直直的鑲嵌虛空,而在那個位置,一股力量爆發出來,將那股清光粉碎,一個踉蹌的身影跌倒虛空,一雙陰沉的眸子冰冷的看了青袍人一眼,接着轉身就是狂奔,不過數步就消失在空中。
“逃得了嗎!”青袍人神色淡漠,伸手將身後的大劍拔出,朝着前方就是狠狠一揮。
澎湃的劍氣激射出很遠,將虛空一片片的切割開來,也將一道身影再次的劈了出來。
面具人自面具中間都被一道深深的痕跡切割,面具碎裂,胸口鮮血淋漓,他張嘴吐出鮮血,鮮血化爲血劍射向青袍人。
面具人以手遮面,一言不發,只是冷冷的站在虛空看着前方的青袍人。
“看來是不逃了。”青袍人將巨劍收起,淡漠的看着面具人。
“你們究竟要幹什麼,如果是要那九幽之力的宿主,你們找錯地方了。”面具人聲音陰沉,壓抑着滔天的憤怒,不過在青袍人面前,他還是差了很多因此敢怒不敢言。
青袍人身旁的給黑袍人上前,掀開兜帽,一個陰沉的年輕人冷冷的道:“仇勝,沒想到吧,我還能找到你,你做的最錯的一件事就是沒有殺掉我,你如果聰明點就老老實實的將那人叫出來,我可以給你一個舒服的死法。”
面具人臉色抽搐,“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話音剛落,一道符光忽然爆開,這方天地元氣紊亂起來,面具人的身影猶如一個鏡像,模糊扭曲間便消失不見。
黑袍人頓時臉色難看,沒想到這人還有這樣的底牌,“師叔。”他看向青袍人。
被他稱爲師叔的青袍人一揮手,“無妨,他跑不了。”
青袍人一如既往的自腳下射出一道道的清光,很快鎖定了面具人的位置,而後一步邁出,直接出現在另一側,出拳轟出,轟中了實質,一道身影喋血跌落虛空,踉蹌的留下了一道道的血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