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已經喪失了一切可以看到的特製,一束束的光芒充斥着眼前的世界,只因此地已經是空間障壁之上,可以感受到的斥力將物質層面的一切全部都改變,連寺廟都只有依靠感覺,這裡的感覺不是那種虛幻造物,對於大能而言,這是比真眼更加可靠地感官,但是這種感官需要適應。
在王升的辨別中,第一時間將所有物質重組,頓時光芒消散,一個古樸的殘破寺廟存在在眼前,鎮壓着下方一層透明的空間障壁,,或者說已經微微陷入了這空間障壁中,如果空間障壁對方是規則之地,只怕已經是適應了那種規則,進入到了另一方世界之地,這個寺廟在兩個世界的規則都可以試用,不知離環等人是否發現了這個特異。
想到這個世界彼岸規則熔體,看似可以輕易前往的地方其實有很多限制,不過若是發現了這個寺廟,只怕無法這麼輕易的將這個寺廟放置此地,這寺廟既然可以被鎮海大仙從混沌中拖來,也應該是可以被移動的。
下方世界的寺廟像是上方寺廟的分身,但是王升可以感覺到這和上層的寺廟是同一個寺廟,看似他移動了位置,其實依然處在寺廟位置,王升沿着寺廟上勾劃的道文仔細探查,最終微微皺眉,並不是空間之類的神通,而是更加神異的特製,不是無處不存,而是延伸!
寺廟本身的延伸,外觀看去沒有變化,其實在看不到的層面寺廟已經將本體進行了延伸,伸展到了這個空間障壁的世界之上,進入下方的空間障壁也是這個能力的展現,但是可以強大規則形成的空間障壁中不受影響,這個延伸能力可想而知的強大,比起空間特質無處不存也不差什麼,畢竟如果這個寺廟的延伸可以無限,只怕會侵入萬界而沒有絲毫難度。
王升試圖進入地底之處,但是這次不同,他的打破虛空可以見神的空間神通被抵抗,無法進入,遭到了抵制,王升收回腳步,朝着門外邁去,這裡是真正的地下,是空間障壁之處,王升出現在空間障壁與寺廟的接觸點,觀察是否有縫隙存在,這個空間障壁王升呢個早就嘗試過,但是同樣無法使用打破虛空可以見神的力量,無法進入其中,說到底,這種空間特製也是類似於規則的存在,道祖同樣領悟,在這個規則之地,可以被打擾在正常不過,不如說正常使用纔是不可思議。
如果寺廟進入空間障壁是空間類的能力,那麼王升可以想到方法便很少,但是如果是延伸進入了空間障壁中,王升相信會有裂縫存在,可以讓他嘗試着進入空間障壁之中。
但是搜尋一週,王升毫無所獲,或者說沒有收穫是理所當然的,寺廟的延伸不是強硬性質的延伸,而是適應規則的延伸,而且空間障壁如果真的是空間造物,那麼即使存在裂縫也會被填補。
王升希望的一開始就是希望找到細微的漏洞,但是看來這填補十分完美,連一丁點的縫隙都沒有,王升再次進入了寺廟,未免有些挫敗,進入這個寺廟,除卻道文因爲自身具有道文類似的東西可以被瞭解,其餘什麼都沒有發現。
但是他心中的好奇更加別激起,這樣的造物最值得珍重的不是其本身價值,而是其背後代表的文明和新的世界,這樣強悍的世界都出現了可以適應規則的存在,混沌還真的是無比寬廣。
“或許那一步跨出,規則的束縛反而不那麼重要。”王升若有所思,規則如果真的一無是處那麼不可能被一個世界奉爲最高位置,第三步是質變跨出哪一步,即使在無法察覺,也應該有所預料,想必不會甘心規則的侷限性。
天外之地或者真的奇妙,但是在另一個層面上或許不是完全的陌生!
王升想到了宇宙中至今一些他仍然無法探知的秘密,比如何爲遺棄之地,星界爲何和宇宙乃至遠古大世界相連,宇宙的第三步大能爲何沉睡,這些秘密都是第三步相關,王升不會認爲宇宙這個開創者第三部的存在當時會不知道地球的特殊,或許這個天外之地也不是什麼秘密,或許與地球也有關聯。
接下來的時光,王升開始探索這個寺廟,這個寺廟也成爲了王升最爲重視的東西,當然,他同樣沒有放棄對那天柱的探索,他在考慮其和地球的聯繫,以及是否適合作爲武器存在,拿掉對於空間障壁的影響,與寺廟不同,天柱是真的鎮壓般存在在空間障壁之上,無比強悍,沒有侵入,而是將天柱存在的地方全部排斥了規則的力量,看似天柱也是規則孕育,但是更像是規則的反面力量。
如果可以作爲武器存在當然是王升無比期望的,但是一個未知的東西王升您元選擇放棄。
但是這段時間王升卻是接連遭受挫敗,對於這天柱的探索和寺廟的探索都陷入瓶頸,絲毫沒有進展的可能,因爲他實在是找不到切入點,王升不想放棄,但是還是微微無奈,他不是傳統意義上的天才,實在是無法找到更多的信息,或者換成道祖可以有更多的發下。
王升踏上高處,離開了這個空間障壁之中,出現在上層的寺廟,這段時日,離環再無出現,似乎進入了新世界深處,對於王升這個外來者不管不顧,畢竟這個新世界其實除卻還有離環的存在,已經是死寂之地,當然,其剝奪的那片時光除外。
王升猜測他應該是進入了那片時光中,他微微沉吟,他停留在這個世界已經很久,既然探查不出更多的訊息,那麼便應該離開了,宇宙危機還存在而且逐步的接近,他沒有更多的時間消耗。
至於寺廟和天柱便留在這裡,等待有把握在探查不遲,倒是離環這個彼岸存在,如果可以他想帶動其離開這裡,但是如果離環放棄,他還真沒有其他辦法,道不同不相爲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