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蠻荒時空兩處戰場開始之時,未來時空,天地最中心最後一絲天地大道即將被修復完整,在天地凹陷處內部那被鐵鏈封困的金光人影開始顫動,頭頂那枯骨狀的和尚忽然開始龜裂,成爲一點點骨粉存在,最終完全消失。
金光人影雙眸顫動似乎隨時可以睜開眼,但最終被空間深處深處的鐵鏈緩緩拉回深處,遠離這世界,帶着這反面世界逐步的消失,最終隨着天地大道的修復完全消失。
……
天地大道彌補的瞬間,蠻荒之地以北被一片霞光籠罩,一共九聲鐘鳴震動天地,越來越清晰,逐漸傳遍天下,在北地上空,一個被霞光包裹,虹橋托起的道觀緩緩出現,道觀大門有着黑白太極,轟然洞開,一老道盤膝席上,睜開雙眼,淡漠的看着天地。
“天地曆元始初開,貧道道成,第一次大道宣講於三日後開始。”
聲音傳遍天地,無數早已等待蠻荒的修者凡人激動的難以自抑,口呼道祖,在遍地彩光的映照下,成爲最虔誠的門徒。
聲音震動蠻荒,傳遍天地,讓無數的戰爭停下,讓無數的生靈仰天擡頭望,都感覺到這天地的鉅變,似乎有着什麼無法理解卻據對良好的變化。
的確巨大,在真實之域,無數的大能將實現聚集到這世界中,不約而同的開始了降臨。
首先的是曾嘗試過失敗後便一直在四周虛空遊蕩的蟠桃園仙境,再次開始進入天地,同樣激盪起了道道漣漪,但最鍾氣機還是被天地接受,成功現世,不過只存在虛空一瞬便消失,似乎幻覺。
而隱藏起來的仙境中,西王母有點複雜的看着這片天地,那讓她熟悉的天地再也沒有,在大道完成後,他們這些大能的痕跡終究全部消失,相對於這天地而言,他們與那天外來客沒有二致。
“娘娘倒是多愁善感了許多。”一旁道裝打扮的觀音笑道。
西王母跟着一笑,“比起大士的變化還是不如。
她深深地看着身旁的觀音,對其來歷依然有着疑問和震撼,就連她對那傳說中的歸一之路也只是略有攝略,但卻沒想到眼前這位已經踏上這條道路,而且證明這條道路的確存在。
二者看着這天地,尤其關注者道祖現身的地方,最終不約而同躬身示意。
在天空中另一處,有一條熟悉的血河浮現,同樣在波動後融入虛空,而現身後,更有遠處數道血影飛來像是迎接融入血河中,血河瞬間瞭解了所有的信息。
“神秘的血獸!”血河中聲音喃喃,不過片刻後卻是看着天地,若有所思的道:“原來那時遇到的那人便是他了,難怪感到熟悉,不過他的實力似乎有着不對。”
他赫然想到了在久遠以前的紀元,在那個蠻荒時空中,那個天庭依然是天地中強悍的代名詞的時空,遇到的一個身影,赫然與在這天地中不久前交手的身影一模一樣。
而這段記憶以他的修爲不應該忘掉,但卻像是被封印良久此時才現實。
畢竟是第二步巔峰的血河,若有所思中想到一個可能,“莫非與之前的時空破碎有關!”
他想了良久,最終搖頭,終究是實力層次不夠,若踏出傳說中的那步,即使時光也無法改變他自身存在。
想着之前血身傳來的信息,他雙眼逐漸火熱,若不出意外,那神秘血獸當是他的一次機緣!
天地另一處,一顆七彩小樹有着靈性現身,而後向着蠻荒中飛去,帶着真實之域大能的氣機。
接二連三,在道祖宣講開始後,天地中又是十數道氣息接二連三的出現,久違的頂尖但能一一進入天地。
中原四國,懼留孫擡頭看天,神情莫名忽然想起了不久前曾見過的代表着地府的紫衣身影,也想起不久前的衆仙降臨,忽然感覺天地像是進入了曾經的封神時代,波瀾壯闊卻又殘酷萬分,勝者證道,敗者道消。
廣成子臉色淡然,一頭散發簡單束着,渾身氣機越來越沒有了以往的嚴肅肅然,而是恢復了曾經的蠻荒,找到了曾經的灑脫,更像是一個天地之人而非道者。
而一處天地的一幅畫卷中,兩道糾纏已久的氣機終於開始緩緩的分開,這場並不短的賭鬥也到了結束的時候。
蠻荒天地大陸如此,待大陸的另一面,波瀾無際的大海之上,也有着另一幅形狀,一處處海外仙山,一個個降世仙人將之選爲洞府,走山訪友,比之蠻荒大陸的爭端,此地顯得逍遙世外,乃是真正的仙道之境。
天地間的變化不再隱形,或好或壞都是天地真正完整的表現。
而在過去的蠻荒時空中,在未來天地逐步完整之時,這個原本便顯得獨立的天地時空開始了徹底的蛻變,從時光長河中分離出來,成爲了真正的獨立時光,也徹底的超脫了這片位面。
而正不斷地穿梭的王升忽然停住身子,伸手翻出羅盤,其上閃爍着奇異的光澤,一股淡淡的排斥力在這天地和羅盤中誕生,似乎羅盤失去了其存在任何是空的特性,被這個時空驅趕。
王升雙眼閃爍,想着可能的選擇。
而在交戰中的兩處戰場,無論是東皇太一還是道者都是擡頭,東皇露出惆悵的表情,道者雙眼逐漸有了亮光。
“超脫之光!太一,看來你我二人今日終究有一人要成就者超脫之事!”道者哈哈大笑。
東皇太一似乎有所察覺,看着天外的另一處戰場,搖頭,“這麼多年,你還是如此自信!可惜本君卻有不好的預感。”、
這對修道者而言很是靈驗的心血來潮被他如此輕易地說出來,似乎對這超脫也不在意。
而對面的孫悟空也像是感受到什麼,皺起眉頭,“俺老孫好像很熟悉這氣息。”
太一頓時錯愕的看向他,最終啼笑皆非的搖搖頭,“你這隻自大的猴子,還真有本君風采,哈哈哈!”太一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