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王僧消失的地方,忽然一道金光射出,那是一個金色的小小圓球,在其之外有着一道虛幻的時光長河不斷的穿梭,時而飛入,時而飛出。
而在下方楊柳道者身上,忽然生出無數的線條將之籠罩。
虛幻的規則,來自下方世界的真實的規則!再次將其封困。
在這虛幻的規則下,所有人都感應到楊柳道者的氣息不再那麼虛幻不可捉摸,像是從高層次跌落。
通天四劍索性融合一把,直接在此釘在楊柳眉心,一道道的猶如鮮血般的晶瑩物質在流出,楊柳道者的身體第一次氣機衰落,更是從體內傳出了毀滅的氣息,是劍意在體內蔓延的結果。
小金球帶着虛幻時光長河恰在此時射中楊柳,虛幻時光長河與楊柳的時光長河互互相碰撞,瞬間交錯無數,猶如時光參合中的每個微粒都有了交流,無數的微粒撞碎,卻又不斷地誕生。
在碰撞中,下方一道光芒徹底的顯現,直接融入了兩道時光長河中,不分彼此!
在這瞬間,小金球射中楊柳道者身軀,只是瞬間,其身體氣機肉眼可見的衰落,最面前的變化是無數的虛幻線條糾纏起身,原本只是強行籠罩,此時卻直接與其發生了聯繫,若說之前是超痛,現在便是層次下降,再次進入時間,甚至比一位第三步四步大能的層次還要低。
這的確是如今楊柳道者的真實寫照。
小金球似乎吸收了什麼,光澤更加暗金,而後射入僅在咫尺的古神身體。
轟!
鐵棒徹底的下落,卻不在沉入河水中深處,而是像是深入下方世界,直接鎮壓着楊柳道者如世界深處,與漫天的虛幻規則一同下降,再次融入世界中,進入世界中心處。
鐵棒渾身散發着青黑色光芒,下一刻,一道金光從下方升起,從鐵棒下方直接進入,與鐵棒融爲一體,鐵棒並沒變化,但這一課卻像是有了靈魂,而且在鐵棒四周,有一個黑暗的空間在形成,猶如領域。
鐵棒顏色更黑,忽然縮小而後射入世界宇宙深處消失不見,而下方的楊柳道者在進入世界中心處,便被一股強絕的吸力直接吸引,虛空生出無數的鐵鏈將只捆綁,而後猶如之前魔神的一幕,直接被拖入一個黑暗空間中。
在最後的剎那,楊柳道者雙眼睜開,瞳孔微微泛着紅芒,與魔神雙眼無比的類似。
這便是一位無限接近超脫的大神通者的下場,上一刻還是無比的接近超脫,無人可以抑制,但卻風雲突變變得如此下場。
在時光長河中在,這一切都只是發生在瞬間,古神手掌甚至剛剛鬆開,那兩道時光長河也再次開始了碰撞,其中的超脫之光緩緩融入其中。
古神雙眼光芒微閃,在小金球融入身體後,伸出手掌向着兩道時光長河抓去。
卻間四道劍光將他包裹,而一到金鐘也將他身子籠罩,更有一個巨人在他身邊出現,渾身有着蠻荒的氣息,更有着超脫氣機。
唯有元始,不見蹤影。
古神肉身視線環顧,下半身身子已經更進一步的潰爛,骨頭崩潰,無疑不不是一個良好的時機,他果斷的伸手進入兩道時光長河,手掌微震,頓時其中的拿到超脫之光被他震出。
吼!
他直接張嘴一吼,將這道超脫之光直接吼入下方的時光長河中,陷入世界中,向着蠻荒時光飛去。
在飛到蠻荒時光中時,楊柳道者正好被陷入其中,蠻荒時光依然向着主世界相反的方向飛去,不斷的消失眼看消失在位面中。
那道超脫之光並沒消失,而是深深地融入了蠻荒時光世界深處,不知陷於何地。
古神身子開始暴退,在射出超脫之光的同時,他手掌向着身後一攝,那裡是充斥着寂滅的本體消失位置,沒有了超脫之光的滯礙,他與幾位大神通者之間沒有目的上的矛盾。
果然,通天只是冷哼一聲,死道劍光收回被他攝於手中,老子所化巨人乘坐金橋向着時光長河中沉去,遠遠看去,拿到金橋的一段已經深深的射入那飛走的時光中,定居其上,延緩着飛行的速度,更是在身子下降其中後,開始使用神通將之定住向着原先時光拖拽。
通天雙眼冰冷的看了遠處時光長河源頭一眼,最終一同射入時光長河中消失不見。
轉眼此地只剩東皇太一,他雙眼依然沒有感情,淡漠的看着王升,而後轉眼看向遠處的光源中心,雙眼微閃,經踏着時光長河一步步的前進過去。
古神肉身終究與王升主體不同,只要是無關之事他都會置之不理,而且在他的靈感中,這腳下的時光長河與他無比的排斥,那遠處的光源更是讓他有着強烈的危險感,似乎陷入其中便會直接淪陷。
王升身子暴退,遠離長河踏上彼岸,在路過那岸邊的悟道樹時,雙眼微動伸手將其上的那顆青色果子直接摘去下來,而後身子向着彼岸深處大步奔去。
東荒太一這時才遠遠地轉頭看了王升一眼,身子微動,但最終還是沒有動作,他終究與王升和楊柳不同,雖然以巨大的代價同樣有了之前楊柳道者的層次的,但沒有獨立的時光長河,終究是沒有完成最後一步,若有這超脫之光的幫助,或許其還有可能直接超脫但現在是萬萬不可能的。
他只是修成了另一個楊柳道者,擁有者半步超脫之身。
他身子最終觸及光源,而後消失不見,沒有人知道他最終的結果什麼,又從這光源中得到什麼,或許是在這光源中永久的沉淪,甚至已經道消。
一切塵埃落定,蠻荒時光在被緩緩的拖向主世界,漸漸的,其上有着四道劍光立足四方,與巨人一同使力,更是在良久的時光後,一道元始光芒從世界中心飛出,在蠻荒時光下成就,像是托起其重量,一同拉拽。
這道元始光芒於一開始有了巨大的不同,似乎有了本質的變化,有了半步超脫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