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少年薄薄的嘴脣輕動,冰冷的聲音從口中發出:“我?我叫寒天。”
除了蒼狼和少年外,在場之人聽到這個名字,皆是瞳孔一縮,其中一名中年人捂着胸口拱手道:“可是冰皇寒天駕到?”
“不錯,就是我。”寒天長槍指着衆人冷冷道。
衆人聽到寒天承認,皆是倒吸一口涼氣,冰皇寒天,名動天下的九皇之一,號稱九皇之中最強的冰皇寒天。
九皇是這個時代九位天驕,實力都很強大,都具備成帝的潛力,所以被人們冠以皇者的稱呼,也可以變相說是準帝者。
老者微怒道:“冰皇,你是人族皇者,爲何幫助這魔頭!”
“魔頭?我可沒有看到,我看的只有你們這羣人欺負一個少年。”寒天冷淡道,他不懼任何人,也不用給任何人面子,想幹什麼就幹什麼,這是他的標準。
“這個人……”老者還想說些什麼,寒天卻沒給他這個機會,打斷老者說話,冷冷道:“給你們三秒鐘滾,否則後果自負。”冰冷的語氣中添加了一份不耐煩,手中長槍寒冰氣息漸漸凝聚,大有一言不合就開打的趨勢。
“你……”老者張了張口。
“3。”
“你難道敢殺我們!”
“2。”
老者暴怒道:“大夥們,我們不用怕他,他再厲害也不過一個人,我們人多,磨也能磨死他!”轉身看去,身後卻一人也沒有。
那些人老早就跑了,呵呵,要他們和皇者幹架,這不是找死是什麼。
“1。”
寒天說完“1”字,四周溫度已經開始變冷。
老者咬了咬牙,轉身飛離。
寒天看着他們離去也沒有阻攔,他爲人族,不好殺戮人族,只能用這個方法震懾他們。
寒天轉身看向少年…………
………………
山洞
蒼怨子還在源源不斷注入能量恢復南宮墨的記憶,原本並沒有什麼異常,但忽然之間,九股不同的力量齊齊衝出,直接將能量運輸打斷,並且將蒼怨子直接震退。
蒼怨子也是被這九股能量吃了一驚,連連退後數十步後才停下,看向南宮墨,眼神怪異。
那九股能量其中一股是寒天的力量,這他認得出,可是其他八股是什麼東西。
蒼怨子搖了搖頭,沒有再繼續嘗試,他知道南宮墨之所以不能恢復全部記憶,恐怕是那九股能量特意阻止。
南宮墨緩緩睜開眼,站起來,看着眼前的蒼怨子,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南宮墨也大概知道了,蒼怨子可能就是那個少年,旁邊那頭蒼狼就是那頭小蒼狼。
“寒天,你身上有若雪的氣息,你和她還是相遇了嗎,不過我倒是想要看看若雪轉世是怎麼樣的。”蒼怨子微微一笑道。
南宮墨聽到“若雪”這個名字,下意識想起自己那一堆感情事物,想想就頭疼。
蒼怨子忽然察覺到什麼,若有所思看了一眼天空:“寒天,我先去把一隻螻蟻給除了先。”身影一動,連同那隻蒼狼也消失不見。
南宮墨微微苦笑,真是怪人。
………………
鬥破蒼穹世界之外,兩道人影在對峙。
這兩人分別是子書車百和蒼怨子。
蒼怨子面無表情道:“號稱神之下第一人的鴻蒙主宰居然喜歡幹這種偷窺的事情。”
“本座想幹什麼就幹什麼,何須你管。”子書車百淡淡道,他是鴻蒙主宰,在南宮風面前敬畏是因爲人家是神,真正的神,眼前這個人不過是大帝而已。
“你的事情我管不着,也不想管,但是這關乎到我兄弟的事情我就要管了。”蒼怨子依舊面無表情道。
“哦?那你想怎麼樣。”子書車百繞有興趣道,他號稱神之下第一人可不是吹噓的,神之下他還真沒有遇到過對手,這人就是一個大帝,翻手可滅。
蒼怨子可不懼他,身上魔氣翻滾,直接轟向子書車百。
這到輪到子書車百詫異了,沒想到蒼怨子居然敢攻擊他,身上一翻,一道道氣流將攻擊破碎。
蒼怨子並沒有詫異,手中一把刀出現,這把刀長三尺,刀身魔氣滔天,刀一出,四周空間隱隱約約有扭曲的跡象。
揮舞魔刀對子書車百凌空一擊,瞬間魔氣匯聚,形成一道巨大刀芒斬去。
子書車百原本輕視的心態看到這道刀芒徹底變成凝重了,磅礴的法力爆涌而出,直接將刀芒擋下。
“想靠法力高深壓倒我?”蒼怨子冷笑道,他知道自己和子書車百比拼法力高深的話那自己就輸定了。
不過,他的手段可不止有這些!
“轟~”
蒼怨子忽然氣勢一變,由魔氣變成死氣,無數死氣匯聚起來,跟法力相撞,一道氣浪在虛空之中擴散。
兩種不同的力量在虛空對撞,一時間居然不分勝負,這種情況只能憑誰能堅持得更久了。
不過按照蒼怨子和子書車百的實力,僵持個上百年也分不出勝負的。
虛空之中一道乳白色光芒閃過,等光芒消散後,蒼怨子和子書車百皆消失不見。
………………
鬥破蒼穹位面內
妖域之內,南宮墨瞬息間出現在一座宮殿之內,坐上主位,南宮墨陷入發呆狀態,他對自己的感情事物一直處於癱瘓狀態,他到現在還不明白自己的喜歡的到底是誰。
前世妻子若雪,塗山雅雅,還是今生的……尹千雪。
“閣主。”
“嗯?”南宮墨原本在發呆,忽然聽到耳邊一道話響起,轉頭看向那邊,只見蕭老恭敬站在旁邊,南宮墨不由詫異道:“蕭老,你來多久了?”
詫異的是,自己居然一點也沒有發現蕭老的存在。
“老奴在此站了數柱香的時間,只是見閣主好像在思考什麼,所以沒有出聲打擾。”蕭老依舊一副恭敬的樣子道。
南宮墨拍了拍額頭,想事情想得太入神,連蕭老站在自己旁邊都沒有發現,嘆息一聲搖了搖頭。
“老奴見閣主似乎被什麼事情困擾,老奴修爲低下也不敢亂說什麼,但依老奴的猜測,閣主所犯應該是情傷,可否告知老奴,或許老奴可以爲閣主排憂。”蕭老微微躬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