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夢琪則是淡淡笑了一聲,隨即說道,“晨軒,別理她,她一定是看你今晚的表現贏得了臺下觀衆的熱烈掌聲,怕你以後超越她,所以勸你離開!”
也許吧!
夏晨軒攔了輛的士,和夢琪一起上車離開了‘藍夜’酒吧!
回到租住的房子時,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
頭上,是高高掛着的月亮,很圓也很亮,照在大地上,印出她嬌美的身影。
她朝着樓下走去,眸光中多處了一具影子,她擡頭一看。
是墨裴航。
經過上次,夏晨軒已經解開了心裡埋藏的恨,原諒了他,所以再見到亦是一幅親和的表情,她笑對着他。
“你來看水藍了啊?”
墨裴航看着夏晨軒那清雅靈秀笑,迷了眼,好美,他頓了幾秒之後才緩過神來,“是啊,下午過來的,水藍說你有事出去了!”
“是啊,這不剛剛纔回來!”
夏晨軒聽出墨裴航的話語,她知道這是水藍沒有告訴墨裴航自己去酒吧唱歌了,因爲畢竟前天晚上他才詢問了她工作的事,而她的回答是暫時不去想,如果又實話告訴他,也實在是不合適,晚點再說也挺好。
墨裴航眉毛一擰,聲音關切的發問,“晨軒,你如果有什麼困難的話一定要告訴我,我們是朋友,只要是我能夠幫上忙的,我都會幫你的!”
聽到墨裴航的話語,夏晨軒先是愣了一下,然後轉爲笑容,“那當然了,有困難我第一個想到的就是你啊!”
夏晨軒知道這是墨裴航看到自己回來的遲,所以擔心。
“好啦,都快十一點了,快點回去休息吧!”
夏晨軒看着墨裴航,催促着,她可不想太多的被他照顧,因爲感覺有些怪怪的,但是具體哪裡怪又說不上來。
墨裴航俊顏一笑,然後轉身離開。
他的背影印在夏晨軒的清秀的眸子裡,留下一絲黯淡,都是一起長大的,他們都由一個童真的孩子轉化爲了成年人,墨裴航高大帥氣,應該是很多女人喜歡的對象。
那麼,她的天哥哥應該也是如此吧!
那天哥哥是不是會經得住誘惑呢?
越是想到這些,夏晨軒就越是有一顆迫切的心,她要努力,要好好把握這次機會,快點出名,讓C市的人都看到她,讓全國的人都認識他,這樣,他的天哥哥也就肯定會來找她了。
月光照耀下,這抹小小的聲音持續了很久,才慢慢消失。
回到樓上時,筱水藍正在看電視,看到夏晨軒進來,一幅迫切希望知道結果的樣子,但是從夏晨軒黯淡的表情來看,她下了一個結論,失敗了?
心情不自覺的也跟着低落起來,開口安慰着夏晨軒,“晨軒,別難過了,是演出搞砸了嗎?”
夏晨軒一愣。
“是觀衆不喜歡你唱的歌?”
夏晨軒脣角動了動,但是又很快收回想要說的話,裝作更加的傷心。
“觀衆不喜歡,那是他們沒有欣賞水平,你不要傷心了,這次機會沒有了,再爭取下次啊!”
筱水藍急了,差點沒騰出淚花來。
夏晨軒卻是再也忍不住的撲騰一笑,“水藍,成功了,我邁向成功的第一步了,今晚的演出很成功,大家都很喜歡我的歌!”
“啊?”
“你騙我?”
筱水藍反應過來,抓起沙發上的枕頭朝着夏晨軒扔了過去。
“哈哈哈……”
◆
◆
◆ 分割線
◆
◆
◆
第二次試唱是在第二天晚上。
夢琪打車過來專門陪着夏晨軒去了酒吧,一是因爲今天正好她沒有通告,二十因爲她與夏晨軒也算得上好姐妹,所以加油打氣之類的她肯定要去。
而筱水藍也只剩下鼓勵夏晨軒的份了,然後守在家裡等待夏晨軒演出的錄像。
有了第一次登臺唱歌的經驗,這次夏晨軒沒有了上次的緊張,她把情緒調整到了最佳狀態,完全忘我的唱着歌。
臺下觀衆也是完全陷入歌聲中。
當她的歌聲停止的那一剎那,臺下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大把大把的鮮花往夏晨軒手中送,有的人還遞來筆和日記本要她簽名。
又一次達到了預期的效果,劉志強很是滿意的笑了,並鼓勵夏晨軒繼續加油,告知她明天再試演一場,看看人氣及其效果,如果都達到預期的話,那麼他就給她更大更有利的宣傳。
夏晨軒脣角不自覺的上揚,心情也是無比的激動。
夢琪也是及其的高興,連連祝福着夏晨軒。
因爲是穿的演出服,所以夏晨軒下場後要去更衣室換回自己的服裝,夢琪陪着一起去了。
在換好衣服之後,許豔走了進來。
夏晨軒對她親和一笑,想到她畢竟比她來的早,所以想討點經驗,於是開口,“可以跟你聊一會嗎?”
許豔凝了一眼夏晨軒,淡聲回答,“你想聊什麼?!”
說話的時候還一邊換衣服,並不羞澀於裡面有兩個不熟的人在場。
“你來酒吧唱歌幾年了? ”
“一年!”
“那你應該有很多喜歡你的粉絲了吧?”
“是的!”許豔直接回答,並沒有謙虛半分,但是眸子裡卻並不是驕傲的神色,反倒透着幾分哀涼。
“那這樣你不是應該感到很開心嗎?”
夏晨軒凝着許豔微變的神色,有些不解。
“如果可以,我也很想!”
“爲什麼不可以,開心不開心不都在於自己嗎?”
“但更重要的是外界的因素!”
簡單的回答,不作多的言語,似乎許豔對於夏晨軒的問話並不敢興趣,又或許是她對夏晨軒並不感興趣吧!
反正這是夏晨軒的感覺。
因爲許豔與她的對話只是問一句回一句的,她從不反問什麼,也不多說。
夏晨軒覺得聊天在這種對話中也沒有必要再進行下去了,於是向許豔說了再見。
許豔淡淡看了一眼夏晨軒,
“希望以後都不要再見了,我不想再在這裡見到你,永遠。離開吧,你的歌聲不適合這裡,你的人也不適合這間酒吧。如果你堅持要留下來,最後痛苦的也只是你自己!”
又一次,許豔對夏晨軒說了‘不適合’她的話。
夏晨軒驚訝於許豔的最後這一番話,這蕃話似乎與她的實際年齡極不相符,彷彿說出這一番話的不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女孩,而是一個歷經了滄桑,磨難且複雜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