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庸一點也不介意被當成花匠介紹。
對着毛毛,容容點了點頭。
毛毛看着林庸,看着看着就臉紅了,“穎穎,的確好帥呢,我都要受不了了。”
容容面孔還算沉靜,看着林庸,露出讚歎的表情,但是沒有那麼花癡。
瞿靚穎稍稍昂了一下頭,“那是,也不看是誰看上的人。”
兩人坐下,瞿靚穎要了一杯長島冰茶,林庸依舊要了血腥瑪麗。
三個女人就嘰嘰喳喳說起來了話。
林庸在旁邊,一副平淡的樣子,也不說話,就是那麼淡淡喝着酒。
毛毛越看越覺得不對,“穎穎,他肯定不是花匠。
花匠怎麼可能有這樣淡然的氣質呢。
你查過沒有,也許他是誰家的私生子。”
聽了毛毛的話,林庸差點噴出來一口酒。
容容也點了點頭,“嗯,他比我大哥氣質還好。
不可能是花匠。”
容容的大哥是李嘉迪,非常英俊帥氣,人也非常聰明,在米國一所常春藤大學讀博士,風度翩翩,公認是這個圈子裡氣質最好的人。
容容說林庸比他大哥氣質還好,絕對是溢美之詞。
瞿靚穎皺起了眉頭,看着林庸,“說,你是不是呂老頭的私生子?”
林庸又是一口酒差點噴出來。
瞿靚穎雖然大大咧咧,但不是笨蛋。
她早就覺得呂方這個管家對待林庸的態度,太過恭敬了,不像是一個管家對待花匠的態度。
她怎麼能知道呢,呂方對待林庸如此恭敬,完全是因爲呂方當林庸是仙人,而不是其他的。
林庸敲了一下瞿靚穎的腦袋,“你這個腦瓜子,想什麼?
怎麼可能。
我就是在呂家種植一些東西,和呂家的人沒有什麼關係。”
瞿靚穎笑了一下,“不是就好,我爹地不喜歡呂家的老頭,我也不喜歡蔡欣那個女人。”
蔡欣是呂容博的妻子,林庸遠遠看到過一眼。
毛毛說話了,“穎穎,我們去五樓看看他們打籃球吧。
聽說今天還有一個新進入我們這個圈子的,特別帥,打籃球也很好,叫做什麼尤浩學,是才從國外回來的。”
瞿靚穎露出厭煩的表情,“上次有人過生日,我見過那個人。
那個尤浩學和蒼蠅一樣,而且自以爲很帥,一副臭屁的模樣,最惹人討厭了。”
毛毛抓着瞿靚穎的手臂,“穎穎,就去吧。
你看見過,我還沒有看見過呢,不知道是什麼樣子。”
容容也說話了,“去上面看看也好。
畢竟,我們很久沒有見博雅他們打球了。”
瞿靚穎點了點頭,“那就陪你們了。”
一行人站起來。
瞿靚穎說話了,“都算在我帳上。”
其他人也是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一行人上了五樓。
五樓是健身房,籃球場,網球場,保齡球場。
進入了籃球場,就看到八個人在打半場。
八個人雖然都不是多麼英俊帥氣,但是都高高大大,也都看起來很順眼。
有一個人,穿着紅色的籃球衣,留着飄逸的短髮,容貌清秀,身材勻稱,非常能惹女孩子尖叫的那種類型。
瞿靚穎說話了,“喏,那個穿着紅色球衣的,就是尤浩學了。”
毛毛雙手托住下巴,“嗯,還是很不錯的,的確感覺比較帥氣。”
容容點了點頭,“嗯,而且,聽說他家的企業,是世界前五百強,據說他家裡就他一個孩子,以後家產都是他繼承了。”
說着,容容看了看林庸。
內心也是暗暗嘆息,這個林庸帥是真的帥,可惜只是一個花匠。
身份上就差太遠了。
三個靚麗的女孩子出現,自然引的那些狼崽子“嗷嗷”的。
本來懶懶散散的,都開始精神起來。
一個個拼搶也積極起來。
尤浩學看到了瞿靚穎,甩了一下頭髮,手裡運球,直接閃躲開了兩人,然後三步上籃,扣籃。
動作一氣呵成。
剛剛完成,就幾個喊“好”的聲音。
尤浩學纔沒有功夫聽這些人喊好,直接看向了瞿靚穎,突然眉頭皺了起來。
因爲,他發現了林庸,瞿靚穎在給林庸說着什麼,面上都是小女生的歡喜表情。
尤浩學拿起了籃球,“不打了,美女們來了,我們過去問候一下。”
一羣狼崽子就衝着瞿靚穎,毛毛,容容走來。
一個身材不是很高,看起來很乖巧的男生說話了,“毛毛,容容,穎穎,你們帶來的是誰啊,以前沒有見過呢。”
毛毛首先說話了,“是穎穎的男朋友。
很帥吧?”
頓時,這些男生看向林庸的眼神就不同了。
大概除了這個乖巧的男生,其他人眼中都帶上了嫉妒,排斥,憤恨的神色。
瞿靚穎自然也看見了,一點也不在意,“林庸,我給你介紹一下,他叫做魏博雅,是我們的好姐妹。”
魏博雅竟然一點也不介意瞿靚穎這麼說,對林庸伸出了手,“你好,林庸。”
林庸伸手握了一下。
尤浩學說話了,面上帶着幾分不以爲然,“話說,林庸兄弟,你家是哪個集團啊?
怎麼見你這麼眼生。”
毛毛說話了,“林庸是呂家的花匠。”
頓時,一片沉默。
衆人都被這個消息驚呆了。
他們想過,林庸家裡可能不是什麼大的財團公司,但是肯定也會有些身家。
畢竟,瞿靚穎大小姐的眼光可是很高的。
誰都沒有想到,林庸竟然是一個花匠,一個他們平日裡根本不會正眼看的人。
尤浩學首先笑了,“難怪這麼奇怪呢。
穿着長袍,留着長髮,不過相貌真好,可以去做特殊行業了。”
說的特殊行業,自然就是鴨了。
尤浩學不僅諷刺了林庸,諷刺了瞿靚穎,也藉口揭開,林庸只是瞿靚穎玩弄的對象,並不是什麼上得了檯面的人。
林庸神色淡然,看着這些人的豐富表情,聽着尤浩學的諷刺,感覺和看戲一樣。
大象會在乎螞蟻的冒犯麼?
不會,最多一不小心踩死了。
倒是瞿靚穎生氣了,“你說什麼呢?
什麼特殊行業?
過幾天我就讓林庸進我爹地的公司,我爹地就我一個孩子,以後什麼都是我的,我願意給誰就給誰,我的就是林庸的。”
聽了瞿大小姐的話,所有人倒吸一口涼氣。
見過傻的,沒有見過這麼傻的。
男人一句話都沒有說呢,就要把萬貫家財都給人家。
這個瞿大小姐腦子有包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