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庸進入靈田護罩,開始採摘剩下的開智果。
採摘幾個,直接丟入了儲物空間。
曾強用驚訝的目光看着林庸變戲法一樣,把這些果子變沒了。
採摘完所有的開智果,林庸收起了靈田護罩。
接着,林庸拿出了乾坤鏡。
輸入神力,啓動了乾坤鏡。
從現在開始,他的一切都不會被系統感知了。
雖然不知道這次面對的是誰,但是林庸覺得,還是不要被系統感知到爲好。
兩人換上了一身尋常礦工的衣服,決定去教堂看看。
教堂這些年一直都在招人。
依舊是三兩金一個月,可以預支三個月的薪水。
兩人去了教堂,說是來應聘的,馬上得到了教堂神父的熱情接待。
填寫了姓名,年齡,住址,並且被預支了三個月的薪水,被告知三天後集合,兩人才離開了。
回去了,林庸就聯繫了房東。
在第三年的時候,林庸預支了剩下七年的租金,所以,這七年來,房東從來沒有出現過。
房東很快到來了,聽說林庸以後都不租了,略微有些感傷。
畢竟,這樣的好事情不是經常能碰見的。
過去了十年了,房東更老了。
走起來路,都喘着氣,讓林庸以爲,他可能會隨時倒下。
稍稍攀談了一下,瞭解到,這幾年房東都居住在一個親戚那裡,每年給上三兩金。
也就是,林庸付出的租金,還剩下七兩金,足夠房東的生活了。
說了一些客氣的話,林庸和曾強就去了曾強的家裡。
雖然曾濤不在,曾濤的房間還是被曾強打掃得很乾淨。
曾強說話了,“林先生,這幾天,您就住我哥哥的房間吧。”
林庸點頭,“以後別叫我林先生,這個不像是對礦工的稱呼,叫我林哥就好。”
“是,林哥。”
林庸接着說道,“不知道會去往什麼地方,一路之上,我們不要惹事,等到了地方,找到你哥哥再說。”
“都聽你的,林哥。”
隨便做了點吃的,兩人吃了。
第二天,曾強就辭去了糕點鋪子的事。
下來兩天,兩人也沒有閒着,一直在教堂附近打探消息。
可惜,沒有什麼有價值的消息。
所有人都不知道會去什麼地方。
包括那些神父。
第三天,林庸,曾強隨着一百多人,一起上了一架飛船。
這一百多人都有些共同的特點,身材高大,年紀不大,不超過三十歲。
生活看起來都十分貧苦。
好多人看樣子是長期吃不飽的那種類型。
雖然手大,腳大,但是都比較瘦。
上了飛船,就被安排了船艙。
八個人一個船艙。
總共五十多個船艙,並沒有住滿。
據飛船上的人說,會飛行一百多個小時。
中間,還會進行兩次空間跳躍。
所以,旅途還是很漫長的。
飛船上有警衛。
這些警衛帶着武器。
不知道在防備什麼。
警衛大約有二十多個人。
林庸,曾強都不禁納悶,爲了一百多人,配備二十多個警衛,是不是有些小題大做呢?
林庸猜測,可能上了飛船,他們就會被限制自由。
果然,飛船起飛以後,剛好到了吃午飯的時候。
準備在餐廳吃飯的時候,警衛出現了。
這些警衛的頭,叫做李龍的說話了,“從現在開始,都交出通訊工具,不允許和外界聯繫。”
說着,就開始搜身。
搜查有沒有人帶着通訊工具。
林庸,曾強身上都沒有通訊工具。
林庸是沒有必要,曾強是因爲根本不會和誰聯繫,也沒有帶通訊工具。
有不少人被搜查出來了通訊工具,甚至林庸看到,有幾個通訊工具,還是可以在星球之間傳遞信息的。
這些自然都被沒收了。
有人反抗,直接被打了。
終於,其他人才開始意識到,有些不對。
有人說話了,“我要回去,我不給你們工作了。”
一個警衛直接用橡膠棒敲在了這個人背部,“現在,誰都別想走了。
以後要聽話,活幹完了,還有離開的時候,活幹不完,誰也別想離開了。”
曾強看着這個警衛,憤怒極了,眼睛裡都快噴出火來了。
林庸拉了一把曾強,“別急,先要找到你哥哥。”
曾強頓時冷靜下來了。
那個人說話了,“我要去帝國聯盟告你們,告你們虐待工人。”
頓時,這個人背上又捱了一下。
幾個警衛上前,對這個人拳打腳踢,直到這個人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那個李龍看着衆人,“看到沒有,不聽話,就是這樣的下場。
到了地方,好好幹活,別偷懶,纔有回去的機會。”
衆人一片靜默,知道反抗無用了。
接着,這些警衛開始發放食物。
糊糊狀的營養體,還有已經碎成渣,看不出來什麼肉類的肉,還有一杯擠兌的果汁。
這樣的食物,就算是在宇藍星,也已經多年沒有人吃了。
衆人面面相覷。
李龍說話了,“都好好吃,吃飽了纔有力氣幹活。”
林庸拿起了食物,吃了起來。
曾強握緊了拳頭,也拿起了食物,吃了起來。
接着是其他人。
吃完了飯,就被要求進入自己的船艙,不能隨意活動。
好在林庸和曾強是在一個船艙。
進入船艙,曾強就說,“林哥,真的不對,他們究竟想要我們做什麼呢?
感覺太不對了……”林庸說話了,“稍安勿躁,我們先要到地頭,找到你哥哥。”
曾強點了點頭,“但是,想到哥哥這些年過的都是這樣的日子,我就心裡難過。”
林庸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曾強。
十年過去了,林庸都不確信曾濤是否還活着。
但是,也就是現在,他纔有空探查這件事情。
林庸沒有說話,拍了拍曾強的肩膀。
船艙內剩下的六人,三人面上掛着焦急的神色,似乎還在籌謀着,怎麼離開這裡。
尤其是一個叫做陳濤的男人,拿出了一張照片,親吻着,淚流滿面,“怎麼辦,我的女兒,我的妻子還在等我回去,如果我不回去,不能寄錢回去,她們會餓死的。”
衆人看着這個男人,不知道該說什麼纔好。
也許,下來的一切,就是聽天由命了。
很多人想到。
剩下的三個人,面上都是麻木不仁。
也許生活已經磨滅了他們的所有期望,對他們來說,怎麼樣都無所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