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結局在意料之中的以凌辰的大獲全勝而告終,凌辰帶着麥野三人進了會議室,這下子終於要見到正主了!
會議室中的人沒有想象中的多,只有十二人,其中有三個女人。三個女人中,一老,一少,一中年。凌辰雖不理解爲什麼一個孩子會坐上學園都市的決策層的寶座,不過也沒去多想,只要她不做火的話,看在她是孩子的份上,饒他一命就可以了。
中年女子自己竟然認識,是曾經在第七學區有着一面之緣的女人。她的名字凌辰早已經忘記,但看着她俏皮的向自己眨了眨眼睛,凌辰也不好做沒看見,輕咳一聲,移開視線,將目光集中在了老年女人的身上。
這個垂朽老人的眼中精芒有很多,這讓凌辰微微的詫異,對她稍微的看重了幾分,但卻沒往心裡去。
生命層次相差太大了!
會議室進入了詭異的寂靜,會議室中還有着三四名黑衣人手持槍械對準了凌辰,似乎只要凌辰做出什麼不規範的動作就直接將其擊成篩子。
凌辰剛想開口說幾句“你們逮捕了,束手就擒吧!”的經典語句時,一個較爲輕靈的女生竟比自己率先開口:
“嘿,上條同學,還記得我的名字嗎?”
開口的是那名中年女子,自己很眼熟。
在記憶的碎片中找了又找,才知道這名女士是曾經因爲某個不良魔術師誤會自己碰壞她車的乖女人,記得名字是叫做....梨木園田來着?
“梨木小姐,好久不見。”凌辰強忍住一巴掌將她扇飛,一了百了的衝動,僵硬的臉上擠出一抹微笑,開口說道。
“嘻嘻,你還記得我啊!”梨木園田顯然是十分開心,見到凌辰的話,驚喜又意外。
凌辰笑着點了點頭,不過卻是沒有再搭理他,將視線移向會議室的其他人,語氣輕鬆且愉快的說道:
“你們想怎麼死?”
在這句話說出後,會議室中的所有人都變了臉色。
“上條同學,我們最然不知道哪裡得罪了你,但是,無論怎麼得罪,都不至於談到‘死’的大義上吧!”
這時候,在會議室中不動如山的幾位老人都淡定不了了,慌張的開口,並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有好幾位都將手心旁的杯子碰到了地上卻毫不在意,目光死死的叮囑凌辰,有着貪婪,有着祈求。
“梨木小姐,帶着你身旁的那個小女孩過來吧。”
凌辰猶豫了片刻後開口說道。
梨木園田聞言自然是驚喜,得意的挑眉掃了一遍會議室的其他人,然後由那名女孩帶着走了過來。
這很怪異,因爲從這一行爲就可以看出,小女孩的地位比梨木園田的地位要高很多。
凌辰掃了一眼他們的氣運,除了梨木園田和男性理事中的一名長相很平凡,很普通的人沒有做過太多的惡事外,其他的幾人的頭頂上都有着無盡血光,凌辰覺得,殺了他們自己獲得的功德都能夠將一頭豬羽化飛仙。
凌辰當下沒有猶豫,眉頭輕佻,一道道凌厲的劍氣便向前噴射出去,將會議室的桌子削成了粉末,然後,還在圓桌旁的座子上沒起來的、倚老賣老的兩位老年理事被雪橙了肉泥,凌辰可以想象的出在自己殺死他們時他們臉上的不可思議。
當然,也許也沒有,因爲,自己出劍的速度太快了。
這時候,倖存理事會成員中的一人竟是直接開口,讓那些黑衣人射殺自己。
授意後,他們的速度很快,密密麻麻的子彈如同雨水般向凌辰幾人激射而來,凌辰皺了皺眉,崩玉的靈壓張開,將一枚枚子彈逼迫在了半空中,不能夠再前進一步。
凌辰手邊的那名女孩子皺了皺可愛的眉頭,原本的猶豫消失不見,望向他們的眼中也帶上了殺意。
他們是想將自己也一併射殺死了啊!
“對了,你們知道維多利亞麼?”凌辰毫不在意凝滯在空中越來越多的子彈,對身旁的梨木園田問道。
“維多利亞?西方人......?”
顯然,梨木園田是不認識的。
“嗯,知道。你是想問將她一家滅門的那名理事是誰嗎?”
還沒等凌辰來得及失望呢,梨木園田和自己中間的那名小女孩竟是開口了,她的小手拽了拽自己的衣角,表情很平淡,又很可愛。
“嗯。你知道那人是誰?”凌辰詫異的望了她一眼,自己若是主動詢問她她再開口還可以想明白,她這樣子主動開口時什麼鬼?
叛變了?棄暗投明?大義滅親?還是說......她感激自己饒了她一命,這是在報恩?
凌辰想不明白,但也沒往深處想,反正和自己無關。
“喏,那名髮色和你一樣的男孩子。”
男孩子?
凌辰疑惑的望過去,發現了一名頭髮花白到不能再花白的老頭。
....這也是孩子?看來這名小丫頭竟是有些腹黑的性格呢!
“......菲拉!你怎敢如此?!”
那名花白髮的老人一怒,從口袋中掏出了一把手槍,向自己身旁的這名女孩的身上點射去。
“轟!”
這竟然用的是特殊子彈,無視了凌辰的靈壓,向那名女孩以音速射去。
但還是太慢了。
凌辰用手夾住,子彈停留在女孩眼前不到一釐米處。
將子彈不在意的扔掉,凌辰確定了這人便是在十幾年前將維多利亞滅門的人後,連給他解釋的機會都沒給,一道劍氣呼嘯而出,將他的透露直接削掉。
看着空氣中的子彈快要成爲一面鐵牆,又擡頭看了眼在牆壁上懸掛的鬧鐘,皺了皺眉,失去了耐心。
直接用靈壓將這面鐵牆反射回去,頓時,世界安靜。
“走吧。”凌辰向着身旁的五個人淡淡開口,“去最後一站,是時候見識一下那名差點顛覆了整個世界的天才魔術師了。”
凌辰語氣淡淡,彷彿哈哦不在意般,六人化作一道很耀眼的白光,消失不見。
待她們小時候,會議室中,那攤血肉前,竟有一人慢慢的爬起來,驚恐的看了一眼自己身旁的衆多實體,又仔細盤查了自己完好無缺的身體,想不明白自己爲什麼可以在密集的子彈中活下來。
就在這時,一道痕柔和的聲音從不知何處淡淡傳來。
“最開始的那個人說的沒錯。”
“你,的確罪不至死。”
會議室裡很安靜,但男子卻是想明白了什麼,看了一眼自己周圍橫七豎八的屍體,搖了搖頭,也沒有再去怨恨什麼,喃喃的說了一句:
“果然,一切都是因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