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白了,希爾就是一個呆萌溫柔的大姐姐,沒有絲毫主見。
在夜襲,任何一人都比希爾活躍。
拿下希爾並不難,但是趙小龍並不想就這麼吃下去。畢竟美味的食物就在嘴邊,什麼時候吃都一樣,只要不壞掉就好。與其吃掉,不如就這麼時而擺弄一下,看着希爾欲罷不能、痛苦煎熬苦苦哀求又艱難忍受的可愛樣子,其實也是蠻好玩的。
趙小龍不知道希爾什麼時候會爆發,然後滿腔情誼如海水一樣不可抵擋,直到撲過來將自己吞噬。
但是他很期待那一天的到來,相信那樣的結果,比如今吃掉恐怕會更美味吧。
不過,對於夜襲的拉攏沒有絲毫進展。
果然,還是要找別人嗎?
在夜襲沒有什麼話語權的希爾,哪怕表明了什麼都聽自己的,哪怕真的說過,讓她做些羞恥的動作也照做了,但是趙小龍知道,希爾幫不到自己太多。
這一日……
嗯……
日後……
趙小龍摟着瑪茵從牀上爬起來,然後往客廳走去。
趙小龍目光恢復的事情已經傳開了,對外的解釋是跟瑪茵那啥時候,忽然看到了。雖然藉口很垃圾,但是總歸是所有人都相信了。
“赤瞳,早。布蘭德,早,還有雷歐奈……咦,你們都沒睡好嗎?”
趙小龍滿臉笑意的走過來,和善的跟衆人打招呼。
赤瞳一副女僕裝在往餐桌上,呆滯的精美的臉蛋上一雙烏黑的黑眼圈很是明顯。
趙小龍滿臉驚呆,實力到了赤瞳這個份上,雖然都是開發身體得來的,但是畢竟身軀強大,怎麼也不能有黑眼圈吧?
他看了看四周,發現所有人都是……
一羣人聽到趙小龍的話,忍不住幽怨的看了過來。
什麼黑眼圈之類的,難道你都沒些B數嗎!
每天晚上都那樣,還讓不讓人活啊。
尤其是兩個男的,雙眼噴火。簡直了,考慮一下單身狗的痛苦啊,話說最近不僅手心蛻皮了,就連……就連那個東西,也蛻皮了啊。
還有雷歐奈,咬着紅脣冷哼一聲,不屑的扭過頭去:“開飯。”
趙小龍莫名其妙,疑惑的坐下,正好在雷歐奈身邊。忽然眼前一亮,看到雷歐奈的手,趙小龍說道:“雷歐奈,你的手指……”
“幹什麼?”雷歐奈反應很大的跳起來,目光兇惡的盯着趙小龍。
趙小龍嚇了一跳,趕緊後退:“這麼大反應,我是說你少玩點水啊,看你手指都……”
發白了!
雷歐奈瞪眼:“哼,你管我啊。”
老孃不僅手指發白了,手腕還疼呢。
嗚嗚,如果不是害怕黃瓜會斷,老孃怎麼會……
該死的,都怪瑪茵這個混蛋,每天晚上都,哼還以爲大家不知道,真是自欺欺人。
房子就這麼大好不好,還都是木板的……
簡直了!
聽到趙小龍的聲音,希爾嬌軀一顫,不動聲色的將手放在了桌子下,滿臉警惕和惶恐:“希爾,希爾變壞了……”
只有赤瞳依舊面無表情,嘩啦啦吃着東西,狼吞虎嚥餓死鬼投胎一樣,不過真的很好看啊。
吃晚飯,來到外面,趙小龍召集所有人。
“我說的事情,大家考慮的怎麼樣了?”
布蘭德皺了皺眉,高大的身軀彰顯着巨大的力量:“小龍,我們承認你說的很有道理,但是,反抗軍不可能是黑暗的。”.
趙小龍早就知道布蘭德會這麼說,當即一笑:“我很清楚,讓你們接受這一點很難。但是,我說的並不是假的,因爲身份的緣故,我接受過很多你們觸碰不到的信息。以前看不到,我不會相信。但是%……”
“但是來到這裡之後……”趙小龍目光真誠的看着幾人:“認識了你們,被你們的熱血所感動,所以我想了很多。”
“哈哈哈,你也會被感動,真的不容易啊。”瑪茵哈哈大笑,指着趙小龍說道,馬尾顫抖:“你這個無賴終於說了句實話了。”
趙小龍看着那雙雙馬尾,嘴角勾起。想起昨晚上拉着馬尾瘋狂衝刺的場景,忍不住心裡火熱。瑪茵注意到趙小龍的目光,嬌軀一軟夾緊了玉腿,隨即冷哼,紅着臉扭過頭去。
心裡卻狂跳:“啊啊啊,要死了要死了,瑪茵竟然在想那種事情,實在是好尷尬啊……不過……”
回想起嬌小的自己被對方強壯的身軀隨意擺弄哭泣求饒的場景,瑪茵頓時嬌軀顫抖了起來,某個地方痠麻無比,就像是無數螞蟻在爬動,真的很想用手狠狠的捶打幾下啊。
眼神慌亂的擡頭看天,好大一個日!
趙小龍接着說道:“我也沒有親眼見過,但是空穴不來風,我們去看看如何?如果結局真的跟我說的那樣,那麼,你們就按照我的計劃做事。去帝都殺了大臣,我會勸姐姐幫助我們,讓帝都恢復光明,讓世界重新實現和平。”
趙小龍說的情真意切,讓布蘭德幾人動容不已。
他們雖然不不相信反抗軍是黑暗的,但是,布蘭德卻不得不信。他見過太多黑暗,知道反抗軍並不光明,也只是比帝都貴族好一些罷了。
因此,布蘭德低下了頭。
趙小龍看到這一幕,忍不住勾了勾嘴角。
他當然不害怕自己說錯了,世界上當然到處都是黑暗。一處大勢力,當然不可能都是光明的。
只要在反抗軍中看到黑暗邪惡的一幕,趙小龍相信,自己今天說的這些話就會在夜襲中生根發芽,那麼他的請求就會變得簡單。
幾人沉默,然後布蘭德擡起了頭,目光有些複雜的看着趙小龍。他已經清楚,趙小龍並不是表現出來的那麼善良,有着自己的打算。
從他向瑪茵這麼個小女孩伸手就可以看得出來對方心裡並不光明。
但是,此時此地……
看了看赤瞳幾女,布蘭德苦笑。
“等boss回來吧,我並不能做主。”布蘭德說道。
趙小龍微微皺眉:“娜潔希坦嗎?”隨即想到了什麼,眉心鬆開:“似乎,也沒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