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城內
秦天佑帶領大批人馬在京城內進行搜查,除去這一隊匆匆奔馳而過的人馬,京城顯得格外熱鬧喜慶,只因二皇子謀權被俘,太后陰謀政變被太子及時發現,兩人雙雙被打入天牢,再過三日,就是太子的登基大典。
京城最繁華的幾條大街,洶涌的人潮被一隊快馬衝散,行人不但沒有惱怒,還紛紛圍觀,想要一睹未來皇上的風采。
馬背上的秦天佑威風凌凌,不但沒有因爲即將登基而欣喜,反倒是一臉鐵青,渾身散發出來的陰寒,讓人不敢靠近。
原本他可以等待烈火的好消息,可是他卻一刻也坐不住,湖心島的塌陷,三個女人的去向不明等等,冒出許多讓他憤怒的畫面,折騰得他不能安寢,特別是龍向晚。
一想到她就此逃離自得身邊,他就忍不住怒火中燒。
苦苦搜尋了三天無果,秦天佑挫敗的回到宮中,關於登基的大小事宜,他統統都交給了薛永去操辦。
而今他的腦海裡,全都是龍向晚的身影,得到這個皇位,遠沒有他想象中的欣喜。
“吱呀。”
御書房門被人推開,秦天佑頭也不擡,整個皇宮之中他恩准能不敲門就進入的人只有一個。
“參見太子。”
“有什麼進展?”秦天佑凝眉,略帶急切的看着剛進來的烈火。
“回太子,修葺暗道的工人已經找到,按照他們所說的出口應該在東城的鄱陽湖邊上。”
秦天佑眼中欣喜,用眼神示意烈火繼續往下說。
“屬下已經派人尋找了方圓幾百裡,幾乎是拉網似的搜索……”
“夠了!”秦天佑眼中閃過一道陰冷的光芒,能搜到幾百裡開外,想必附近已經找不到她的蹤影了。
該死!心中不禁怒咒一聲,他劍眉緊皺,森冷陰沉的臉上,泛着冷洌濃重的寒氣,積累許久的怒氣瞬間暴發,“龍向晚,被本太子抓到你,必定將你永遠囚禁。”
烈火嘆了口氣,素以鐵血冷麪聞名皇太子,只要一觸及龍向晚的事情,就會變得這般暴跳如雷,雖然他現在還在震怒中,可是有些事情他不得不稟報。
“太子,屬下已經查明,龍陽國長公主已經回到龍陽國,龍陽國那邊已經和我們確認過了,即日龍幕哲(龍陽國四王爺,以前出現過滴,親們沒忘記吧)就會親自護送公主回西昭,想必一定能趕上登基大典。”
聞言,秦天佑原本冰冷的臉上又冷了三分,陰沉的看向烈火,“本太子要的是龍向晚的情況,龍媚嬌死了又與我何干?”
“太子三思,內亂之後我們兵力大傷,波斯國又因爲耶律公主的事情準備伺機而動,眼下我們絕對不能同龍陽國翻臉。”近來,太子一心撲在龍向晚身上,烈火忍不住提醒他現下的情形。
“你覺得本太子是一個需要藉助女人的男人麼?”秦天佑眼中迸發出一道寒芒,手緊緊地握成拳,語氣冰冷而狠厲,龍媚嬌一旦回到國內,皇后之位必定要讓給她。
其實,在他的眼裡,女人不過是件衣服而已,皇后之位給誰都是一樣,可是一想到龍向晚,不知道爲何,他竟然 覺得這皇后之位只能屬於她。
“當然不是,只是皇上應該爲全國百姓設想……”
“夠了!!”秦天佑再也忍受不住烈火的嘮叨,暴怒的大吼一聲。
“你去將薛永叫進來!”
“是!”縱然還有千言萬語在腹中,烈火還是行禮退了出去,只希太子登基之後不要因爲他的一時衝動而鑄成大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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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京城的大街小巷,凡是原本張貼皇榜的地方都貼上一位女子的畫像,女子清麗脫俗十分惹眼,但凡路過的行人都會駐足觀望,一看圖片下面的註釋忍不住爲之惋惜。
“龍向晚,限你兩天之內回宮,不然後果自負。另:若誰尋得此人送進皇宮,賞黃金萬兩!”
短短的幾個字蒼勁有力,觸及底下的印章,許多原本念着文字的人被閃到了舌頭。
“秦天佑!!!居然是玉璽!!”
衆人頓時一鬨而散,心裡不禁爲這名女子感到惋惜,心下頓時明白過來,前幾天太子策馬在城內大肆搜捕,原本以爲是在搜尋內亂欲孽,看到這張皇榜,大家瞬間釋然。
惹誰不好,偏偏槓上他們全國最大的大佬。
皇榜通緝一事,眨眼的瞬間就在龍陽國傳開了,新皇即將登位,第一件事不是穩定朝綱、清楚叛黨,而是張榜尋人。
現下許多想要討好秦天佑的朝中重臣紛紛派人尋找,江湖中一些暗翼組織,以及有些名氣的武林高手,紛紛聞風而動,若是真能爲秦天佑尋得這個女子,別說是黃金,就算是要個一官半職,恐怕秦天佑也不會皺眉。
這時,京城的某一處,一個白衣少女快速的閃進一個衚衕內,幾個後背帶刀的男子緊跟而入,隨後只聽見幾聲淒厲的慘叫,然後走出來一個白麪少年,一隻搖着尾巴的猴子更在他身後。
街頭巷尾,無人不在談論新皇張榜尋人之事,向晚的身份以及在太子府中的種種過往,統統被人給八卦挖掘出來,而且各種版本傳聞不斷,向晚在京城最爲繁華的街道上走了一圈,被人們譽爲可信度極高的版本是:她懷了姦夫的孩子跟人跑了不然絕不會放着皇妃不做,玩失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