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美臉紅的道:“因爲某些時候的女人是很肉麻很溫柔的。”
江小魚就道:“這麼說來,如果有女人對我很兇惡,把她推到就解決問題了?”
“你你……壞蛋!”周美算是被氣暈了。
江小魚想到了奧利維亞,覺得周美說的還是蠻有道理的,因爲小時候玩耍,扮演奧利維亞的未婚夫的時候,她是很乖的,用皮鞭抽她,她都還高興呢……
周美還是比較辛苦的,讓小菜鳥抱着泡在狹小的浴缸裡休息不了片刻,她的手機響了。
接過電話,她匆匆忙忙的起身沖水兩秒鐘,還溼着就走出去開始套衣服。
周美走的時候相互留了電話。
伊人的背影消失在門口,劣質的香波味道還殘留在小菜鳥的心口。
江小魚甩甩頭,尋思了一下,是不是該去抓小偷了?
他穿好衣服,出來的時候,電話響了。
“這裡是《靚麗》,你的最後面試於今天上午十點半有機會,十點半以後總編有其他安排,你就不用來了。”
電話裡是個女聲,說完就斷開了。
江小魚一看時間,下得跳了起來,只有不到三十分鐘了。
而要命的是,他現在沒有錢在身上了,都被偷走了,連車也叫不到。
好在距離這邊也不是太遠,或許可能趕上。
江小魚一邊思索着,一邊飛快的跑。
他一但早先堅決了要得到工作,就會輕易放棄了。
小菜鳥某個時候還是很固執的。他的成就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除了智商的因素,固執也是一大原因。
即便就是他高達三百以上的智商,二十年來,無數方程式就是他通往頂峰的攔路虎,它們有時頑固得沒法形容,江小魚的生活環境是很容易讓人面對困難就放棄的,但他從來沒有,一路走來,他的實驗室就是當今的最高科技成就……
江小魚跑得氣喘吁吁,也差不多到了。
一看時間,倒,只差一分鐘了。
江小魚猶如惡狗撲食一般的衝進電梯。
電梯人滿爲患,等一到達樓層,江小魚要撲出去的時候,嘩啦——又是一羣還來應聘的傢伙一起擠,江小魚很杯具的又被擠到最後面去了。
嗚嗚~江小魚跑出來的時候,時間已經過了一分鐘了。
“你怎麼纔來,都過了一分鐘了,儘管我很喜歡你,可我也無能爲力。”
後面,走道上一個好聽的女聲傳來。
江小魚轉身看,正是上次把一羣人戲弄得夠嗆的那個葛蘭。
她穿着最時尚耀眼的那種精緻高跟鞋,顯露着美腿,走動着最好看的一字步走來。
“那可怎麼辦纔好呢?”江小魚十分擔心的道。
葛蘭走近之後注視他片刻,笑着道:“不怎麼辦,轉身,回家。”
江小魚說道:“才一分鐘而已,你不用那麼計較吧,不用那麼盛氣凌人吧?”
葛蘭微笑道:“一分鐘有多重要的大道理我在這裡不重複了,有裝逼嫌疑。我只想表達,你連我的要求和優越感都受不了,你肯定你想在遲到狀態下進去被她羞辱嗎?”
江小魚道:“我最喜歡逆來順受了。”
“呵呵……”葛蘭難免又被逗笑了,稍微考慮了片刻,她擡手一指江小魚,“有意思,我假裝不知道你遲到了,我也假裝不小心告訴了你總編辦公室在哪。現在我假裝要去SPA。”
她說完優雅的笑笑,扭動着暴美的臀部走開了。
江小魚難免就爲剛剛那些擠電梯上來的傢伙打抱不平了,叫道:“喂,剛剛一電梯人上來了,等着你面試呢。”
葛蘭轉身好奇的看他片刻,隨即聳聳肩道:“那又怎麼樣。祝你好運,她比我可惡很多。”
總編辦公室,已經被葛蘭假裝指出來了。
居然坐落在香豔而雜亂的大廳的一個邊角處,外表沒有標識,看着也不豪華。
要不是有人假裝指出來,還真不好找。
江小魚大步走過去,在門口的時候賊賊的伸個腦袋進去看。
這間辦公室的內部非常大氣,卻不如其他地方的明亮豪華。這是一種很怪異的風格,也很有品位。
四壁間懸掛着各種文字寫成的獎狀獎章什麼的,那本身就是一種很好的裝飾。
是一種霸氣外露的裝飾風格。
正中間牆上有一張放大的照片在相框裡,照片是兩個女人的合影。一個老外,一個東方年輕女人。
照片中的女老外江小魚認識,那個老外曾經被飛機接過來很多次給江小魚量體裁衣。她正是被譽爲當今全球首席的時裝設計大師:吉娜?影?範思哲。
而照片裡的東方美女,應該就是這間辦公室的主人了。
“咚咚——”
江小魚輕輕敲響了門。
看那個女人在低着頭寫什麼,頭也不擡的道:“你不會想找我的,秘書在外面。”
“?”江小魚抓抓頭:“可我有重要的事。”
那個女人依舊不擡頭:“重要的事你跑不了,我會找你,現在我很忙。”
江小魚固執的道:“我是來面試的,難道不重要嗎?”
“當然重要,可你遲到了兩分鐘,現在我沒時間了,回去吧。”那個女人還是不擡頭。
江小魚就覺得杯具了,這個傢伙連說話的機會也不給,這下可壞了。
他一時也沒有好辦法,就乾脆站在門口發呆。
裡面的那個女人繼續低着頭搗鼓,不說話,無聲的對抗。
站了十分鐘,靜止了十分鐘,江小魚就是不走。
這下他再次敲響了門:“咚咚——”
那個一次也沒有擡頭的女人還是那句話:“走開,你不會想找我的,秘書在外面。”
“?”江小魚又抓頭道:“我有重要的事。”
那個女人頭也不擡的道:“重要的事我會找你……咦,又是這個聲音,你還沒走?”
她說這麼說,就是不擡頭,不想看一眼不相關的人。
江小魚復讀機似的道:“我來找工作的,我沒有錢了,快吃不上飯了,會餓死的。”
那個女人還是不擡頭,緩緩有序的低聲道:“下樓,出門右轉是政府,那有個民政救助站。我每年都給民政寫捐贈支票,就當做是我在救助你就OK了,不用感謝我。”
“……”江小魚更鬱悶了,也鐵心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