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眼前少女的提升魂力強度來看,她服用的丹藥藥效應該很短。
“夜傾寒,你敢不敢再跟我比比?”亓官嫺原本清冷的眼睛裡透着走投無路的兇狠。
“那我就讓你輸得心服口服!”
夜傾寒二話沒說應承下來,主要是她提升得太快,大家都不相信,那她只好再比賽一次。
新一輪的比賽又開始了,臺上依然站着一紅一白的少女,白的清雅,如芙蓉,紅的邪魅,如罌粟花,兩人形成一道亮麗的風景線。
此時大家的注意力都沒有放在兩人的容貌上,他們更關心這場比賽的結果。
亓官嫺悄悄從自己的袖子裡滑落出一個水晶球,捏在自己的手心,隨即,她的嘴角揚起肆意的笑意。
這是她留在身上保命的暗器,此暗器劇毒無比,一旦夜傾寒中了此毒,等待她的只有全身潰爛而死。
而且,這種暗器極爲隱秘,一般人絕對不會發現這其中的貓膩。
比賽開始了,亓官嫺假裝朝夜傾寒發動不痛不癢的攻擊,卻是在一個不經意間,悄悄地捏碎手中的水晶球,剎那間,三根極細的銀針朝着夜傾寒射來。
若是尋常人根本不會發現,可是現在夜傾寒已經得到小白蛇贈與的超強感應能力,第一時間感應到三枚毒針的存在。
這種毒針很細,就算用魂甲也沒有辦法阻擋。
眼看毒針已經飛到自己的眼前,夜傾寒從自己的頭上拔下發簪。
“噹噹噹!”
三聲清脆的盡數撞擊聲,原本朝着夜傾寒飛來的毒針被夜傾寒擋了回去。
亓官嫺正滿心歡喜地等待夜傾寒中毒的模樣,卻驚悚的發明自己放出去的毒針被彈了回來,迅速扎進她胸前的肉裡。
“不!”
亓官嫺發出一陣悽慘的叫聲。
毒針扎入亓官嫺的身體後,毒素立即全身擴散,亓官嫺立馬捂住自己的胸口,一下癱倒在地面上。
衆人被這突然而來的一幕有些不解,不是說再比賽一場的嗎,怎麼突然倒下了。
“啊!”
亓官嫺發出一陣淒厲的慘叫聲。
衆人驚悚地發現倒在地面的亓官嫺原本如剝殼雞蛋的少女皮膚忽然開始變紅,變暗,腐爛,流膿。
她用自己的手捂住自己的臉龐,恨不能鑽進地底下躲起來,一邊哭訴道,“殿主,救我,救我!”
亓官嫺怎麼也想不明白,她原本射向夜傾寒的毒針怎麼就被她發覺了,還反彈在自己的身上。
殷星淳一看這情況馬上飛躍到擂臺上,對着夜傾寒咬牙切齒道,“夜傾寒,今天是我們幽冥山谷的擂臺賽,你不光在擂臺賽上作弊,還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諸位根本不知道什麼情況,見亓官嫺忽然就出現異常,蹲在地上又是爛臉又是爛手的,看向夜傾寒的眼神充滿懷疑。
“亓官嫺用暗器暗算我,我只是將暗器還給她!”夜傾寒爭辯道。
“你休要血口噴人,我們伏魔殿的弟子怎麼會如此無恥,看來今天要代替谷主清理清理門戶!”
殷星淳說罷帶着兇猛的殺意朝着夜傾寒急速掠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