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將起時(4)
“哼哼,你別問了,總之該知道的,我都知道了,不該知道的,我也知道了,所以呢,以後你最好老實一點的好,不然就要小心我們姐妹的家法了?”張初雪那一副凶神惡剎般的模樣,把向雨峰看得不由地愣住了,“我不在的這些日子,你們到底在搗‘弄’些什麼東西?”
許念雲看着張初雪那一臉得意的表情,又看了看滿頭霧水的向雨峰,笑着道:“是初雪和瑩瑩她們‘弄’的,說是現在家裡的‘女’人多了,要立個家法,要對你約法三章。”
“噢,是嘛,那都是些什麼,說出來,讓我聽聽。”
張初雪給了向雨峰一個得意的笑容,她正待說話,辦公室的‘門’便被推了開來,之後,一連串的嘻笑聲也隨着房‘門’的打開,而傳進了向雨峰的耳朵裡。
推‘門’而入的幾個‘女’孩,分別是陳瑩瑩,周尋雲,梅以珊,梅以寒,還有一個柳宛兒,而這五個嘻笑的‘女’孩們每個人的手上都提滿了大包小包,在加上那額頭上溢出來的汗珠,顯然是一副剛剛纔SHOPPING完的模樣。
五個‘女’孩一進‘門’,便被屋內的景像‘弄’得一愣,由於張初雪是坐在向雨峰的大‘腿’上,在加上她的身高,除了向雨峰那滿頭的紅髮以外,幾呼把他給檔了個嚴嚴實實的。陳瑩瑩幾‘女’,雖然是被這眼前的景像給‘弄’得分不清出情況,畢竟她們的初雪姐可是坐在一個男子的懷裡,而在她們的印像之中,根本沒有一個男子是能夠和滿頭紅髮聯繫在一起的。而正當她們愣神的時候,向雨峰那張滿帶着笑意的臉伸了出來。
“老公!”
看清楚這張面孔的陳瑩瑩,首先一聲驚叫,丟開手上的衣袋,便一陣風的跑向了向雨峰,緊接着是周尋雲,梅以珊,而柳宛兒和梅以寒,則是俏首而立地站在那裡,一雙美目緊緊地凝望着那被香臂埋藏起來的向雨峰。
“哎喲,親,親就親,別咬我呀,啊,別咬!”
“活該,要得好!”張初雪站了起來,她來到梅以寒和柳宛兒的身邊,輕輕地推了下她們,“怎麼,不想過去嗎?”在張初忍的推動之下,柳宛兒和梅以寒也先後依偎在了向雨峰的身上。
不管怎麼樣,向雨峰都是一個人,一個人身上掛着滿當當的五個‘女’人,這美人恩,可不是什麼人都能受得了,也不是什麼人都能夠受得起的。一翻纏綿之後,向雨峰的脖子上,臉上有着幾刻或深或淺的‘吻’痕和牙印。
向雨峰輕輕撫‘摸’着依舊躺在他的懷裡,不願意起來的陳瑩瑩和梅以珊,看着那一雙雙望過來的眼睛,心中滿是愛意:“你們都瘦了。”
“老公,你還走嗎?”梅以珊擡起頭來,一雙眼睛望着向雨峰,那眼睛裡面的不捨和期待,讓向雨峰看得一疼,而梅以珊的這句話,顯然也是代表這屋內的衆‘女’問的,向雨峰‘吻’了‘吻’梅以珊,笑道:“這段時間我哪也不會去,就陪你們好不好?”
向雨峰雖然沒有明說,可是話語裡面的意思卻已經不言自明瞭,向雨峰的回答,讓屋內的衆‘女’表情一暗。
“好了姐妹們,既然我們知道他要走,與其自顧自憐,到不如在他在的時間裡面,好好地懲罰一下他,讓他給咱們姐妹們做奴隸,你們說好不好?”張初雪的話語自然得到了衆‘女’人的響應,向雨峰苦笑地看了一眼張初雪道,“現在你知道爲什麼,我不敢讓你和她們見面嗎?”
“嘿嘿,知道又怎麼樣,晚了。”張初雪哈哈一笑,指着向雨峰笑道,“明天早上不讓你‘腿’軟,我就不叫張初雪,姐妹們,上!”
“喂,喂,你個野蠻‘女’,注意一下形像行不行?回家,咱們回家,回到家裡,做牛做馬還是做驢,隨你們便。”向雨峰看着那一衆蠢蠢‘欲’動的‘女’人們,他不由地有些心驚,現場直播的事情,他不是沒幹過,可那也得分是哪裡,分什麼時候,更得看是分什麼人,沒有成爲他的‘女’人和成爲了他的‘女’人之後的張初雪,是絕對的完完全全的兩種形像,在沒有成爲他的‘女’人之時,向雨峰是絕對無法想到,像張初雪這樣的‘女’子,居然會有如此瘋狂的一面,以向雨峰對張初雪那有過一次的瘋狂行徑,她的叫聲不把房頂給掀起來那才叫怪事呢。
對於向雨峰的這個提議,衆‘女’自然是不會有任何的意見,而做爲大姐的許念雲,更不會在這個時候,和她的姐妹們去爭。當被一羣‘女’人簇擁在中間的向雨峰一臉哀怨地回過頭看着她的時候,許念雲則給了他一個微笑。
夜‘色’沉沉,月圓高懸。
時間的指針已經指到了凌晨一刻鐘了,通常在這個時間裡,人們都應該進入了睡眠之中,可是做爲某某公寓之中的某某房間裡面,卻依舊是戰鬥‘激’烈。
踏着夜暮歸來的許念雲,擡起看着那個依舊亮着燈的房間,不由地輕笑一聲:“這羣瘋丫頭。”
打開公寓的‘門’,那濃重的喘息聲和時不時發出的嘶吼聲便傳進了許念雲的耳光,許念雲連忙關上了‘門’,待看到那一件件被撕裂開的衣服,從‘門’口,大廳,一直在臥室的地板上都隨處可見的時候,許念雲不由地搖了搖頭。
推開房‘門’,許念雲環抱着雙臂,看着裡面那個狼藉的一片,以及那還在如火如荼地正在進行着‘激’烈戰場,她還沒有來得及說什麼,便被突然從‘牀’上跳起來的向雨峰,一把給抱住了。
“想獨身事外,沒‘門’,來,老婆們,給我按住她!”
向雨峰嘿嘿一笑,一把便撕開了許念雲的衣服,而許念雲也在一聲聲壞笑中,認命地閉上了眼睛。
…………
當一抹光芒從海平面升起來的時候,向雨峰已經提着大包小包回到了公寓。他推開‘門’,看着那一個個沉睡着的美人兒,微微一笑,扭頭便進了廚房。
向雨峰有些自責,特別是聽到了梅以珊昨天晚上的問話後,這種自責的心情越發的濃重了。可是不管如何,南方之行都是他必須要做的事情,他的時間並不多,說句話不好聽的話,也許明天古武界的人就有可能會找上來,而在那之間,向雨峰必須要清除掉存在於南方的那大大小小的隱患,身爲王猛狗‘腿’子的東南幫自然是首當其中,而加雜在這裡面的那大大小小的幫派,向雨峰也不會放過,最重要的是,本來和這場戰爭完全不搭邊的香港的大社團,居然也摻呼了進來,但這不重要的,重要的是,在這個香港大社團的身後,似呼有日本人的影子,這,纔是向雨峰南下之行的重中之重,任何的事件,牽涉到了日本,都會被向雨峰上升到一個國與國之間的政治戰爭。
殺‘雞’用牛刀,是向雨峰最喜歡,也最直接的方式,他不會認爲敵人的弱小,而就棄去牛刀,而改爲銷筆刀。
特別是,這裡面,還牽涉到了那個狗日的島國,所以,南下之行,刻不容緩。上一次的大意,致使了自己喪失了二千名個血‘門’子弟,也失去了一條手臂,儘管最終他因禍得福,不但但重新獲得了一身更加強勁的力量,也使得魔羅宮站在了他的這一邊,不過向雨峰更加明白的是,魔羅宮的幫助取決於他的強大,他有多麼強大,魔羅宮就會給予自己多大的力量。
“嘶!”
一邊想着心事,一邊切着菜的向雨峰,第一次被菜刀切傷了手。向雨峰還沒有來得及處理,他的手指,便被送進了一個溫暖的小嘴裡面。
“你怎麼起來了?”向雨峰看着把自己的手指頭含在嘴裡的許念雲不由地道。
許念雲吐出了血沫,取而創可貼貼上以後,才道:“聽到廚房裡面有聲音,就想來看看,更何況,你不是也起來了嗎?。”
“你能和我比嗎?”向雨峰攔腰抱起許念雲,往外走去,“再多睡會吧,等我做好了飯菜,再起來也不遲。”
許念雲沒有說話,只是捧着向雨峰的傷手道:“那你就不要在切菜的時候想心事了。”
向雨峰呵呵一笑,點了點頭。
當太陽的光芒逐漸漸地越灑越多的時候,經過了一場抗戰的‘女’人們,才拖着心滿意足卻是有些發酸的身體,從‘牀’上一個個地起來的時候,向雨峰已經完成了所有的大做。
客廳中那碩大長形桌子上面,擺滿了各式各樣的菜式,而腰上繫着一條圍裙的向雨峰,正在往桌子上面,送上最後一道菜。
“哇,好香!”梅以珊伸出小手,捏起一塊,放進了嘴裡,她嚼了嚼後,眼睛裡面立刻閃起了一陣亮光,“好好吃。”
“我也嚐嚐……“
“都去洗漱!”大姐發號了命令,衆小妹自然是絕對的服從了。
向雨峰看着那一步三回頭瞅着桌上菜式的‘女’人們,他笑道:“好了,快去洗漱吧,吃完了飯,我陪你們好好地逛逛街。”
“萬歲!”
梅以珊,陳瑩瑩,周尋雲一陣歡呼,抱着向雨峰的臉就狠狠地親了一下,然後一股腦地全都擠出了洗漱間。而苑楠,梅以寒和柳宛兒,雖然沒有像陳瑩瑩她們那般,不過眼睛裡面卻是滿當當的欣喜。
“不用做事嗎?”許念雲看着向雨峰道,“如果有事的話,不用陪我們的,先去忙你的事吧,姐妹們會理解的。”
對不起大家,你們高看了我的人品,像我這樣人品的人,一般只會撿到一隻別人吃過的蘋果!至於手‘雞’,那是不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