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王齊聚亂京城(11)
西鷹憑藉着強過對方不知多少的速度,一拳逼開一名保鏢的拳頭,再抽手與另一名保鏢硬碰一招,他巍然不動,但那名保鏢卻被這股強勁的力量震得急速倒退,撞翻後面的桌子。
最後一名保鏢藉着腳踏沙發上的力度,一個凌空側踢也即將擊中西鷹的腰部,可惜,在西鷹看來,三人的配合並不默契,速度也不快。
西鷹反手一撈,準確無誤的用手抓住他的小腿,在對方悚然一驚之下想一個扭身反側踢的時候,西鷹的手勢一動,竟然將體重超過一百八十斤壯漢再加上慣性所帶來的力量,完全憑着手勁狠狠甩起,用力砸向旁邊的一張桌子。
“砰”保鏢的身子在西餐桌用力一砸,慣性的推動,將桌上的所有物品全都掃往地上,發出一陣噼哩叭啦的聲音。
而他呢,早已倒在桌下,翻滾間發出慘叫聲。不驚疑,堂堂血門統領甩出的力道,豈是他小小一名保鏢可以抗衡的,更別說一擊之後還能站起來。
還有一名被逼退的保鏢再也不敢單獨衝上來,只是護着目瞪口呆的許國豪連連向後退,與外面衝進來的保鏢匯合。
擠在沙發內側的李香君望着這樣的場面,捂着小嘴間同樣的一臉的難以置信,她如何也料想不到統領優雅的外表下,竟有這樣的身手和力量。
西餐廳內的劍拔弩張吸引了人們的全部注意力,而那些餐廳的侍應生及經理等工作人員早已避開這是非之地,神色驚慌的躲在裡面偷偷往這裡張望。
許國豪躲在那羣保鏢的身後,看着對方神態懶洋洋間輕而易舉的擺平自己的三名貼身保鏢,簡直無法相信,到底是自己的保鏢太過無能,還是這名這個小白臉太過強悍。
許國豪狠狠的盯着他,冷聲道:“你到底是誰?”
“我是香君的男朋友,難道剛纔你沒有聽到嗎?”
許國豪聲音陰冷道:“哼,我不管你是誰,惹了我的下場,代價只有死?”
西鷹一臉燦爛道:“我什麼都怕,唯獨不怕像你這種沒品的不要臉傢伙。”
“好好好!”許國豪呼呼喘着粗氣,“我非常佩服你那不怕死的骨氣。”
“做男人是得要些骨氣的,而且爲人不能太過無恥,也不能淨當些被人在背後戳脊梁骨大罵混蛋的沒品之人。”西鷹接過李香君遞來的紅酒,伸手在她那滑膩的臉蛋上輕捏了一下,邪魅道:“香君寶貝,你說是吧?”
李香君輕咬着紅脣,難得狠狠的白了他一眼,配上她那傾城臉龐上的那股清純味,純淨之中有股淡淡的媚態。
“哈哈”許國豪見他在這樣的氣氛下,竟還有打情罵俏的閒情逸致,氣極而笑,緊接着一字一頓道:“今晚的你們也別想離開這裡。”
“是麼?那手底下見真章。”
西鷹舉杯輕抿一口,突然,擡腳用鋥亮的皮鞋在前面那名胸骨斷裂的保鏢的臉上用力踩了踩,殘忍一笑道:“你知道你爲什麼會遭受這樣的折磨麼?很簡單,你跟錯了主子,而且是一個非常齷齪無恥的主子!”
方纔在門外那名高大保鏢被打了一巴掌,連牙齒都被打脫落一顆,此刻又有一名尚有知覺的重傷同伴當場被眼前這名滿身都透着讓人厭惡的優雅氣息的‘小白臉’踩臉污辱。
過道上的那些保鏢的臉色變了變,儘管巴掌和踩踏沒有落在他們的頭上,但那種窩囊和羞辱的感覺,他們還是能想象的到。
不待許國豪揮手讓他們殺上來,那十來名保鏢中有一人大聲道:“不要和這小子廢話了,一起衝上去做了他。”
瞬間,所有人沿着過道或是踏桌而來,全都一臉兇狠的向他猛撲過來。
西鷹很想讓右手裡出現了一把小小的匕首’,製造出能讓他非常興奮的血腥場面來。只是向來懂得憐香惜玉的他,爲了顧及身後美美女的心理承受能力,最終還是放棄了這個誘人的想法。
但那又如何?一隻手兩隻腳照樣能讓這些在華夏算得上是入流的保鏢個個都趴下。
西鷹依然優雅的單手握着水晶杯,另一隻手卻突然操起桌上那瓶還餘一半的瑪歌紅酒往前衝最前的一名保鏢如電砸去。
那名保鏢尚以爲自己能躲過,可惜有些速度不是他能預料。在他側身想躲過再來個趟地踢的時候,“砰!”香醇濃郁的紅酒噴射,伴隨着自然是慘哼和鮮血飛濺。
又一個就一招倒下!
李香君望着那捂着鮮血淋漓的腦袋倒下的保鏢,簡直就快不忍目睹,活了整整二十大幾個年頭,經歷這樣的血腥的事,她還是大姑娘上花轎還是頭一回。
再一轉眸,統領那握着水晶杯的左手穩如泰山,連滴酒漬都沒濺出來,優雅璀璨和血腥暴力並存在一個男人身上,那不是天使就是魔鬼。
今晚,他註定只能是一個魔鬼!
西鷹淡淡一笑,單腳往地一頓,疾速彈起,躲過側面的偷襲,飄逸的身影在空中一個奇蹟的停頓,那美保鏢還想將他合力將他擊殺在空中。
可惜,他們永遠都沒有機會,那道落下的身子看似緩慢,實則卻是迅捷如電,判斷錯誤的代價付出只能是重傷倒地。
“砰砰,”西鷹凌空一個高難度的180度擡腳連環踢,在美保鏢不甘的如一堆爛泥癱軟的時候,他安穩落地,一個如電的擡手出拳。
那名偷襲者只覺一股奇大無比的反震力向他徹身襲來,如柳絮般飄飛出去,砸在了身後的同伴身上,頓時人仰馬翻。
一兩人的動手猶如杯水車薪,來一個傷一個,這徹底激發了這羣平日裡跟着許國豪壞事沒少乾的保鏢們的兇性。所有人對視一眼,全都齊身撲過來,過道內外,餐桌上下,只要能過人的地方,都有他們的身影。
西鷹眯起細長的眼眸,嘴角漾起一抹懶洋洋的笑意,
“砰砰,”拳腳相擊之聲不絕於耳,西鷹憑藉如電速度和強悍實力將他們的攻勢全都接了下來,並化解於無形,那神態猶如閒庭漫信步般,隨意自然,而紅酒,依然一滴未灑。
“完了?”西鷹非常邪惡地伸出舌頭舔了下嘴脣,滿臉燦爛道:“那輪到我了。”
西鷹一口飲盡手中的紅酒,優雅的將水晶杯擱在身邊的一張餐桌上。在杯子剛放穩的剎那,李香君雙手捂着嘴巴,驚愕到無以復加的地步,因爲,那道修長身影已不在原地。
一抹飄逸出塵的身影以電光石火的速度橫掠向前,穿梭於那些保鏢的空隙間,緊接着,一個接一個的粗壯身體脫離那道飄逸身影,偶爾間更有血箭從嘴裡噴射而出。
李香君除了捂嘴還是捂嘴,或許只有這樣才能表達她的驚訝,她如何都想不到,那些保鏢在這名他面前竟然是如此的不堪一擊。
李香君花容失色看着一地在慘叫悶哼的保鏢,忍不住異彩漣漣的轉頭盯着那站在場中那一臉淡然的俊逸青年。沒人哪個女人不希望自己的男人強大的。
我們的另一位事件的主角許國豪面對如此慘不忍睹的景象,徹底驚呆了,這怎麼可能?
“我本來還想,再過一段時間,等與香君的感情穩定了,再去查一下是誰曾經傷害了她,你這個正主到好,自己送上門來了。”西鷹舉步向遠遠站在門口處的許國豪走去,冷然一笑道:“很好,現在你既自動送上門來,那就別怪我不客氣。”
突然,西鷹神色森冷,手中匕首,“嗖”的一聲輕響,那把飛刀如電射出,像長了眼睛一般凌厲的正中一名儘管重傷卻仍有毅力爬起的保鏢的大腿。
“砰!”那重達近兩百斤的身子頹然倒在李香君的面前,發出一聲重重的撞地聲。
李香君望着身前那鮮血流汩卻仍在蠕動的身子,不由瞳孔一陣收縮,心臟承受力漸強的她還是很堅強的沒有叫出聲來,只是用力捂緊嘴巴。
“做爲一名護花使者,你的身手很強悍,出乎意料的強悍。”許國豪儘管驚魂未定,但做爲一名見過大風大浪的富豪,依然有股膽色,“只是,你不要以爲戰勝我的十來名保鏢就認爲今晚的勝利就屬於你的。”
西鷹倏地停步,細長的眼眸微微眯起,“這麼說來,你還有隱藏的手段沒有使出。”
話音未落,門外那並不遠的街口處傳來汽車的轟鳴聲。
在許國豪陰森森的笑意中,一輛接一輛黑色麪包車出現在餐廳的門口,車門接二連三的被猛烈打開,一道道黑影出現在街道上,影影綽綽間,竟有不下幾十名的壯漢出現在門外。
西鷹透過玻璃窗幕看去,一個個手中都握着砍刀,寒冷凜凜,說是許國豪的保鏢,看上去又不似。
“這些就是你的手段?”西鷹淡淡間透着些許不易察覺的輕蔑意味。
“你說呢?”許國豪那張陰冷的臉龐瞬間綻放出層層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