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宴(28)
只是那口氣,那表情,都讓‘女’明星不敢相信,這會是程氏當家人應該有的表情,那諂媚的表情就像是……嗯……太監……
‘女’明星一開始的念頭倒是覺得程思言欠了別人錢,可是很快地她便否定了這個想法,現在這個社會欠錢的纔是大爺,更何況程家的資產擺在那裡。即然不是錢,那究竟是什麼能讓程思言‘露’出這般模樣呢,‘女’明星的腦袋開始活躍了起來,即然不是錢,那就是權力了,一個能夠讓程思言無法去忽視甚至可以直接壓迫着他的權力。想到這裡,‘女’明星閉上了嘴吧,安安靜靜地聽着程思言通話的內容。
程思言掛上了電話,大概是因爲情緒過於緊張的原因,以至於程思言握着手機的手,都已經開始發汗了。程思言深吸了口氣,他沒有想到向雨峰會在那件事情之後主動的給他打電話,更加沒有想到向雨峰會用以前那樣的口氣和他說話,在他以爲,原本的關係已經不可能再合好如初了,但希望就是這樣,總是會在你已經灰心的情況下,又重新點亮了起來。
“YES!”程思言‘激’動地揮動了一下手臂,那邊的‘女’明星便已經走了過來,‘女’明星抱着程思言的胳膊,一副嬌嫩嫩地問道,“是誰呀,讓你這麼緊張,不會是‘女’朋友吧?”
“‘女’朋友?我要是有‘女’朋友的話,還會找你個小狐狸‘精’嗎?”程思言推開了‘女’明星,拿起衣服便穿了起來。
“我不信,如果不是‘女’朋友,你怎麼會這麼緊張,我要看一下,纔會相信你說的。”‘女’明星的一番話,不由地讓程思言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程思言轉過頭打量了一陣‘女’明星,“你很聰明,難怪可以在這麼短的時間內便上位,你猜的也不錯,能夠讓我程思言這麼緊張的,不可能是個凡人,也正是因爲如此,你就別再打其它的歪主意了,好好在這裡等着,等爺做完事了,回來再好好地愛你。”程思言抱着一堆衣服,直接開了房‘門’,瞅他的那個模樣,怕是要在車裡解決這一切吧。
程思言越是這樣,那‘女’明星就越是上心,連程家少東主都要如此緊張的人,那來頭肯定大了去了,要是自己能夠……想到這兒,‘女’明星眼睛一陣的發亮:“哼,你不讓我去,我偏要去,這般的機會擺在我的面前,我要是不珍惜,我還是張子怡嗎?”
…………
“老闆,先來一百串‘肉’串,再來十瓶二鍋頭。”向雨峰這一聲吆喝可是把那大排當的老闆和用餐的人給唬了一跳,一百串‘肉’串不算啥,十瓶兩鍋頭對上二個人,這不讓人注意纔怪。
向雨峰沒有理會這些,他瞅了熱四周,那人山人海,人五喝六的場面,頗有些感慨的到:“喝酒,還是得到這種地方來呀。”向雨峰望着程思言,“還記得嗎?西山角下的事情嗎?”
“那能不記得了……”程思言嘆了口氣,彷彿是在感慨過去,感慨少年時光一樣,“那個時候,人不大,啥負擔沒有,整日裡想着就是怎麼玩,怎麼爽,哪像現在,人大了,這擔子你扛也得扛,不扛還是等扛。”
“呵呵,那也得你扛得起來啊,不然的話,以你家老爺子的眼光,這程家的擔子會輪到你嗎?你又不姓我,我向家一脈單傳,除了個妹妹就是我了,我不扛沒辦法呀。”兩人說話的功會,這酒和小菜便先上來了,老闆擦了一把滿臉的汗,陪着笑對着這兩人道,“兩位慢用,烤串一會就好……”
“嗯?有話就說,別吞吞吐吐的。”向雨峰瞅着那一副‘欲’言又止模樣的大排檔老闆道。
“嘿嘿,兩位兄弟,這二鍋頭喝着是起勁,度數在那擺着呢,喝太多傷身吶。”
向雨峰和程思言到是相視一笑,這老闆倒是地地道道的老北京人,怪實在的,有錢都不賺。程思言道:“放心吧,我們自省得,先謝謝了,烤串快點上啊。”
“好咧。”老闆見着這兩個小年青似呼沒有把自己的話聽進去,也沒在勸。
“來,先乾一杯。”向雨峰咬開了一瓶二鍋頭,對着程思言舉了起來,“幹。”
兩個男人就這麼地嘴對嘴地吹了起來,吹得一旁用餐的人,眼睛都有點發直了,其中一個漢子悄悄地豎起了大拇指,對身邊的夥伴道:“瞅瞅,別看年紀小,爺們可不管是老是小的。”
七八秒的功會,一人一瓶的二鍋頭便已經見了底。酒瓶上雖然標着是五百,但應該不會滿當滿的真有一斤,不過就算沒有一斤,八九兩的重量還是有的,紅星二鍋頭,本來度數就高,酒又烈,這兩瓶吹下去,不管是程思言還是向雨峰,都吐出了一口濃濃的酒氣。
“爽!”
程思言解開了自己的衣衫,呼出了一口氣,的確,這段時間因爲上一次事件的關係,可是沒少讓他壓抑,如此,這些壓抑似呼都隨着這瓶烈酒的下肚,而煙消雲散。
向雨峰笑了笑,把手中的空瓶子擺在了一新,重新打開了兩瓶,一瓶放在了程思言的面前。
“這些天,心裡不好受吧?”向雨峰沒有等程思言答話,他便直接道,“事情發生了,我也不想,但畢竟是涉及到我家人的問題,容不得我能忍下去,咱們少年時便認識了,雖說這幾年,我們很少在一起了,但我想,我的爲人,你應該還是瞭解的,總之一句話,你是無心之言,我是無心之失,那天的不痛快,就隨這一瓶酒,全他媽給我滾蛋。”說完,向雨峰仰起脖子,開始吹了起來,那咕咕魯魯地酒泡大直在酒瓶裡面打着轉,呼呼啦啦地,一會兒的時間,便又見了底。
“該你了。”向雨峰舉着空空的酒瓶,一點不剩地倒扣着。
“好!”程思言二話沒說,咕啦啦地吹起了酒瓶。
這一下子,那旁邊用餐的人可是眼睛真的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