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張寧!
“喲?你們幾個還有理了是吧?”向雨峰冷漠的看着他們幾個,不屑道:“柳家不是黑社會,也不是霸權機構。說輕了是敗壞柳家家名譽。說重了,純粹是垃圾。
你們都是石頭裡蹦出來的啊?沒爹沒媽的啊?看你們一副習以爲常的樣子,看來平常狗眼看人低的事情也沒少幹過。老子今天就要開除你們怎麼着?胡總?你們說那個胡大臭腳?別說你們只是那胡大臭腳推薦來的,就是他現在站在我面前,我也敢抽他,更何況他一個破經理還狂上天了,今個我就把話放在這裡,就算你是宛兒保薦進的,今天也要給我滾出去。那娘們要有啥不服氣,叫她來找我向雨峰。”
“不錯,我同意向副總的觀點。你們幾個,可以去人力資源部辦理離職手續了。”
一個冷冰冰而漠然的聲音,直接將周圍有些鬧哄哄的氣氛壓了下去。只見一個冷豔的美女帶着她的小秘書,從自動排開的人羣中走了過來。從她臉上,看不出是惱怒,或者是其他情緒。
“張總好,張總好。”來人不是別人,正是張寧,那個和向雨峰有着說不清,道不明關係的張寧,那個吃過向雨峰做過麪條的張寧,那個在柳氏命案發生之後,一直與向雨峰緊緊在一起,並讓柳宛兒吃飛醋的張寧。
相比於向雨峰,張寧的人氣無疑要比他好上許多倍。一出場,就惹來一大片打招呼的聲音。或者是柳家的員工,或者是一些業務單位前來辦事的人員。
要知道,柳宛兒上臺之後,大力起用的四個高管之中,張寧可是排在最前的一個,手中握着的權力,僅此於柳宛兒,要不然,她也不會成爲這柳氏分部大夏的全權決策人。
而那幾個人,包括前臺小妞在內。對向雨峰似乎還能抗爭一下,但是張寧一旦出場,卻是連反抗的念頭也沒有。張寧這些時間來攢下的赫赫威名,可不是白來的。一旦她下的決定。別說是胡大臭腳來說情了,就算是老董事長來,也不會有任何效果。
相比於張寧的冷漠,她的小秘書王安安的神色卻是多姿多彩極了。很不服氣的狠狠瞄着向雨峰,似乎想從他身上剜下塊肉來。很顯然,她沒有錯過向雨峰剛纔對張寧的‘大不敬’言語。什麼叫柳宛兒保薦來的也要滾出去?什麼叫那娘們有意見?他向雨峰把自己當什麼人了?王安安瞪向雨峰理所當然,她不是不認識向雨峰,而是她雖然是個秘書,但後臺卻是極大的,大到,連向雨峰都要被騎在身上,王安安,柳宛兒的姑表妹,嘿嘿。
在以前,柳宛兒可是沒少在她這個小表妹的面前,說向雨峰這,說向雨峰那,說得王安安在不厭其煩的同時,也對這個叫向雨峰的男人好奇不已,可是去年的生日會,她明明讓柳宛兒一定要把向雨峰帶到,結果,向雨峰竟然整個人都不在上海,而且一消失就是小半年,這如何能讓王安安不惦記上向雨峰呢。尤其是剛纔向雨峰的那句話,就算是柳宛兒推薦的,切,這是柳氏,不是向氏,你以爲你憑一個未過門的女婿身份,還能騎在宛兒表姐的頭上不成?
察覺得王安安的目光,向雨峰卻只是一笑,顯然沒有讓向雨峰感到任何不愉快。反而和她擠眉弄眼的,擺出了一副你能拿我咋樣,頗爲享受的可惡模樣。惹得王安安差點很衝動的想上去和他拼命。
“小兄弟,多謝你啊。”那個婦女,一臉感激的拉着向雨峰的手:“要不是你,小強子要吃虧了。強子,還不來謝謝人家。”雖然她已經很努力的在說了,但濃重的口音還是差點讓向雨峰沒有聽明白。只是大概卻明白了她的意思,忙不迭阻止了那個虎頭虎腦的小夥子,揮手道:“免了免了,我這人,最怕的就是別人來謝我。既然張寧你來了,這就沒我的事了。我正忙着呢,再見。”向雨峰還想起,電梯口還有個柳豆豆在等自己。這要是多待會兒,難保不會出事情。
張寧那頭卻有些小暈呼呼的,這傢伙叫什麼事?什麼叫她來了就沒他的事了?難道想留下個爛攤子給她處理麼?還有,這個整天就知道搞消失,而且動不動一消失就是幾個月的男人,也會開始忙了?難道他看到自己,就沒有想要對自己說的話嗎?虧自己這麼地惦記她。張寧狠狠地瞪着向雨峰,若是沒有人的話,估計,張寧的嘴吧就會直接咬到某人的身上了。
張寧剛想上前給那老人道歉時,卻聽得一個脆生生而可愛的聲音歡喜道:“雨峰哥哥,你剛纔的樣子真是帥呆了。真有男人味,愛死你了。”愕然回頭,卻目瞪口呆的見到一個清純可人的蘑菇頭學生妹,歡歡喜喜的撲到了向雨峰的懷裡。
更讓張寧生出一股想上前一腳踹死他的是,這傢伙竟然還裝出很吃驚,很無辜的樣子來看着自己。只是考慮到這是在大庭廣衆之下,而且還是自家柳家的大堂裡。遂硬生生的咬着銀牙,憋住了心頭的衝動,強忍了下來。扭過頭去,那張足以讓任何人產生驚豔感覺的臉龐上一片冰冷,卻是硬擠出了一絲笑容,對那女人彎腰歉然道:“大嬸,還有這位小兄弟。我是這柳氏集團的負責人張寧,我替我們柳氏員工的粗魯而道歉。如果您有什麼需要,請告訴我,在能力範圍內我一定滿足。”一來是張寧心中的確有愧。二來,張寧如今人來人往很多。在場的不止有自己的員工,還有許多其他企業的來辦事的人。即便是僅僅爲了柳氏名譽着想,這件事情也必須妥善處理。
張寧的氣質與外貌,就算是見慣了大風大浪的向雨峰,偶爾也會因爲她而失神,更別說眼前這對看似沒怎麼見過世面的母子了。霎時間,兩人就好一陣慌亂。尤其是那個看着很單混的年輕小夥子,漲紅了臉飛快的搖手,結結巴巴用不甚標準的普通話道:“不,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