紈絝絕頂風流* 小魔頭(1)
許飛軍一臉狐疑地看着向雨峰,雖然他們只見過一次面,但是水晶宮是在他的管轄範圍內,他對於水晶宮這段時間的表現可是相當的滿意的,特別是一開始他極力反對的學生迪吧,愣是沒有發生過一次報案事件,這到是讓許飛軍對水晶宮有些刮目相看了,最後在得知這一切都是出自那個曾經耍了他一把的少年的手筆時,不禁暗歎英雄出少年。通常這樣的一個人是最諱人家罵老孃的。
“真的不是你做的?”
“天地良心。”向雨峰發着誓道。
“那掛在門口的那塊牌子不是你按指使掛上去的?”
“什麼牌子?”
許飛軍一接着脫口而出道:“‘畜生和日本公狗不得入內,日本女人除外!’”
“這是我讓掛的,怎麼了?”
許飛軍臉一黑看着向雨峰道:“既然是你掛的,那人怎麼就不是你打的。”
向雨峰搖了搖頭道:“許大爺,剛纔你自己也說是日本公狗,我打得只不過是一個畜生,一條公狗僅此而已,我什麼時候打過人了?你許大爺什麼時候也衝當起了畜生協管員了?”
“哈哈……”周圍頓時爆發出一陣轟笑聲。
向雨峰也跟着笑了笑道:“再說了,這周圍?的人可都是親眼看見的,您老知道,世界動物協會早在幾年前就倡導保護動物了,雖然我並沒有許大爺在公務繁忙之際還有愛護動物的心,可我也不是個喜歡虐待動物的人啊,我想問一下許大爺,這狗正大光明地跑進人快活的地方來了,想要拿着她那根什麼畜生**想到處地桶桶,我只是讓它出去,並沒有怎麼樣,可是這公狗居然想要咬我,這俗話說得好,男人只能讓女人咬,是吧,各位姐姐!”向雨峰朝着周圍的女女們拋了個媚眼笑道
“對!呵呵……”
向雨峰一指那些個女女,興奮地道:“看到了沒,這就是羣衆的呼聲,這是十三億中國人民的呼聲,他們都知道我只是打了一條帶着條**到處晃悠的公狗罷了,我真得沒有打人。衝其量,我給那條公狗些狗國幣罷了。”嘿,你別說,向雨峰這玩意還真就從衣服裡面拿出一陀上面寫着一,二,三,四,五,四個零,一個一的紙幣來,紙幣上的人頭赫然便是那個掛着驢頭賣豬肉的松下欠日。
“呶,一百張夠了吧,奶奶個熊的,狗錢還是適合狗,我去吃飯時候給人家,人家還說我這是假鈔,這上面可是四個大零呀。我只能當擦屁股錢了。”
許飛軍相當的無語,對面前的這個擺明了就是軟硬不吃,相返卻偏偏讓他死死地佔過理的少年人一點也不敢有點半分的輕視,鬼知道他會不會這次又給玩進去:“不管怎麼樣,你還是打了,呃,打了它,你還是要和我們去一趟的。”
“那是,那是,配合你們大爺的工作是我們每一個公民應盡的義務。”向雨峰嘿嘿地笑着,那頭的許飛軍可是被向雨峰那句“你們大爺的”問候的不輕。許飛軍看着在衆人的歡呼聲中,如同一個高傲的將軍一般跟着他走出去的向雨峰更加地鬱悶了,奶奶的,這他媽到底是誰抓誰。怎麼搞得他是我大爺似的。
“舊夢重溫,一時間我感慨萬千!”坐在那輛曾經坐過的警車裡,向雨峰忍不住一聲長嘆,“問英雄何處,班房號子裡,想當年,我一人帶着十萬大軍,走南闖北,經歷多少風雨,號子被我蹲得穿了個孔,班房被我頂出個洞,唉,有道是好漢不提當年勇,不說也罷,不說也罷啊,大江東去浪淘汰,數風流人物,紅掌拔清波。”本以爲向雨峰說上一會便能消停一些的許飛軍,捂着耳朵,飽受着向雨身的折磨,但是跟着他的一幫小年青那叫一個樂呵。本來打個狗日的他們就是一身的痛快,自然更加地不對和這打人的爲難了,更何況瞧這少年,不禁合味口中而且還把他們那位整天黑着臉嚇得他們大氣不敢喘的許大將軍給鬱悶地快要吐血了,他們能不樂嗎?
“我說小子,你是不是對我們警察有意見?”許飛軍受不了了,他身邊的這說,唸詩就念詩還念得東一句西一句,好,這我忍了,現在居然叫起哥來,還把一條大河唱得和破羅似的嘡嘡響。
“噓!”向雨峰對着許飛軍做了個噓聲的手勢悄悄地道,“許大爺,看在咱們兄弟倆感情不錯的份上,我只告訴你一個,其實我是東方不敗的師傅,陳近南他爹,韋小寶他爺爺。”
吐血,許飛軍眼皮子跳了跳,一聲高喝道:“向雨峰你給我老實點,別給你幾分色你就開起染坊來!”
“喲,哥幾個瞧瞧,瞧瞧這許大爺慾求不滿的模樣,敢情昨天晚上沒盡興吧,別呀,兄弟我的水晶宮可是給您許大爺開着呢,你儘管帶着兩把槍去,你愛怎麼捅你就怎麼捅!”
許飛軍徹底無語了,鬱悶,證據?沒有,理?人家佔着,扣壓他四十八小時?先不說這小小玩意玩得這麼大說沒有後臺那根本就是放屁,光是在這扣壓的四十八個小時裡面,沒有他坐鎮的水晶宮會不會亂,會亂成什麼樣,都是一個未知數,他可不敢在這種自己毫不佔利的情況之下去捅這個螞蜂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