紈絝絕頂風流
就這樣,向雨峰雙手不斷飛快的交替着,像一隻龐大的壁虎一樣,向懸崖上面攀爬而去,身體也在攀爬的過程中被大風給吹的左搖右蕩的,看起來非常的驚險;全身的力量都靠雙手的力量往上攀越着。
回頭往下看去,下面一片開闊,五百多米的高度足以讓普通人看的頭暈眼花,搖搖欲墜,然而對於向雨峰來說,卻是一件非常賞心悅目的事情。
雙手攀在崖壁的最頂端,然後頭仰起來,全身兼備着慢慢把身體提起,頭向懸崖上小心翼翼的探去。
剛入眼的,是一片蒼翠的參天綠色,一股混雜着枯枝敗葉黴味和難聞腥味的潮溼氣息迎面撲來,讓向雨峰的眉頭不禁微微一皺,這時,腦中警兆突現,接着見看到一條灰影閃電般朝他的腦袋襲來,同時一股腥味也隨之而至。
向雨峰目光一凝,一眼就看清那條疾射而至的灰影是條毒蛇,於是一手吸壁,另一隻手激光掠影般探出,一把抓在那條毒蛇的脖子上,緊接着手臂用力,身體靈巧的向上一翻,便傲立在懸崖邊上。
低頭看看手中的灰色的毒蛇,只有一根手指粗的毒蛇此時還在不斷的做着垂死的掙扎,滑膩冰冷的身體不斷用力扭動着,三角腦袋上的嘴巴都張成了八十度,露出裡面藍汪汪的內鄂與一排細密的毒牙。
向雨峰冷笑一聲,手一揚,灰色毒蛇如一根鋼釘被他甩飛了出去,“啪!”的一聲,毒蛇的腦袋鑽進了遠處一棵樹的樹幹中,有血絲不斷的自它腦袋周邊那個狹小的樹洞縫隙中滲透出來,長長的尾巴左右亂摔打掙扎着,過了一會後,終於無力的垂了下去,死翹翹了。
向雨峰的目光四處掃量了一下,沒見到周圍有人把守,舉目向前望去,前方七八米處開始出現了土壤草地,一直延伸到十幾米外的地方,那裡是一片碗口粗樹木的樹林,看那樹木井然有序的排列,顯然是出自人工種植;樹林的密度很大,兩棵樹之間只有成年人的一臂長,所以使的這些樹的枝葉越往上就越稠密,枝與枝交錯,葉與葉想接,到了頂端的樹冠處時便已經連成了黑壓壓、稠密密的一片,即使平時天氣晴朗的時候,也很難有陽光能夠從枝葉間透進,照亮裡面,何況現在這個陰沉的天氣呢;從外面朝樹林裡面望去,黑糊糊、陰森森而且靜悄悄的一片,再加上不斷隨風傳過來的一陣陣的腥臭與枝葉腐蝕的黴味,使的這座森林更像極了一個擇人而噬的野獸,張開了恐怖的嘴巴,等待着獵物的自投羅網。
向雨峰看着面前這座處處透着古怪的樹林,搞不明白樹林密集成這個樣子怎麼還可能成活?想不明白後,他打量了一下附近的地形,發現這個地方就像一個山谷的入口,左右寬才十幾米,然而樹林上面的天空,卻是越往裡,兩邊的山壁就越開闊,再遠一些就是那看起來聳入雲天的吧拉斯山山巔了。
兩邊都是堅硬的山壁,看來,只能通過面前的這片古怪的樹林了,向雨峰心想着,終於不再等待,向那片樹林走去。
離的樹林越近,腥臭味也就越濃,向雨峰感知到的危險越大,於是他看起來依然那麼沉着默然,可真氣卻運轉全身,全神戒備,前額下的髮絲間不斷有越來越強烈的針絲光芒泄露出來,顯示着他的精神高度的集中,當他一腳踏進這片陰暗的樹林時,終於知道了不斷感覺到的危險是來自哪裡。
出現在向雨峰面前的是一幕毒蛇縱橫的世界,裡面樹木稠密,枝繁葉茂,光線不足,顯的陰暗模糊幾乎不可辨物,可在向雨峰那鋒利如刀的目光下,所有的事情都無所遁形,“噝!”“噝!”的聲音到處傳來,各種顏色的毒蛇盤繞遊蕩在樹幹、樹枝上,昂首一吐一吐的吐着自己分叉的蛇芯,更有不計其數的毒蛇隱藏在繁茂的枝葉間,等待着食物的到來;就連地上落滿了殘枝敗葉的草叢,也佈滿了道道扭曲着急速往來的身影,特有的蛇腥味不斷隨着穿透林間的微風襲來,令人聞之慾惡,難怪這條通往金三角的路又被稱做是死亡之路,果然不是一般人能夠通過的地帶。
向雨峰相信,只要他一拳用力的打在這裡任何一根樹幹上,被劇烈震動的樹幹上都會有一大堆的蛇掉下來盤在他的身上,想一想都叫人毛骨悚然,心裡發寒,這分明就是一片蛇林嘛,不過,這也是唯一的一條路,除了這條路外,向雨峰也找不到第二條路可走了。
“哼!”向雨峰冷哼一聲,舉步走進了樹林,在他進入這片恐怖蛇林的同時,一股強絕人寰的恐怖兇厲殺氣緩慢擴散開來,並隨着他穩定堅實的腳步而逐漸的瀰漫延伸,兇厲駭人的殺氣化爲無數有形的觸角不斷延伸包裹在他周圍幾十米範圍內的每一棵樹,每一條枝,每一片葉,甚至,每一寸土地。
一波撥的殺氣在林木枝葉間瀰漫輕泛着,猶如晨霧般瀰漫滲透,卻在看似平靜的外衣下隱藏着極度波濤洶涌的危險,這股殺氣不像以往那樣剛烈澎湃,狂暴的能把人的理智淹沒,能把人的意志摧毀,但卻會慢慢的滲透進它所籠罩的每一個生物的身心,在不知覺中凍結他們的神經意志,讓它們從心底深深的感覺到不可抗拒的危險和無法竭止的恐懼,讓這種恐懼永遠的留在它們的記憶中,一輩子也忘不掉。
動物界對於危險來信的感知是非常敏銳的,當他們察覺到危險來臨的訊號時,便會明智的逃竄而去,這些蛇也不厲害。於是,樹林中便出現了有趣的一幕,隨着向雨峰緩慢前進的腳步,凡他所經之處,周圍幾十米內,所有的蛇都一陣西西梭梭,拼命的向兩邊逃去,向雨峰敏銳的目光清楚的看到在前面昏暗的樹上和草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