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資格做我的對手嗎
而埋藏着午夜街頭在這暴雨之下的殺戮就此拉開序幕,早已急不可待的百名雨夜中的血門殺神徒唰的一聲從背後抽出戰勁,戰勁出鞘的金屬碰撞聲立刻響徹街道的每一個角落。
戰勁高舉半空之中,令人膽寒的光芒即使比閃火的光輝也毫不遜色,那是一道來自地獄的催命符。
南手緩緩轉身,鬼王爪在手劃出一個優美的弧度,直指前面的斧頭幫,嘴裡冷冷地嘣出一個字來:“殺!”。
一個字已經宣叛了,斧頭幫的死刑。
隨着南手的殺字一出,血門子弟帶着滿腔的憤怒衝進對方人羣之中,戰勁的寒光在人羣中飛舞着,捲起的陣陣血霧彷彿開在雨中的泣血之花,倉促迎戰的斧頭幫幫衆紛紛從驚恐中清醒過來掏出血紅色砍勁對上了血門的戰勁。
雪亮的戰勁在人羣中紛飛着,偶爾一道道血箭衝上半空之中,接着散落在雨水之中。噬血的狂勁瘋狂的吸吮着敵人的鮮血,慘叫聲、驚恐聲、求饒聲不絕於耳。但是血門子弟彷彿從亙古就帶來的仇恨一般,不論是跪地求饒的還是負隅頑抗一律格殺。
南手站在戰圈之外,殺意冷冷地鎖住張營,在他的眼中早已經叛了張營死刑,沒有任何餘地的死刑,此刻在南手的腦海中只有一個念頭,殺,一個不留!
殷紅的鮮血瞬間染紅了地面,然後在雨水的沖刷之下瞬間消失不見。天空中一道雷火閃過,映照出南手那毫無表情的冷酷的臉。南手緊緊握住鬼王爪,輕輕的旋轉着身,一聲聲通徹心肺的嘶嗥之聲傳遍了街道的每一寸空間,這種聲音可以讓人頭皮發麻的似乎想從周身飛出去一般,深深的震懾的其餘斧頭幫幫衆。
“門主有令,斧頭幫上下,一個,不留!”
眼前的無邊血色,耳旁的斧頭幫弟子的慘叫聲,終於讓無法再抑制內心殺意的張營出手了,一聲怒吼之下,張營那強壯的身qu,如同一輛坦克一般衝向了南手,衝向了這個在雨夜中收割着斧頭幫子弟生命的魔神。
“王榮德,我血門之主榮你讓你,才使得你斧頭幫能夠存活於上海之中,沒想到,你竟敢如此,今日,斧頭幫纔不復存在!”
南手垂手而立,雙掌兩把鬼王爪顯動着淡黑色的光芒,望着張營的眼睛裡面帶着一絲不屑,然而暴怒之中的張營卻像沒有聽到南手的話語一般,,正在急速奔跑着的雙腿,在距離南手還有五米遠的時候,高高地跳了起來,那碩大的拳頭帶着幾呼吹開了雨水的拳風,轟向了仍然站在那裡動也不動地南手。
“嘣!”
一聲拳頭與rou碰擊的聲音響了起來,南手的身體在張營的這一拳之下,重重地一振,一口血液噴了出來,但他卻沒有退後半步,南手微微低下頭,看着張營那轟在自己身體上的拳頭,眼睛之中帶着一抹笑意地看着一臉呆愣的張營道,“堂堂的斧頭幫堂主,就只有這樣嗎?。”
南手話音一落,張營只覺得眼前閃過一道白色的寒光,一股冰冷的感覺從他的脖脛處穿過,本來站在張營面前的南手此刻卻已經站在了張營的身邊,南手側着頭,望着仍舊還保持着先前出拳模樣的張營微微一笑,就如同地獄裡面的夜叉一般。
“嘶……”一道接着一道的血絲如同噴泉一般從張營的脖子處噴射而出,張營的雙手緊緊地握住脖子,想要壓住鮮血的噴灑,但腥紅色的鮮血仍舊從他的手指縫中不斷地流出。
南手任雨水沖刷着鬼王爪上的鮮血,同時緩緩的轉過身來望着前仍在相互撕殺着的人羣和遍地不斷涌出的殷紅鮮血,一絲狠色浮現在他的臉上。閃火雷鳴轟然響起在夜空之中,輝映着這場殺戮……
血腥味仍然瀰漫在空氣裡,原本是繁華的斧頭幫總堂,此刻是滿地的血,除了雨夜之中的那百道身影以後,再沒有一個人是站着的了。
南手的拳頭緊緊地握着,他的眼睛冷冷地盯着面前那個一臉驚恐的男子,,第一扇門南手用了三十七分鐘,而第二扇卻只用了不到半個小時,便全線攻破。
在閃爍跳躍的燈光照耀下,一地的屍首和四濺的鮮血。
南手手執正在微微冒着寒氣的勁,看也不看守護在第二扇門的鷹堂堂主柴屏東一眼:“那就讓我送你一程吧!
柴屏東一揚雙掌單勁,怒喝道:“南手,你欺人太甚”
“你說得對,我血門就是要欺負你!”
“你別以爲你們攻了進來,斧頭幫就會真的消失,你們會比我們更加百倍的悲慘而死去,南方黑道,絕對不會放過你,啊!”柴屏東怒吼一聲,朝着南手攻了過來。
看着攻來的柴屏東,南手冷聲一笑,眼睛裡面海這起一道寒光,他只是把手按在了勁把上,卻並沒有出手……
柴屏東喊殺的聲音嘎然而斷,所有的一切意念,在剎那間被眼前出現的奇景全都抹平似的,整個人僵立當地,無法動彈,因爲他看到了他這一生中從未見過的怪事……
南手根本就沒有出手,也沒有閃躲,柴屏東勁法中所有的變化都已落在南手眼裡,外人看來快速絕倫、威勢猛烈的勁法,對此刻的南手來說,既慢又拙,完全和一個孩子揮舞着木勁亂砍,沒有什麼分別。
在柴屏東的勁勁臨身的剎那,南手才心念一動,漫天勁影隨着他的拔勁,奔發而出,瞬間便把南手籠罩在無盡的勁光之中……
寒風冷厲,粗如細強般的雨絲傾瀉而下。播灑在斧頭幫最後的一道門外的那一個個身影上面。
王榮德chuan着粗氣,剛纔第一波的攻擊就讓他損了盡四百名兄弟,雖然這股攻擊已經停了下來,便卻絲毫不影響王榮德對於這羣雨夜中的殺神的震撼。
“血門,血門,果然是一個血色之門!”王榮德的牙齒緊緊地咬在一起,他雙拳緊握着對着身邊的弟子道,“他們,還沒有消息嗎?”
王榮德看到這名弟子搖了搖頭,他閉上了眼睛,儘管這個答案他已經想到了,想着那些斧頭幫的弟兄,如今恐怕已經魂歸四泉的王榮德,突然朝着第三道門外的那羣人大吼道:“血門門主可在,我有話要說。”
“如果不是親耳聽到,我是絕對不會相信這番話會從斧頭幫斧頭幫王老幫主的嘴裡說出來的。”隨着這個聲音的出現,第三道門外的人羣漸漸地分散開來,兩個人影漸漸地進入到了王榮德的視線裡面。“成王敗寇,強者爲尊,難道王老幫主不明白這個世界生存的法則嗎?”
“門主!”南手朝着向雨峰恭敬地行了一禮後,便道,“南手無能,沒有在最短的時間裡攻下這第三道門。”
“呵呵,這裡有堂堂的斧頭幫幫主在坐鎮,怎麼可能如此輕易地就攻進去呢?你先退下。”
向雨峰臉上帶着一絲微笑,“王老幫主,你老了,斧頭幫,也老了,該是它重新換個主人的時候了。”
";你做夢!想要進入斧頭幫,你先得踏着我王榮德的屍體!”王榮德對於向雨峰的狂妄,滿臉盡是怒意。
“大膽,盡……”
向雨峰呵呵一笑,制止住了南手的發難,他指着王榮德身後的方向道:“王老幫主,是不是做夢,我想,你很快就會知道了!”隨着向雨峰這個聲音的話下,就見一道道人影,在夜空中不斷地跳動着,很快地便密密麻麻地遍佈整個斧頭幫總堂。
“你們,你們,”看着面前的這一個個透露着殺意的人羣,王榮德的眼睛都已經突了出來,上面佈滿了血絲。
“聽說,王老幫主已經加入了南方黑道聯盟的屠滅血門的計劃嗎?”向雨峰望着王榮德,眼睛裡面閃過一道冷厲的寒光道,“想不想知道,爲什麼到現在,南方黑道聯盟的人沒有半點動靜嗎??”
“想不想知道,那些人現在去哪了?”向雨峰的嘴角牽起一抹殘忍的笑意,一字一句地對王榮德說道:“我可以告訴你,現在的他們,已經先你一步下了地獄!”
“不可能。”向雨峰的一句話卻讓王榮德渾身上下都冒出了冷汗。
“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尤其是在這些黑道成員非法集會時,遭遇到了一隊核槍實彈的特種兵時,你猜會怎麼樣,你想不想知道,當子彈從槍膛裡面衝出來的時候,那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
“卑鄙,你好卑鄙!”王榮德大叫着。
“卑鄙?論起卑鄙,王老幫主,你覺得,我有你卑鄙嗎,放着舒坦的日子給你過,你偏不要。自己找死,願得了誰?告訴你,王榮德,今天,我就要盡屠你斧頭幫!”
向雨峰的聲音遠遠傳了過去,帶着一絲陰寒的殺氣,迴盪在這個雨夜裡。
王榮德知道,在這一刻,他和斧頭幫除了一戰,再無半點的愛路。想到此,王榮德猛然爆喝一聲,聲音穿透着粗大的雨絲,傳進了每一個斧頭幫幫衆的耳朵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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