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雨峰望着許念雲,想着那可誤的十八歲成人祭,一頭撞死的心都有了。
權衡思量的許念雲不得不承認,向雨峰所開出的條件是相當的優厚的,而且也給了自己相當大的尊重,身在娛樂業的她更是明白什麼叫等價交換,不過對於以自己的身體爲代價,多少還是讓許念有些不舒服,雖然只限於不觸撞底線的動作,許念雲看了一眼向雨峰,想着自己剛纔在這個少年人的手中,那般的樣子,臉上一抹嫣紅悄然浮現,剛纔的感觀好像不是太換,又想到向雨峰本身所擁有的條件以及他身後的勢力,許念雲咬了咬牙暗道:就當是被小朋友吃了豆腐了。
向雨峰看着許念輕輕地點了點頭,頓時大喜,一把抱起許念雲放到自己的腿上,親了起來,而許念雲在掙不開的情況下,認命般的任其採摘了。
“感覺好嗎?”向雨峰低頭看着膚色如春氾濫着的面孔笑道。
回答他的是許念劫喘着粗氣,撲鼻而來的口齒清香。
向雨峰相當自得地配服自己的手段,能讓一個如許念雲這般的美人,任其採摘,那種成就感……
“咚咚……”一陣急切的敲門中傳進室裡兩人的耳朵,許念雲掙扎地脫離了向雨峰的懷抱,一邊整着亂得不成樣子的衣服,一邊狠狠地給着正得意笑着的某人一記白眼。
“進來。”
“總經理,李隊長又來了。”
看着許念雲的眉頭一皺,向雨峰道:“這就是那權力人士放出來咬人的狗?”
許念雲點了點頭,向雨峰站了起來拍了拍許念雲皺着的小臉,道:“呶,你看你的小臉都皺成什麼樣子,爲了這樣的狗腿子,我可不想我的寶貝這般的樣子,咱們是高尚的人,脫離了低級趣味的人,所以,咱們得對得起這高尚啊,不能爲了這種低級的狗雜碎惹得心情鬱悶不是。”說着,向雨峰轉頭看着那敲門的一臉呆呆望着自己的女人道,“麻煩姐姐帶個路,今天有我這丐幫第一百零九代弟子在此,容不得瘋狗咬人。”
女人在許念雲的示意後,便朝向雨峰做了個請的手式。
“寶貝,要洗得香香的,白白的,等着我喲!”向雨峰拋了一個媚眼給許念雲,在對方還沒有白眼翻來的時候,便閃身出了房間。
李海平這些天做夢都能笑醒,想着能爲某個人物跑腿幹活,他似呼看到了前面那閃閃發亮的康莊大道。男人對權力的着迷是瘋狂的,李海平這種草根型成長起來的警察更是明白權力的重要性,讓一個人掌控權力很容易,但是要讓一個人放棄權力,那便是難上加難,已經習慣了使用權力的李海平,對權力的嚮往比其它人更加的熱列,這次是削尖了腦袋做奴才,果然自己的努力得到了某個人物的讚賞,這讓李海平更加的幹勁十足,如果不是怕太過扎眼,他都想蹲點了。
李海平想着水晶宮的大老闆,這在往日,連自己都要敬上三分的人物,能把一家娛樂場所做到北京十大,要是沒有廣泛的關係網,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但這層關係網便在某個人物的一句話中灰紛煙滅了。這就是權力啊!
李海平有的時候會想,這要是換了別的女人,怕是高興還來不及呢,這許念雲是不是傻的,不知道和實權人物做對的下場嗎?
李海平看了一圈周圍的人,表情相當的得意,又囂張的喊了幾聲“站好了,站好了……”便在一個制服警察遞上來的菸捲後,坐在沙發上吞雲吐霧了起來。
向雨峰在領班女人的帶領下,來到了被停了音樂,開了大燈的HAPPY處,眉頭一皺,如果是自己被人天天這麼玩,別說砍人了,他都敢抱着炸彈一起炸了他全家了。一絲冷意在向雨峰的臉上浮現。
“你說什麼?還有,你是誰?”李海平看着向雨峰,雖然他不認識向雨峰,但是他卻認識那個領班。
“我是誰你還不配知道,我說什麼,怎麼你聽不懂嗎?”向雨峰不屑地掃一眼李海平,“給我張着耳朵聽好了,本公子再說一遍‘剛纔是哪條狗再吠?’”向雨峰一指李海平,“這次聽懂了嗎?這年頭警察都怎麼了都,流氓都比你有文化,連DOGS都不知道是什麼嗎,那你也讓太對不起你的同類了!”
“哈哈……”
“好!”
叫好聲,起鬨聲頓時響起一片,向雨峰朝周圍抱了抱拳,絲毫不理會李海平那張暴怒的臉。
“你知道我是誰嗎?”李海平陰冷的看着向雨峰。
“我說,你是不是白癡,這裡不只我知道,在場的大傢伙哪個不知道,You?do?not?dog?it。”向雨峰的話音一落,此地再一次暴發出熱烈的掌聲和哄笑聲。不懂英語沒關係,可是你要是連DOG都聽不出來,那你活該讓人DOG了。
“都給我閉嘴!”李海平大怒,朝着周圍起鬨的人吼道。
“說你是DOG,還真有點污辱了你的同類,這是哪,這他媽是水晶宮,水晶宮是哪,水晶宮是讓大傢伙唱的,玩的,樂的,HIGH的,爽快的地方,不是給自個找不自在的地方,閉嘴,我看閉嘴的是你吧!”向雨峰扭頭看了一眼領班女人道,“以後在門口掛個牌子,寫清楚了,‘傻狗與蠢狗不得入內’”
“說得好!”
一個身材壯碩的大漢走到了向雨峰的跟前,用力地拍了拍向雨峰的肩膀笑道:“兄弟,你仗義,你讓哥哥汗顏啊。”
“潘東,你想來趟這渾水嗎,憑你還趟不起。”李海平惡毒地看了一眼向雨峰,又望着那個壯碩的大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