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伯利亞的風(37)
雙手搭上的瞬間,向雨峰就感覺到對方的手上一股濃厚的力度傳了過來,臉上掛着淡淡的笑容,他知道對方只是在試探他而已。
因過度的用力,而使得鄭福山原本有些古銅色的臉頰,更顯黑沉,看着仍舊是那一副一成不變的笑臉時,鄭福山嘆了口氣,鬆開了手,緊接着爆發出爽朗的笑聲,引起了週週圍人的注意,可是當他們的目光一接觸到鄭福山的臉面時,立刻又“縮”了回去,來這裡玩的,哪個不認識“毒龍”鄭福山呀!
“佩服!”鄭福山望着向雨峰豎起了大拇指!
向雨峰也對面前這個處處透着豪爽的男人,相當的好感,笑容掛在了臉上。
“兄弟,瞧你的模樣,怕還是個學生吧!”鄭福山看着向雨峰道。
“嗯!”向雨峰點了點頭。
“那我就託大了,叫你一聲雨峰,如何?”遇到如此人物,他鄭福山如果不能結交,豈不鬱悶。
“呵呵,當然可以!”
“好!”鄭福山拍了拍手,一個服務生急忙走了過來。
“去,給我開瓶好酒,今天我要和雨峰兄弟,不醉不歸。”
“是!”
回過頭來,鄭福山看着向雨峰有意無意的往舞臺上瞧,心中一笑道:“雨峰是不是看上那個妞了!”
“什麼?”向雨峰愣了愣神,顯然不是很明白鄭福山的話。
“嘿,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男子漢,大丈夫喜歡就喜歡嗎?”鄭福山望着臺上的女孩,道:“兄弟眼力可真是好呀,一眼就瞧上了我們城中城最靚的女孩,呵呵!”
“福哥,你誤會了!”聽出鄭福山話裡意思的向雨峰,搖了搖頭解釋道。
“這有什麼!”鄭福山全當向雨峰小孩子皮嫩,笑了笑道:“不過,餘菲雖然是我們這最漂亮的女孩,但是卻是一朵不能硬摘的花!”鄭福山若有深意地看着向雨峰,道:“知道嗎兄弟,這朵花可是不好摘的,兄弟如果喜歡,還需要自己去追求,哥哥也只能在旁邊助助威了,呵呵!”
“福哥,你真的是誤會了!”向雨峰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接着才道:“這下福哥知道了吧!我只是想來向她道聲謝,沒有什麼意思的!”
“嘿嘿,你看吧,還說沒關係,都被餘菲帶回家了。!”鄭福山一把拍在向雨峰的肩上,笑道。
“過來!”鄭福山對着他身邊的一個男子招了招手道,“等會讓餘菲過來一下!”
“這樣不好吧!”向雨峰看着離去的服務聲道。
“哎,哥哥我是東家,你這個客家就別多話了!”
“呵呵!”
見鄭福山如此,向雨峰自然不會再說什麼了。
不大一會的功夫,相談正歡的向雨峰和鄭福山便看到剛纔的那個男子一臉焦急地跑了過來。
鄭福山眉頭一皺瞪着那個男子道:“慌慌張張的成什麼樣子!”
“餘菲姐,被幾個人給攔下來了。”
“什麼!”鄭福山怒聲而起,狠狠地拍着桌子,怒道:“MD,讓我看看是哪些王八蛋,竟敢在老子的場子裡鬧事。”
說完鄭福山望着向雨峰道:“兄弟,你先坐會,哥哥我去看看是哪幫不長眼的傢伙。”
向雨峰站立起身,笑道:“福哥,帶來我長長見識吧!”
鄭福山看了一眼向雨峰,笑道:“既然兄弟有興趣,那就一起去!”
向雨峰微微一笑,跟隨着鄭福山走去。
…………
“嘿嘿,餘菲小姐,以前咱就不說了,可是今天是咱們七哥生日,餘菲小姐可要賞個面子喲!”一個長像還算得上人樣的青年,眼睛不斷地打量着衣着有些暴露的餘菲道。
“我是不陪客人的!難道你們不知道嗎?”餘菲沒好氣地看了一眼攔在身前的幾個道:“讓開!”
“餘菲小姐不要這麼不給面子嗎?就喝一杯,一杯怎麼樣,七哥是什麼樣的人餘菲小姐應該很清楚吧!”
“我自是知道七哥是什麼人,但是不陪客人喝酒是我餘菲的規矩,好了,讓開,福哥找我呢?”餘菲仍舊是一副微皺眉頭的樣子,絲毫沒有因爲對方的話而有任何的膽怯。
“不要拿鄭福山嚇唬人,我們東南幫會怕他嗎?”
“會怕誰呀?”一聲粗獷的聲音響起。
“福哥!”餘菲推開就近的一個青年,穿身過去走到鄭福山的身旁,不過當她看鄭福山身後的向雨峰時,臉上立即被一陣複雜的神色所籠罩。本來看到這個把自己救回去的女孩,剛剛想說話的向雨峰,立時被女孩臉上忽然出現的神色,愣在了當場:對方怎麼用這種眼神看着自己?
“……福哥!”幾個東南幫的小弟們,看到那張臉上布着三道刀痕的鄭福山,身子微微一陣哆嗦。
“是東南幫的呀,怎麼,沒事到我們城中城這玩來了!”
“是呀!難道福哥不歡迎嗎?”一個腦門光光,頭頂發亮的黑臉男人從包間裡走了出來。
“喲,我說是誰呢?原來是七哥呀,這幫免崽子真是胡扯,說是有一羣雜碎鬧事,要是知道是七哥大架光臨,我也不能真的被那幫免崽子弄得誤以爲真是雜碎來了呢?”
“呵呵!”七哥皮笑肉不笑的看着鄭福山,眼中寒光一閃,道:“我七哥哪敢驚擾毒龍的大架,只不過過個小小的生日而已,這不,就帶了這麼幾個人,福哥不會是想把兄弟們都留在這吧!”
“哪裡,如果七哥真的想留的話,我自然是拍手歡迎,七哥想留在我們這嗎?”鄭福山看着七哥,輕笑道。
“福哥貴人事多,七哥怎會不知好歹的打擾呢?我只是想向福哥借個人,不知行不行?”
“借人?”鄭福山故做疑惑地四處看了看道:“七哥想借我嗎?”
“福哥身金貴體,七哥哪裡敢借?”
“那就沒辦法了,除了我的這個身板是屬於我,其它的你得自己去問別人借人!”
“是嗎?呵呵!”七哥看了一眼鄭福山,轉向餘菲笑道:“不知餘菲小姐能否賞臉,陪我喝一杯呢?”
“七哥,對不起,雖然我從不陪酒,但既然七哥說了,餘菲豈能不知輕薄,可是今天我身體有些不適,所以,七哥,對不起了。”餘菲歉意地看着七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