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天成五人被拖進了一個黑漆漆的地牢中,燈光打開的一剎那,肖天成微微睜開眼就看到自己等人似乎身在古代的刑房一般,牆壁上掛滿了長刀,短刀,鉤鐮刀,剔骨刀,鑷子,錘子,醫用切割機,接血盆等等讓人毛骨悚然的東西。
而在房間的中央一張可提升的手術檯擺在那裡,高亮度的探照燈掛在手術檯上,一塊白布覆蓋着手術檯。
“凱奇,先把這個男的擡到手術檯上,侯爵很快就會下來。”斯里蘭特走到了肖天成面前,對着另一名男子說道。
隨後,肖天成被二人擡着扔到了手術檯上,雙手與雙腳分別被手術檯四個角上的鐵拷緊緊箍住。做完這一切,兩名男子走出了所謂的手術室。
“天成,怎麼辦?好恐怖的地方,我怎麼感覺像是在拍恐怖片啊,等一下就會有殺人狂魔來肢解我們。”閃電跳了起來,奔到手術檯前,焦急的說道。雖然她不是一般的女人,但身處這樣的環境下,也感到渾身不自在,有些緊張。
“怕什麼,我還沒和這幾個傢伙玩夠呢。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幾個傢伙都是血族之人,只是我很好奇,西方血族怎麼會跑到上海來。還在這裡弄了這麼一個恐怖的地方,收集那麼多人體器官幹什麼,莫非他們在販賣人體器官,靠這個發家致富?”肖天成自言自語着,卻帶着點玩笑的意外。
此時,其餘三女也都到了肖天成身邊,小白橫了他一眼,笑罵道:“什麼時候了,還在開玩笑。咱們出去把他們抓住一問不就明白了嗎?”
“可是我還沒有玩夠呢,這麼精彩的西方恐怖大片重現上海郊外,而我還是男主角,怎麼也得鬥智鬥勇,把變態殺人魔殺死以後,再帶着你們逃出這裡,那豈不是很有意思。”肖天成看着四女,呵呵笑着道。
“討厭,什麼時候了,還油嘴滑舌呢,你要不走,我們可走了。”小白又好氣又好笑,白了他一眼,笑罵道。
而鈴木葉子和藤原惠子也不由得捂嘴直笑,被這個男人那孩子一般的心性逗的竊笑不已。閃電更是忍俊不禁,伸手拍了他一把,一臉的苦笑。
所謂藝高人膽大,這樣的境況下,也只有她們這樣的人才有這份心情還在嬉鬧,要是換成別人,早嚇得想辦法逃走或是哭爹喊娘,叫救命了。
肖天成無奈的嘆了口氣,雙臂一使力,內力運轉,咔吧一聲,雙臂與雙腳上的鐵拷便被崩裂成兩半,一閃身跳下了手術檯。
“四位美女,咱們今天要與殺人魔惡鬥一場,幾位做好準備了嗎?”
“快走吧,那那麼多廢話。”閃電推了他一把,被他氣得苦笑不得。
“大家跟着我,咱們衝出去,GO!GO!”肖天成呵呵一笑,帶頭向着手術室走去。
而就在這時,手術室的鐵門嘩啦一聲
,緊緊的關閉起來。隨後一個陰邪的笑聲傳了進來。
“幾位,既然來到了我的手術室,還想逃出去嗎?這裡可是比監獄還要牢固,雖然你們都身手不弱,但也休想離開這裡。
肖天成面色一變,看了眼幾女,苦笑着道:“呵呵,魔高一丈,道高一尺,看來咱們太小看了這些吸血鬼,居然在暗中監視着咱們。”
“我來打開鐵門。”小白冷哼一聲,短匕已經出現在了手中,對着鐵門的欄杆劈了下去,卻只是發出清脆的聲響,以及砍出些火花,鐵門絲毫沒有任何損傷。
“哈哈——,不要白費心機了,我這鐵門可是精鋼所鑄,還加了幾樣稀有金屬。被說是一般的刀劍,就是神兵利器也很難砍得斷。”聲音再次傳來。
肖天成暗自撇了撇嘴,後悔將一夕魔劍放在了家裡,要不然以一夕魔劍的鋒利,砍開這個鐵門不費吹灰之力。
“肖大哥,聽到聲音是從哪裡傳來的嗎?這裡一定安置了攝像頭以及聲音傳感設備,你找出來破壞掉,我有辦法打開鐵門。”藤原惠子湊近肖天成身邊,小聲道。
微微點了點頭,肖天成放聲大笑道:“老不死的吸血鬼,你有沒有看到你的頭上有一頭牛在飛?因爲你在哪裡恬不知恥的吹牛X。什麼破地方,還居然敢誇口比監牢更堅固,小爺告訴你,十分鐘後,小爺就會出現在你的背後,用這把大號殺豬刀砍掉你的腦袋。”
邊說,肖天成邊把牆上最大的一把刀取了下來,對着空中揮舞了幾下,一臉的譏笑之色。
“哼,不知死活的混蛋,你會死的很難看,我要將你全身的血吸乾。你這個——”聲音再次傳來,帶着怒氣,顯然被肖天成氣的不輕。
就在這時,肖天成嘴角露出一絲笑意,手中的大刀咔吧一聲,斷成了幾節,隨後幾道白光射向了手術室的四個牆角處。同時,聲音戛然而止。
對着肖天成豎了豎大拇指,藤原惠子已經跑到了鐵門處,從背後的小包中取出一個小黑塊貼在了鐵門旁的牆壁上。隨後閃身退到了四人處,一聲轟隆的巨響,手術室塵土飛揚起來,而一個可容一個人通過的洞口出現在了五人眼前。
“牛!”肖天成不由得對藤原惠子刮目相看,這個女孩雖然接觸不久,但總是可以讓人不時的驚喜一下,給人一種神秘的感覺。
“哼哼,現在該是咱們有仇報仇,有怨報怨的時候了,美女們,和我一起來,鑽出去。”肖天成高聲唱着,一彎腰從洞裡鑽了出去。四女相視一笑,搖着頭相繼也離開了手術室。
肖天成的眼力極佳,帶頭在漆黑的地下室行走了片刻,便再次來到了一扇門前,不過這扇門沒什麼稀奇之處,只是一拳,便被肖天成轟的四分五裂。
剛邁出一步,頭頂傳來勁風,肖天成沒有退回去
,冷喝一聲,身子一矮,全身呈現一個球狀體彈射而出,將擋在前面的男人也撞得飛了出去,慘叫一聲,摔在了牆壁上。
落地後,肖天成擡眼看去,就見一個二十七八歲的英俊西方青年正滿臉驚愕的看着他,而在青年的身旁,一名只穿着三點式的金髮女郎,伏在青年的面前,賣力的張着嘴巴含着青年的一樣東西,吃的津津有味。
“我草,兒童不宜”肖天成急忙回身堵上了鈴木葉子的眼睛,不想讓她看到香豔而YIN靡的一幕。
“你幹嘛呢?擋着我的眼睛幹什麼。”鈴木葉子可不明所以,愣是將他的手指掰開,隨後張大了嘴巴,直勾勾看着眼前的情景,羞紅了臉蛋。
肖天成無奈的攤了攤手,隨後看着青年笑着道:“小日子過得不錯啊,享受夠了沒?我讓你臨死前風流夠了,不然你會怪我不近人情。”
“哼,你們逃出來又能怎麼樣,還是得死。”青年一把推開欲罷不能,含着他的寶貝忘記了鬆開的女郎,隨即提起褲子站了起來。
“該死的混蛋,不要臉的東西,去死吧。”小白怒喝一聲,彈射而起,向着青年撲去。
西方青年微微冷笑,單腳在地面一點,飛身而起,五指成爪,抓向了小白的脖子,速度極快,眨眼間就到了小白的身前。
小白短匕揮出,一道寒光划向了青年的手指,卻只聽鐺的一聲,她的短匕竟然被彈回,而青年五指上的指甲卻突然長長几公分,刺向了小白的脖子。
青年功力可不弱,別看年紀只有二十多歲,卻已有幾百年的壽命,身爲血族侯爵,他的身手也只是比小白低一籌,五指刺向小白脖子的同時,已經張大了嘴巴,兩顆鋒利的獠牙已經露出,準備吸食小白的血液。
“哼,不知死活。”小白冷哼一聲,腦袋一偏,躲開了青年勢不可擋的一抓,一腳踹在了青年的褲襠,將青年踹的踉蹌着後退了五六米。一張臉憋得紫紅。剛剛被金髮女郎弄得寶貝此時還沒有安分,這下被小白可是踢了個正着,痛得他捂着褲襠痛得渾身顫抖、。
“寶貝,踢得好,你這一腳可是驚天地,泣鬼神,這傢伙這輩子也別想再讓女人給吹喇叭了。”肖天成呵呵一笑,脫口說道。
鈴木葉子此時臉色才恢復過來,拉着肖天成的胳膊問道:“肖大哥,什麼是吹喇叭?”
“這個,那個,吹喇叭就是——”肖天成一臉的尷尬,他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葉子,不要胡鬧。”藤原惠子可不是小山村出來,不懂人情世故的小姑娘,臉色羞紅的小聲喝止師妹這個尷尬的問道。
但是鈴木葉子可是個不恥下問,有疑問就要立刻想要弄明白的好學生,立刻嘟着嘴不滿的說道:“師姐,我哪裡胡鬧了,人家真的不明白什麼叫吹喇叭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