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在胥渡的時候,是因爲有紫夜的存在,所以那麼深的湖水對於他們來說,也是小兒科。
可是現在呢,沒有人有辦法收拾這些水,雖然看着不深,卻無可奈何。
離子玄似是想起了什麼,眸光驀然轉向商經古卷,眼神變得有些魅異。
“或許……我們用不着將水弄乾!”
花釀目光旋即一亮:“怎麼說?”
“商經古捲上面不是說……只有陰陽均衡的情況下,通道纔會打開嗎?”
“是啊……”
“石爲陽,水爲陰,兩者融合,豈不就是古捲上所說的陰陽均衡?”
“……”
衆人再次陷入了沉寂,這番理解,硬起來似乎也有幾分道理,可是在通道打開之前,誰都不敢確定這上面的說法,是否成立。
“商經古捲上確實是這麼提醒我們的,可是關於陰陽一說……”花釀忽然銀牙一咬,咬牙切齒道:“這樣吧,孩子,就算你說的這些都對,陰陽均衡就是這麼一回事……可是咱們怎麼做,在能將天石和湖水弄到一處呢?”
她用力的踩了踩腳下,無奈一笑。
“我不知道你發現了沒有……咱們所在的地方,和天石是一個不可分割的所在……也就是說,天石和這個地方,是一個整體……”
“啊?!你是說,天石是長在地上的?!”阮君頓時趴在地上,仔細打量着天石的底部。
天石的底座,確實是從地下延伸而出的,就像是破土而出一般。
阮君不死心的以劍刃挑開了天石一側的岩石,這纔不得不灰溜溜的起身。
“還真是這麼回事……這天石還真像是從地上長出來的一樣……”
花釀沉沉頜首,一聲長嘆。
“從我有記憶的時候,就聽說了這個天石的事情……沒有人知道天石是從哪來的,它好像出現的有些莫名其妙,就那麼突兀的出現了……對了……”
她話語一頓,似是想起了什麼,有些猶豫不決:“我想起來了,我貌似曾在哪個殘卷裡看到了一個說法……說是這個青銅陣是我們閥族的自由之門,通過這個自由之門,可以自由任性的穿梭過去未來……不過我覺得這件事扯得很,也就沒怎麼上心記住……”
花釀眉頭緊皺,極力搜尋着那久遠的兒時記憶。
“不過我還記得一個小細節……當時我在讀完這個故事之後,很是好奇……因爲裡面提到了樂意穿梭的自由之門……當時我就心動了,就纏着老祖宗詢問關於自由之門的事情……”
她擡手掐住太陽穴,雙眼緊閉,努力回憶。
“我依稀記得……當時老祖宗似乎說了這麼一句話……她說,凡是都是相對的,自由之門的打開,必須是合二爲一,方能開啓……”
“等一下……”離子玄驀然擡手沉喝,極是粗魯的打斷了花釀的話。
“……”
他這麼暴力,衆人瞬間不語,就連呼吸也屏住了,不敢有一點的聲音,生怕驚擾了他。
這傢伙不知道又是想到了什麼。
“合二爲一……陰陽均衡……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