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離子玄的領悟力,蕭遊一直都很有信心。
“不管是胥渡的青銅陣,還是咱們這裡的青銅陣,在一定晨讀上,說白了,都有着異曲同工的妙處……就像像是蓋房子一樣,在一個時期段的建築,風格總是不會有太大的改變……”
離子玄撿起兩顆石子,置於祭臺之上。
“就像這兩顆石子一樣,表面上看來,它們大小不一,規則也不同,可是本質上,它們卻是基本相同……因爲它們都是石頭……既然是石頭,那就會一樣,會被風蝕,會被水蝕……”
“我好像明白了……”匕一忽然低聲嘀咕着。
“我似乎也明白了……”阮君將手中的青銅球放在了天石之上:“這兩個玩意……也可能是一個意思……”
“對!”離子玄果決點頭:“不管是那個青銅陣,我估計當初在設計他們的時候,都留下了陣眼這個機關……因爲這個大陣勢,若是在建造的時候,有着一點的改動,後果都會大不一樣……所以****大膽的推斷,所有的青銅陣在結構建造上,原理都差不多……”
胥渡的青銅陣,想要打開,必須要有青銅球這個鑰匙。
而這個青銅陣的開啓,只怕也是需要累死青銅球作用的鑰匙的。
“可是老祖宗也說過,青銅陣雖然挺多的,可是卻屬與不同的種族分別建造,所以在留下鑰匙的時候,否會使用不同的物件……”
離子玄越說越覺得自己的推斷在理,眼底的信心之色漸漸淡出。
“胥渡的青銅球,是他們開啓的鑰匙,所以就只有他們的血脈才能看到上面的花紋……而這個青銅陣是我們閥族所做的,理論上來說,開啓的鑰匙,應該和我們閥族的血脈有關……”
花釀眼神一亮,猛然看向天石。
“天石我是我們閥族血脈開啓黑色聖靈氣的地方,是我們閥族獨有的標緻……也就是說,只有我們閥族的人,纔有資格和天石發生某種共鳴……甚至於某種聯繫……”
“對……就像青銅球感應到了紫夜的靈氣,或者說是感知到了青銅陣即將發生的事情,所以它提前有了相對的變化……而天石……或許也是因爲我們的到來,所以也發生了某些變化……變成了水漾流石……”
“我算是徹底明白了……”匕一一臉不可思議的看着面前的天石:“合着你們的意思就是說,這天石上面這個小青銅球都是一樣的……都是開啓下面這個青銅陣的陣眼鑰匙……”
“對!”
“那……怎麼打開?”匕一的表情有種傻傻的天真,驚愕的看向衆人。
這個表情和問題,瞬間問住了所有的人。
大家面面相覷,一時難言。
別說匕一想知道答案了,所有人都想知道個所以然來。
青銅陣這麼大,又隱身於湖水之下,天石又是個挪不動的死物,這讓他們怎麼繼續下面的事情?!
“那個……我問個實在點的問題哈?!”阮君訕訕擡手:“這水……咱們怎麼弄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