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午時分,八輛白色的金盃麪包車,夾雜着大量的塵土,順着顛簸的土路,以迅猛的速度駛向中俄邊境地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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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方不遠,就是中方駐紮在邊境地域的軍營。
“大哥,你和軍方打好招呼了麼待會他們會讓邪狗他們順利入境麼”車內,方博眉頭緊鎖,有些擔心地對着火神問道。
“嗯。”火神微微點頭,道:“我和這個軍營的營長很熟,今天一早我已經通知他了。”
火神話音落下的瞬間,前方忽然駛來了一輛軍用吉普,沒過多久,軍用吉普停下,很快,車門打開,從裡面走出來了一位身材臃腫的軍官,從他肩膀上的標誌上來看,這人是營長級別的軍官。
“停車”火神對着正在開車的手下道。
很快,車停下來了,火神推開車門,信步的奔着營長走去。
“火神兄弟,知道你快到了,所以特意出來接一下你。”
見火神下車,營長快步而至,恭維的說道。別看他是營長,而且還負責邊境的把守,但是,他對火神的態度卻非常尊敬。
火神微微點頭,並沒有過多的詢問什麼,微微擺手,道:“走吧”
營長點頭,重新回到了軍用吉普車內,隨後車頭調轉,奔着邊境方向返回。
就這樣,軍用吉普在前,八輛麪包車在後,九輛車很快行駛到了邊境地帶。
到了軍營後,火神對着俄方地域凝視了一會,隨後望了望頭頂的太陽,最終,將電話掏出,給邪狗打了過去。
“到哪了”火神直接問道。
“大哥,馬上就要入境了,邊境軍方你都打點好了嗎”邪狗有些不放心的問道,顯然,他根本就不知道此時的火神已經來到了邊境。
“放心吧,一切都打點好了,你們只管入境就是了。”就這樣,火神放下了手中的電話。
而後,他伸出了手,將方博叫了過來。
“方博,待會邪狗就會回來了,一會你要多留意一下我的手勢和眼神,一旦我的眼神不對,你們就要立即動手,明白麼”火神陰着臉道。
“立即動手”方博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詫異地問道:“對誰動手”
“邪狗。”火神的臉色陰沉到了極致。
“啊”方博倒吸了口涼氣,直到現在,他終於明白了火神今天來到這裡的目的。
難道火神懷疑邪狗是內鬼了
方博只覺得頭皮一陣發麻,但即便如此,他還是感覺到了這一切似乎與楚林生有關。
大約過了十來分鐘,俄邊境內忽然出現了兩輛卡車,卡車的行駛速度很快,不一會,就來到了中方的軍營前。
“什麼人”站崗的哨兵厲聲問道。
“火神兄弟,這兩輛車是你的人麼”這時候,營長來到了火神面前小聲問道。
火神微微點頭,沒吭聲。
“讓他們進來”營長大手一揮,對着哨兵下令道。
哨兵們嘩啦一聲退開,爲兩輛大卡車讓出了一條路。
就這樣,兩輛卡車再無阻撓,很快便行駛進來。
噶的一聲,行駛在前面的卡車忽然停下,緊跟着,車門一開,身材矮小脊背佝僂的邪狗快步而出。
“大哥,你怎麼來了”邪狗驚訝的看着火神,滿臉的詫異。
“沒事,不放心你們,所以來接應一下你們。”火神笑了笑,但那雙眼睛卻始終沒有從邪狗的臉上移開。
“大哥,你到底是怎麼了”邪狗很聰明,已是感覺到了火神和以往的時候有些不太對勁。
“沒事。”火神繼續笑着。
“大哥,你是不是懷疑我了”邪狗認真地問道。
“”火神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你心裡有鬼”
“撲通”一聲,邪狗便跪在了火神的面前,道:“大哥,你不能懷疑我,我們兄弟出生入死這麼多年,你怎麼可以懷疑我呢”
頓了一下,邪狗的臉上浮現出了一絲憤怒,道:“你是不是聽誰說了什麼”
火神深吸了口氣,恍然間,他有了種真的將邪狗給冤枉了的想法。
是啊,自己無憑無據,僅憑段無名的一個電話,就把跟隨自己這麼多年的邪狗當成了內鬼,這件事是不是有點太武斷了
更主要的是,此刻的火神從邪狗的眼中絲毫看不出什麼雜質,他的眼睛很單純,根本就不像是在撒謊的樣子。
“兄弟,你先起來”火神伸出手,將邪狗從地上攙扶起來,這一刻,他做出了決定,不管邪狗是不是真的內鬼,也決不能在這裡給他就地正法了,這件事,還是回到火焰會的據點再好好判斷一下。
邪狗緩慢地站起了身,徒然間,視線落在了站在火神身旁的方博身上,嘴角微微一抖,低聲道:“大哥,是不是他告訴你我有問題”
火神搖了搖頭,道:“邪狗,這件事和他無關。是大哥的不對,大哥不應該聽風是雨的懷疑你。”
這也就是邪狗了,換成火焰會中第二個人,火神也根本不可能說出這樣的話。昨晚的時候,他雖說疑心病發作,砸了不少東西,然而如今在面對邪狗的這一瞬間,他卻平靜異常,想憤怒也憤怒不起來。
“那好吧,我們先回去”邪狗微微點了點頭,奔着大卡車走去。
然而就在這時,一陣巨大的噪音卻從軍營的後方傳來。
火神渾身一顫,猛然轉回頭,這一看不要緊,頓時猶如遭受到了五雷轟頂一般。
遠處,至少有着三十多輛防彈車向這邊行駛過來,而這些車的牌照,全是白色的,而且,還是京字打頭。
“啊”營長一聲驚呼。他可能做夢也沒想到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邪狗”這一刻,火神憤怒的大喊了一聲。
看來,邪狗果真是內鬼
“大哥”邪狗蒙了,看着遠處那些全副武裝且又來自京城的車,他只覺得自己的大腦一片空白。
而站在一旁一直默不作聲的方博卻是心中暗喜,這些車他認識,這是隻有在安全局有重大任務時,纔會派出的隊伍,他們的名字,叫做特警部隊
很快,那三十多輛防彈車便來到了軍營的外圍,緊跟着,至少兩百名頭戴防彈盔,身穿防彈衣,手持衝鋒槍的特警便衝下了車,只是眨眼之間,便將包括營長和火神在內的衆人包圍在了其中,絲毫不給火神帶來的人掏出武器的機會。
“你們是什麼人,這裡是軍營你們不知道嗎”
營長已是意識到了不妙,準備組織手下的士兵展開反抗,然而就在這時,特警們的身後卻忽然傳來了一聲洪亮如鐘的聲響。
“我是國家安全局安全處主任,丁春秋”
話畢,一位腰板筆直,頭髮花白的老人走了出來,對着目瞪口呆的營長笑着道:“怎麼,你還想反抗”
“不敢”營長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
丁主任滿意一笑,先是看了眼那兩輛裝載着滿滿登登的木頭箱子的大卡車,而後將視線冷冷的從火神等人的臉上掃過,道:“我現在懷疑你們擅自販賣軍火,把你們身上的武器全部放下”
火神沒動,而是冷冷地看着邪狗。
“大哥,我和他們沒關係,我真的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邪狗聲淚俱下。
“沒關係,你怎麼證明”火神面色猙獰地道。
“我有辦法證明”
邪狗嚥了口吐沫,徒然間,他從懷中掏出了一把手槍,直接指向了丁主任。
碰
隨着一聲沉悶的槍響結束,邪狗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他的眉心,出現了一個拇指粗細的血洞。而丁主任身旁的一名特警手中的衝鋒槍的槍管,卻冒出了幽蘭色的煙霧。
“邪狗”火神一聲大吼,現在的他,終於知道邪狗被冤枉了,可這個結果,卻是邪狗用生命向他來證明的。
“全部拿下”丁主任大手一揮,退到了特警們的身後。
“嘩啦”一聲,特警們端着槍向前衝去。
“別動”
突然,火神發出了一聲大喊,不知道從何時起,一把銀白色的手槍,頂在了方博的腦袋上。看首發無廣告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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