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已至嚴冬,江南雖不會下雪,寒風卻也一樣凜冽刺骨。
夜晚,屋外風聲呼呼,寒氣逼人,屋內便是有火盆,也還是能感受到嚴冬的寒意。
自從那曰同豔兒、芊芊、香香三人大被同眠後,李郃便感到這牀實在是不夠大,就讓人做了張加寬的大牀來把現在的牀換了。這大牀可並排睡五人而不擠,讓他們四人同眠是足夠了,他也不想把牀做得過大,否則顯得太寬敞,也便少了一牀同眠的那種親密和溫馨。以後等成親完婚後,再做個更大的,讓其他幾女也一同睡在一起,省得老是得換房間睡。
此時,包括紫妍、月兒、青青、憐卿和三個侍女在內的七女都擠在這張牀上,衆女橫臥在牀間,身體都縮在了一條超大件的棉被中,緊緊依偎在一起。而在她們的中間,夾着的便是李郃了。
這大牀雖只夠並排五人睡,但若橫過來,這麼躺下八人,卻也是不算太擠。
李郃張開着兩臂,左邊摟着香香和月兒,右邊摟着芊芊和豔兒,再過去兩邊是紫妍和青青,而憐卿則整個人縮在被窩裡,頭和身體都枕在他的大腿上,只露出半張俏臉來。
七女現在都是一副聚精會神的模樣,連紫妍都是緊緊地注視着李郃,大眼睛眨也不眨一下,小手則拽在被沿似乎很緊張。而憐卿的纖手則緊緊地抓着他的褲子,也是半仰着小臉,看着他。
李郃現在其實正在講故事,講什麼故事呢?講前世四大名著之一的水滸傳。衆女最喜歡聽他講那些從沒聽過的故事了,常常能一聽好幾個時辰,聽得連紫妍都忘了要做飯的時間。而李郃見她們這麼喜歡聽,便只要一有空就把她們找到一起,將前世的那些個電視劇啊、電影啊、小說啊通通從腦瓜袋裡翻出來,講給她們聽。這也是培養感情的一個好方法吧。
水滸傳是前世的一本經典名著,李郃他看過書,但時間過得太久,裡面的文字已經記不太清了,只能是根據後來看的電視劇用自己的語言去解釋情節,講予衆女聽。
此時,正是講到了武松打虎的關鍵時刻,衆女都是屏氣凝神,專注地看着李郃。聽到武松喝的烈酒在這關鍵時刻酒勁上來時,都是緊張地握緊了小手。
李郃的聲音時高時低,隨着情節發展變換聲調,更是將氣氛烘托得恰到好處,他都不禁有些感慨自己實在是有做說書人的天賦了。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武松被那一聲虎嘯驚得冷汗一冒,酒醒大半之際,花斑大虎已是向他撲了上去!……”李郃說着大嘴一張,嚇得憐卿嬌呼一聲把頭鑽進了被窩裡。
李郃含笑看了妹妹一眼,又繼續道:“這要是普通人,恐怕就要被大虎撲在身下,成其晚餐了,不過武松可非常人,身子猛地一閃,讓過了大虎的爪牙,身子雖被虎爪撕破幾道血口,卻無大礙!”聽得此言,憐卿才又從新露出臻首來,撅着嘴嗔了他一眼:“哥哥就愛嚇人家。”
其他幾女聽到這裡,也是微微鬆了口氣,吊起的心兒放下了一半。
“武松拿起長棍暴喝一聲往地上一拍,想要懾住那大虎。卻不想那大虎比我們家青蓮膽子大多了,竟是絲毫不懼!”
憐卿聞言竟是張着小嘴在李郃大腿上咬了一口,嗔道:“人家纔不膽小哩!”
李郃突然眼睛一瞪,齜着牙道:“那大虎又是猛地撲上,張開了大嘴,露出了一口的尖牙,咬向了武松的喉嚨!”
“啊!”憐卿的小腦袋又縮回了被窩裡,引得其他幾女一陣嬌笑。
“武松身子一晃,又閃了過去,不過大腿卻是給老虎抓中,又是幾道傷痕,好疼啊~”李郃苦着臉道,他的大腿現在就在受一隻“小母老虎”的摧殘呢。
“咬死你,咬死你,讓你再嚇人!”憐卿露出腦袋齜着貝齒道。
李郃則是笑道:“咬大腿沒事,兩條腿任你咬,不過可別咬到第三條腿,不然你的嫂嫂們可要和你沒完啊!”
憐卿疑惑道:“哥哥哪來的第三條腿啊!”
芊芊微怔了一下,吃吃笑了起來:“主子好壞啊!~”其他幾女這時也反應了過來,皆是紛紛嬌嗔,只有憐卿還是一臉的疑惑,不知這第三條腿在哪呢?她雖從小就受飄香樓的訓練,但多是曲藝琴藝舞藝等才藝方面,在房事上還未涉及,自然不清楚了。而其他幾女像青青、月兒、紫妍雖也是處子之身,但與李郃朝夕相處,常與他發生親密接觸,對李郃說的所謂第三條腿自然是隱約有些瞭解了。
又調笑了一會後,李郃才繼續開始講故事,講那大虎終是被武松一頓猛捶揍死後,衆女才終於是將懸着的心放了下來,李郃挑了挑眉道:“要是你們家夫君我遇到了老虎,那是來一隻殺一隻,來兩隻殺一雙,來一窩正好宰了回來讓紫妍做湯!”
紫妍聞言含笑道:“吹牛!”
香香則道:“主人可不是吹牛,別說一窩老虎,就算十窩百窩來,也奈何不了主人一根汗毛。”
青青笑道:“香香就是護着公子,容不得別人說公子不厲害。”
芊芊也嬌笑道:“主子確實厲害嘛。”
紫妍則撇了撇小嘴道:“他的厲害呀,都用在嘴上了。”
李郃哈哈一笑:“那是,我的嘴要是不厲害,怎麼吃我的寶貝紫妍……”
紫妍聞得此言,俏臉通紅,啐道:“下流。”
李郃笑道:“我還沒說完呢,我是說怎麼吃我的寶貝紫妍做的飯啊~你想哪去了!”
紫妍的臉更紅了,知道說不過他,瞪了他一眼,不再說話。
“接下來呢,哥,武松打了老虎後,去哪了?”憐卿在被窩裡眨着大眼睛仰着小臉說道。
李郃整了整喉嚨繼續道:“武松打完虎後,遇到了一羣獵戶,他們正是縣城大老爺花重金請來抓老虎的。在得知武松赤手空拳揍死了一隻老虎後,都是驚訝非常。自然他就成了打虎英雄,被衆獵戶敲鑼打鼓送到了縣城裡。恰巧的是,武松的哥哥武大也搬到了這城中來賣炊餅,於是……”於是他便又聲情並茂地將武松和武大相認的過程講了一番。
“這武大長得個矮貌醜,遠不像他兄弟武松那般高大威武,但醜人也有醜人福,武大的媳婦潘金蓮就是個大美人兒。不僅長得是貌美如花,而且溫柔賢惠,當真是牛屎上面開鮮花,又豔又倩又漂亮~!”
憐卿道:“這潘金蓮有我們漂亮嗎?”
李郃聞言目光從衆女臉上劃過,再看向憐卿,笑道:“潘金蓮是貌美如花,你們卻是閉月羞花,不是同一等級呀!~”
衆女聞得此言都是情不自禁地露出了笑臉,女爲閱己者容,情郎的一句贊,自可勝過他人百句千句。便是紫妍嘴上嬌嗔着:“油嘴滑舌”,臉上也是掛着一絲微笑。
講着講着,該講到潘金蓮勾引武松了,不過李郃覺得老這麼講,就像在背課文一樣,有些枯燥了,看着衆女嬌俏如花的臉龐,忽然心中一動,暗暗偷笑一聲,開始道:“話說這晚,武松睡到半夜肚子餓,便起來找東西吃。就在他翻到了一塊冷炊餅,欣喜若狂準備開吃時,一隻蒼白的手突然搭上了他的肩膀,只覺一股奇異的熱氣從脊背傳來……”
“啊!……”膽子小的憐卿立馬緊緊抱着李郃的大腿,緊張得連大氣都不敢喘一口。其他幾女也是繃緊了心絃,暗道這怎麼一下成鬼故事了?
李郃放緩聲音,悠悠道:“武松慢慢地,慢慢地轉過身來,先是看到一條光滑潔白的手臂,接着是一張白皙美麗的臉龐,但臉上卻泛着一絲奇異的紅光,長髮披肩,衣衫不整……”
“女……女鬼?”紫妍艱難地吞了口唾沫道。
李郃沒有回答,而是話音一轉,道:“那女子忽然開口:‘叔叔,這麼晚了,你在這做什麼?’原來那女子竟是潘金蓮,她想着叔叔屋子裡沒火盆,便隨便披上一件衣服帶上火盆下了樓來,臉上所泛紅光,正是手中火盆裡的點點星火映射所至。”
腿上一疼,憐卿又是狠狠地擰了李郃的大腿一下,嗔道:“就知道哥哥又騙人!”
“注意了注意了,好戲要開始了。咳、咳。”李郃整了整喉嚨,繼續道:“此時金蓮只披了件外衣,裡面粉紅的肚兜裸露在外。
武松看了一眼,便忙移開目光,尷尬地笑了笑,道:‘長夜漫漫無心睡眠,莫非嫂嫂也是半夜肚餓來尋炊餅吃嗎?’
金蓮看到武松那光着的胸膛在火盆的星光映襯下油光發亮,不禁春心微動,眼波迷離……”
這時紫妍嘀咕道:“又不是紅燒肉,還油光發亮……”
“金蓮柔聲膩語道:‘嫂嫂不吃炊餅,嫂嫂要吃大蘿蔔~’”
“蘿蔔?”憐卿眨了眨眼睛,奇怪道:“哪有半夜起來想吃大蘿蔔的?”
李郃卻是邪邪一笑道:“青蓮你小心點,別碰到我的蘿蔔啊!”
其他衆女已然明白過來,紛紛臉紅嬌嗔,紫妍更是伸過小拳頭來要捶打,而憐卿卻是愈發的迷茫了。
李郃繼續開講:“武松看着眼前臉若桃花的嫂嫂,艱難地說道:‘等武松吃完炊餅,再給嫂嫂吃蘿蔔……’
金蓮把火盆扔下,一下投入武松懷中,膩聲道:‘別吃炊餅了,嫂嫂給你吃肉饅頭……’”
“公子,這故事怎麼越講越不對味啊~!”月兒嗔道。
“越來越下流了。”紫妍臉紅着說道。
只有香香道:“不會啊,香香覺得主人講的很有意思嘛。”
青青則道:“依武松的姓格,又怎會對嫂嫂起意呢?”
李郃道:“嗯,青青所言確實,武松果然不愧是武松,強壓住了心頭慾火,推開了金蓮,肅容道:‘嫂嫂,你的饅頭應該給哥哥吃,要吃蘿蔔應該找哥哥,武松要去吃炊餅了!’說罷便欲走開。
哪想纔剛一轉身,金蓮竟是嚶嚶哭了起來。武松不解,回頭問:‘嫂嫂何故哭泣?’
金蓮泣聲答:‘我命苦啊~~’
武松大惑:‘可是哥哥待嫂嫂不好?’
金蓮答:‘他待我相敬如賓。’
武松更奇了:‘那嫂嫂爲何哭泣?還是快快回屋睡覺吧。’說罷又要走,腿卻被金蓮抱住,只聽她哀聲泣道:‘你那哥哥……他……他……他……’
武松扶起金蓮,凝眉問道:‘我哥哥怎的?’
金蓮道:‘你那哥哥有斷袖之癖!~好龍陽之道~~自從我嫁入你武家以來,他就從未碰過我~他……他還與那西門大官人做出了苟且之事!~’”
牀上衆女聽到這裡無不變色,連憐卿都聽明白是什麼意思了,掐着李郃的大腿肉嗔道:“哥,你不要說這麼噁心的事嘛~”
李郃不爲所動,繼續道:“武松聞得此言大怒,第二天便去將那西門大官人西門慶的腦袋砍了下來,提回去見哥哥。武大見了西門慶的腦瓜袋,痛不欲生,當夜就在房中上吊了。但死前恨及金蓮將此事說於武松聽,便將她也掐死,第二曰武松上樓一見,當真是欲哭無淚。最後,武松帶着西門慶的腦袋去官府自首,被髮配充軍。”之後他又將武松在鴛鴦樓和快活林的事情給改成了豔情版,直羞得衆女俏臉通紅,而他的兩手也開始不老實起來,緊挨着他的香香和芊芊都是嬌喘連連起來。
紫妍等幾女一見情況不對,紛紛下牀回屋休息,只剩香香、芊芊和豔兒三人無處可逃,只得屈服在李郃的魔爪之下,不一會就被剝成了小白羊,在牀上翻滾在了一起。
李郃也不是第一次與三女同時共牀大戰了,早已輕車熟路,手、口、下體並用,愛撫着三女。
三女的嬌喘低吟聲時高亢時壓抑,聽得李郃的yu望愈發膨脹起來,雲雨漸急,三女輪流被推上情慾的高峰,一次次的快感如潮水般涌來,李郃也是舒服得低喘出聲。
直奮戰到了快到天明時,四人才停戰休息,三女皆已是香汗淋漓,豔兒已沉沉睡去,天生媚骨的芊芊仍與李郃互相愛撫溫存着,而香香這千年狐妖,則是眼波迷離,用自己的酥胸緊緊靠着主人,似睡非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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