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法識告訴我,琴和笙就在水園裡面的櫻花林中!
怎麼了,他們倆爲我一夜未歸,生氣了嗎,要不然怎麼會選擇在這裡呢?
這裡是我上次約見凡的地方。他們一定從侍衛嘴裡問出了這件事。
我雖有些心虛,知道他們肯定“饒”不了我。
但是我想又趕緊送給琴和笙金絲蠶甲和紫桑葚。
我剛纔讓小白將凡送到皇宮,讓凡告之我母親,我已娶他和天,另外,主要是想讓母親知道,周家將在近日內搬遷到花都的天凡山莊。
這對於母親來說,是雙喜臨門!
我母親欣賞凡的治國才華,又想得到天下第一富商的支持。
我這一天一夜,便將兩件事情全部搞定。另外,我還煉成了萬茶神丹,我讓凡告訴母親,明日將受“毒瘤事件”毒害,失明失聰的孩子們,秘密召到皇宮,我要給他們治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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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色的陽光下,碧綠的水園一片寂靜,那個撐船的侍衛也不知道去了哪裡,只留下一艘小舟,在岸邊輕輕搖擺。
我用法術“花影飄移”,瞬間移進櫻花園裡,然後佈下法劫。
白色櫻花林中,白影飄飛,半空中,一道白光如閃電般飛繞於豔麗櫻花的之中,那人正是笙,他與無雙劍齊舞,好一幅櫻花公子飛劍圖!
那時,紅色的櫻花亭飄出悠揚動聽的琴聲,琴聲委婉卻又深情,輕快卻又敏感,還像有些無奈和自嘲。這就是琴想要跟我說的話嗎?
他感慨我身邊的男子太多?
還是昨夜母親的暗示,讓他們覺得發覺母親話中有話,怕母親嫌棄他們好妒呢?
我應該怎樣做,才能讓他和笙的心態變得與李冰一樣好呢?
我飛身進入櫻花林,與笙擦肩而過,他望着我,杏子眼睛裡面紅紅的,沒有一點喜悅之色。
我心疼的攬過他的腰,在半空中旋轉着,柔情的吻他的嘴脣,而後牽着他的右手,穿梭過十餘棵櫻花樹,落到紅亭中。
那時,琴音倏地停止。
一身青色絲綢長衫的琴優雅的站起身來,擡起極品絕色美麗的臉蛋,栗色眼睛深情注視我,微笑道:“寶貝,你回來了。”
我好感動,他爲了我,這樣壓抑和掩飾。
他從來不穿青色的衣服,卻因爲上次凡來水園櫻花亭,穿着青衫,他便改穿青衫,一是要證明他比凡更美麗,二是他覺得是不是他和笙在我面前,總穿白色的衣服,不能吸引我的注意,便要試試其他顏色。
我立刻撲向他的懷抱,靠在他肩膀上,嗅着他玫瑰體香,我脫口而出道:“我愛你們,永遠!”
頓時,我被自己的聲音給嚇住了,是真的嗎?我愛上了他們?明明沒有心動的感覺。
只是感動,只是感動而已。
我想要自己愛上他們,哪怕只給他們一秒鐘的真心和愛情!
我閉着眼睛,吻上琴的紅潤嬌豔的櫻桃小嘴,我要用十幾種吻技,來表達我對他這極品絕色美男的喜愛!
笙從我身後,緊緊摟住我,吻我的脖頸和耳朵,還有臉頰。
我突然間想起什麼,睜開眼睛,放開琴的嘴脣,那時,四我與琴栗色的眼睛目光交織在一起,我聽見琴在我心裡柔聲說,“寶貝,我永遠愛你,永遠只愛你一個!”
我臉色倏地變熱,他的話好溫柔,好深情。
琴今日好美,他穿什麼都美的可以讓任何女子便爲之傾情,只是他在我心中,只是一個極品絕色美男,我未來的皇后。
“寶貝,昨夜你睡的好嗎?”琴伸手摸摸我的淺紫頭髮。
我面色更紅,他真討厭,故意用話來反問我,他是說,我們爲了你,昨夜可沒有睡好呢。
可我又不願意解釋什麼,難道直拉告訴他們,我不但娶了凡,還娶了天嗎?
凡和天兄弟倆,一個是離國右相,一個是天下第一金頂商人,要從身份來看,要比他和笙顯赫和尊貴。
但是在我這裡,始終是把冰排第一,琴排第二,笙排第三,始終是按他們與我同房的時間來排順序的。
總有個先來後到吧。我絕不會出現喜新厭舊的事情。
我輕輕道:“我知道你和笙都一夜未睡。你們以後不要老等我。等待是最痛苦的事。那樣,我會因爲你們的傷心,而難過自責。我們的生活原本是幸福和愉快的。一切要想開些。這樣,才能當好皇后和皇貴妃。”
笙在我耳邊輕輕道:“我們不是擔心你娶別人,而是擔心你的安全。周明凡是離國的右相,我們怕他傷害你。”
這兩個可愛的男人!不過,我可不會相信笙的話,他要是不吃醋,那杏子眼怎麼會變紅呢?
呵呵!我笑着將金絲蠶衣和紫桑葚取出來,送給他們!
笙眉飛色舞,高興的便要馬上穿上金絲蠶衣,但他似想起什麼,手握用無雙劍去刺金絲蠶衣,結果當然是毫無損壞!
這下,他紅紅的杏子眼笑的眯成了一條縫,抱着我又親又跳。
琴只是驚歎金絲蠶衣的神奇和美麗,伸手撫摸了一會兒,然後在我面前,脫下外衫和中衣,露出他光潔瑩白性感的上半身,他的栗色頭髮與他的皮膚相映成輝,真是傾國傾城之極!
琴將金絲蠶衣穿好,又隱入皮膚中後,也不穿上衣服,而始開始吃紫桑菩。
深紫色的桑葚汁水從他嬌豔的嘴角邊溢出,又被他伸出舌頭迅速舔盡。
琴微低頭,朝我輕輕一笑,頓時,我不由自主地走到他身邊,我吸了一口氣,卻強忍住,我紫色眸子放射出攝他心魂的目光,我柔聲道:“給我留一半。”
於是,琴吻上我,我吮吸他嘴裡的紫桑葚,有紫桑葚的輕香甘甜,還有琴柔軟舌頭的肉感。
我們邊吻着,琴撩起我的裙子……而我們的吻始終在進行,沒有分離,我們貪婪的吮吸着彼此嘴裡的香甜。
六月的天氣,在這清涼的石桌上,與這麼極品絕色的男子歡愛,好刺激!
琴何時解開我的腰帶,將我的太子裙脫了我都不知道。
金色黃昏,水園櫻花亭,少年銷魂!
就這樣,琴和笙的臉上充滿了喜悅和幸福,還有更多的滿足,他們躺在我在櫻花園施法變的綠藤鮮花牀上,嘴裡吃着紫桑葚,含情脈脈的注視着坐在牀邊的我,聽我談笑風生,講述我這一夜一天,經歷的所有事情。
我告訴他們,今天夜裡,母親要來花園,和我們一起“審訊”離風!
他們高興的坐了起來,眼睛激動的放出極耀眼的光彩,笙紅紅的杏眼時劃過一道陰毒的光芒,他揚眉冷笑道:“我準備了好東西,要送給這個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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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之中,小白馱着離風從天降至花園的法劫裡。
我、李冰、琴、笙,還有母親,五個人坐在我變出來百花椅上,悠閒的吃的紫桑葚。
離風站立好之後,小白立刻飛奔伏於我的右腳邊,搖着尾巴,撒嬌向我要紫桑葚吃。
在金絲蠶洞裡,那些紫桑葚連小白都不能碰。而且那些金絲蠶甲上也都施了法術,小白只能進入封印,但不動接觸。
我偏着腦袋,擡眸瞟了離風,他個子有一米九八,大概一百一十斤(等於一百八十斤。),異世裡標準魁梧高大的運動員身材。
他今夜穿着黑色的錦衫,右肩膀和半個右胸上盤旋一隻用金絲線繡的張牙舞爪的龍,似要帶他飛上天去。
他不怒而威,精神抖擻,眼睛雖是極細,但目光如炬,像隨時要射出攝人心魄的精光。
這樣的他,像是一口不鳴則以,一鳴便要將天地震撼的千年古鐘!
此時,他眼裡只有我一人,他注視着我,他在等我的命令。
我用溫和的聲音緩緩道:“畫奴,跪下。這裡都是你的主人,你要有問必答。”
我話音未落,離風便走到我面前半丈之處,面朝我跪下來,他雙手支在地上,用極恭敬卑微的聲音,磕頭道:“畫奴見過美麗的主人。”
“呸!美麗是你說的嗎?是你能用的詞嗎?你這畜牲!不配用美麗這個詞來形容冷兒!”笙閃電一般從百花椅跳飛出來,一腳踹在離風肩膀上。
笙來勢洶洶,這腳用了十成功力。
我猜測離風這肩膀是要碎了,不過,誰叫他作惡多端,對花憶冷那麼狠毒,這樣的懲罰也不爲過之,這難道就是笙說的爲他準備的好東西嗎?
“啪!”一聲,那是離風的肩膀骨折的聲音,他倒在地上,表情卻沒有半點痛苦的樣子,只是望着我,微微笑着,目光有一些討好和期待。
爲什麼是討好的眼神呢?
我明白了,離風和武雷都是突奔國已逝第一高手王同方的徒弟。王同方的絕技就是類型於金剛罩的護體神功,身體堅硬如鐵,能抵擋任何外力。
要不然,江蘭鳴在明知我已施法術令武雷武力盡失,還會使用她的絕技一劍殺死武雷了(見第三卷比武)。
笙接着又在離風右胸膛上的飛龍上狠狠跺了三腳。
“啪!”那是離風的胸骨折斷的聲音。
只是,這兩次的骨折都不是笙弄斷的,而是離風自己用內功震斷的!
離風這樣做無非是想讓笙泄憤,讓我身邊的人都開心。
這就“花畫奴”的威力嗎?
能讓奴隸爲討主人歡心,自願震斷骨頭,還能面帶笑容,當做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
這是變態的奴性!
我忙阻攔道:“笙,好了,先坐回去。還要問話?”
離風跪直了,依舊微笑着望着我。他目光看了看我的左腳,在心裡問我道:“美麗的主人,求求您,畫奴想和小白一樣伏在你的腳下呢?”
這怎麼行,笙會把他殺了!
我用嚴厲的聲音回答他,“畫奴,你是不貞之人,如果碰到我,就會被烈火燒死。你要斷掉這個念頭!”
頓時,離風目光黯淡,低下頭,極爲失落的在心裡道:“美麗的主人,畫奴錯了。再也不敢褻瀆您了。請您懲罰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