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陽仙君搖頭道:“我也不清楚具體事情,聽到那消息,好像是溫清夜在天韻將要斬殺九命仙君的時候,出手一劍,幫九命仙君逃脫走了”
“糊塗!真是糊塗!”
藜陸搖頭嘆道:“現在東方仙庭和我等關係如此之差,莫說是九命仙君,是隱居的斷天仙君,仙主都恨不得斬殺殆盡”
青陽仙君道:“現在說這些都沒有用了,我們也不是他肚子裡的蛔蟲,也不清楚他爲什麼要去冒這麼大危險去救九命這個人,我們現在要做的是把人拉出來”
雖然青陽仙君帶着面具,但是依舊感受出,青陽仙君古井不波的語氣帶着幾分擔憂。
歐陽明深吸口氣道:“天英殿歷來都是關押仙庭嚴重死囚的地方,現在溫清夜被押了進去,這可如何是好?”
隨後,衆人皆是一陣沉默。
是啊,那天英殿是何等地方,乃是仙主欽定死犯的地方,怎麼去救他?
半晌後,青陽仙君出聲道:“我去吧”
藜陸和歐陽明聽到青陽仙君的話,相互對視了一眼,皆是鬆了口氣。
如果青陽仙君願意拉下面子,還是有機會救出溫清夜的。
很快,溫清夜被押進天英殿的消息傳了出來,整個南方仙庭都被驚動了,隨後沒幾天,溫清夜是東方仙庭叛徒的消息陡然傳出。
這一下,讓整個南方仙庭徹底震動了起來。
天蘭賀州,賀城一座酒樓當。
一個女子一腳踩在桌子,一腳踩在椅子,周圍圍攏着一圈的修士,女子伸出手來,手舞足蹈的道:“這溫清夜還真是了得,丹藥一出,天空電閃雷鳴,萬馬齊喑,烏雲都要似乎都壓了下來,那六星昇仙殿衆長老的臉色一個個變得鐵青,心不禁暗道,這溫清夜到底是何等人物,他的丹道怎麼會.......”
“這個我們早知道了,聽聞溫清夜在天劍山大戰易陽月,那才叫精彩呢”
“是,好像使用了無劍經的一招武學,易陽月都被壓得灰頭土臉,要不是看在其乃是東方仙庭仙主夫人的份,溫清夜可能一劍懸於其頭頂,直接斬殺了他”
“這溫清夜當真是一個人物,我覺得其實力不張斜月差,堪稱我南方仙庭雙龍了”
.......
衆人皆是議論紛紛,整個酒樓顯得極爲熱鬧。
這時,一個穿着錦服的男子走了過來,冷哼道:“算那溫清夜再厲害,那又如何?也是我東方仙庭最大的叛徒”
“叛徒?”
衆人聞言,皆是一愣。
男子得意洋洋的道:“你們不知道?溫清夜破了仙主精心設下的局,救走了九命仙君,現在正在壓着,不日要斬首了”
站在人羣央的女子詫異的問道:“什麼?此事當真?”
人羣一個老者也是將信將疑得道:“溫清夜竟然是叛徒?不可能吧?”
青年冷笑了一聲,道:“你麼不信?過幾天仙庭邸報會傳下來了,到時候你們看看,是不是真的”
........
九幽冥州,煙波城,一座道場附近。
“溫清夜竟然是叛徒?絕對不可能”
“不可能?仙主都把此人押進天英殿了,他不是叛徒是什麼?”
“他這樣天縱才的人,未來前途一片光明,怎麼可能是叛徒?”
“是,他可是我九幽冥州走出的天才,怎麼可能是叛徒?哪一方勢力願意讓如此驚才豔豔的人當叛徒?”
“你們想想,你們都覺得溫清夜不是叛徒,但是他偏偏是了,誰能想得到?這叫做出其不意,對了,你們知道溫清夜爲什麼能擊敗青崖嗎?青崖可是北亞仙君都頭疼的人物啊”
“爲什麼?”
“這一切都是青崖和溫清夜演得戲,青崖乃是故意敗給溫清夜的,其目的是給溫清夜積累名望和功勞”
“這說的太誇張了吧”
“一點都不誇張,你們想想,若是日後溫清夜成爲了南方仙庭之主,再暗聯合東方仙庭....”
“這.....這.....”
在場之人臉色具是大變。
.........
一時間,整個東方仙庭都在盛傳溫清夜乃是東方仙庭是細作的事情,隨着時間的推移,越來越多的人認定溫清夜是東方仙庭的叛徒,要求仙庭嚴查溫清夜,絕對不能輕易放過此人。
當然,也有許多人不相信這些傳聞,但是很快,這些人的聲音被壓下去了,尤其是在九幽冥州,好像是有人故意在謠傳一般。
南方仙庭,天英殿。
天英殿建造在仙宮不遠,乃是帝釋天打造的死牢,專門囚禁整個南方仙庭嚴重的死犯。
這和東方仙庭的天水仙牢是一樣的意思,不過天英殿明顯天水仙牢差了許多,不論是關押囚犯的分量和數量之。
天英殿,東南方位一座囚房當。
四周極爲陰暗,只有點點燭火光芒,一道道黑金玄鐵打造的囚籠,在黑暗被照的發亮。
溫清夜站在囚籠旁,向着周圍看去,但是周圍一片安靜,視線所過之處也都是黑色的囚籠,再無其他東西。
此時溫清夜的須彌芥,法器還在身邊,但是他的丹田卻被天韻仙君鎖住了,所以想要逃出衆多高手保衛的天英殿,根本不可能。
溫清夜暗暗思忖道:“這一次,想要脫身,怕是不簡單了”
他一點也不後悔救了那九命仙君,當年長生仙君在東方仙庭的時候,對這九命仙君頗爲喜愛,雖然沒有收爲義子,也沒有收他爲徒,但是一直視爲己出,關愛有加。
所以,此時的溫清夜內心當,他隱約相信如果他亮出自己的身份,九命仙君絕對是第一個願意幫助他的人。
當然,溫清夜必定不是聖人,他也不敢確信。
嗵!嗵!
突然,溫清夜聽到兩道劇烈響聲,那聲音出現的時間極爲短暫,要不是溫清夜修煉過煉體法訣,根本聽不到。
“有聲音!”
溫清夜微微有些好,從須彌芥當放出了尋香鼠。
“吱吱!”
尋香鼠一出來,頓時顯得極爲激動,不斷的繞着溫清夜跑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