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於滄海沉默的搖搖頭。
自己喜歡她嗎不知道,於滄海自己也不清楚,對她到底是什麼感情,只是不想傷害她,不想她夾在自己和家人中間爲難,所以,才跑回了內地。
樑天成可謂是花叢老手了,一眼就看明白是怎麼回事,拍了拍於滄海的肩膀,笑道:你呀,別逃避了,你這樣只會毀了你們倆,男子漢大丈夫,要幹一番轟轟烈烈的大事業,也要轟轟烈烈的愛一場,要不然,你會後悔一輩子的。
你的意思是我應該回大草原,去奪回屬於我的東西,包括女人於滄海自己都懵了,但樑天成的話,卻像是在他心中扔下了一根火柴,瞬間點燃了他這堆乾柴。
樑天成笑道:我只是給你個建議,具體要不要做,還得你自己決定。有一點你可以放心,你就是離開了,你大哥也不會有事。
出乎意料,於滄海在激動過後,迅速冷靜下來,搖搖頭道:還是算了吧,我不想再回大草原 。
說完,於滄海轉身就走,留下樑天成和於滿倉兩人,面面相覷,不知道他又哪根筋搭錯了。
於滿倉急了,連忙道:樑哥你慢慢吃,我去看看他
剛要走,就被樑天成給拽了回來,淡淡道:別去了,讓他一個人靜一靜,慢慢他就會明白,該怎麼去做了。
拽着於滿倉坐下,樑天成忽然想起一個事來,問道:滿倉兄弟,我有個事想請你幫忙
樑哥你這麼說就是沒瞧得起我,你剛幫了我這麼大忙,我正不知道怎麼報答你呢,有什麼需要,你儘管吩咐。
要不是見着於滿倉,樑天成都忘了,雍花雨的哥哥雍山河,可是不止一次要樑天成幫他弄一把古武器,還得是吹毛斷髮削鐵如泥的寶貝。
之前,給雍花雨的那把承影劍,就是從於滿倉的手中弄來的,現在,正好找他幫忙,再給找一把來,要是再不給他找,下次見到雍山河,他非急眼不可。
得知樑天成想要一把古武器,於滿倉皺起了眉,沉吟不語。
樑天成笑道:弄不到就算了,我就是順口那麼一說,這玩意也講求個緣分,不是誰都能碰到的。
樑哥,我還真知道哪兒有這種寶貝,只是,那個人視之如命,你就是拿出再多的錢,他也不見得會賣。
樑天成來了興趣,問道:說說,到底是個什麼寶貝,竟然能讓他看得比命都重要在誰手裡呢
說來也巧,人就在咱三江省,是一個落魄的小學老師,叫劉易安,他手裡有一件祖傳的匕首,據說叫龍鱗匕,鋒利無比,絕對是好傢伙。
於滿倉感嘆道:可惜呀,他這個人太迂腐,寧可吃糠咽菜,也不願把這件寶貝賣掉,爲此,他老婆都跟他離婚了。
確實夠迂腐的,都快活不下去了,還守着這麼個玩意有什麼用這東西在你手裡充其量就是個古董,但要是到了一個習武之人的手裡,那就是千金不換的寶貝。
忽然,於滿倉的眼前一亮,興奮道:對了,古玩街的黃老闆前一段日子,不知道從哪兒聽說了,一直對龍鱗匕念念不忘。我知道老黃的爲人,那是心黑手狠,爲達目的不擇手段,要是老黃對劉易安下黑手,我們就有機會了。
越說越來勁,於滿倉當即就站起來,拍着胸脯道:樑哥你放心,這把龍鱗匕我保證給你弄到手,你等我的好消息。
對於他的安全,樑天成現在一點都不擔心,彭家肯定被於滄海給鎮住了,只要一調查,就更能明白大旋風的實力有多強。爲了一個於滿倉而招惹一個大旋風這樣的強敵,不值當。就算於滿倉挖了他家的祖墳,他也沒招,捏着鼻子也得認了。
跟他拼,不值得,於家兄弟現在,就是個小人物,要是因爲跟他們死磕而給了別人可乘之機,那纔是虧大了呢。
快中午的時候,於滿倉就滿臉興奮的跑了回來。
樑哥,大喜呀。於滿倉端起樑天成面前的一杯水就咕嘟嘟的一口氣喝下去,興奮道:真是瞌睡掉枕頭,想什麼來什麼,龍鱗匕肯定是到手了。
樑天成也來了精神,連忙追問:坐下慢慢說,到底怎麼了
上午我特意去了趟劉易安的家,你猜怎麼着
怎麼了
劉易安的兒子被車給撞了,現在正在醫院搶救。於滿倉眉飛色舞,吐沫橫飛:這可是個大好的機會呀,只要樑哥你掏錢給他兒子治病,劉易安無以爲報,肯定會把龍鱗匕賣給你咦,樑哥你要幹什麼去
去醫院
一路狂飆,樑天成開車帶着於滿倉就來到了省醫大一院,在手術室的門口,見到了昏迷不醒,等着錢交押金的劉梓良。
劉梓良就是劉易安的兒子,今年十七歲,是省第三重點高中,高二的學生,在今天早晨上學的時候,被一輛轎車給撞了。病情不輕,至今還昏迷不醒,可醫院有規定,不交押金,就不搶救。
而肇事的車輛根本就沒停,還沒有牌照,上哪兒找去沒辦法,劉梓良就只能在手術室門口,等着老爸籌錢過來治病。
走廊裡,圍了一大羣人。
唉,這孩子都傷這樣了,愣是沒有一個人管。
草特麼的,醫生都特麼冷血動物,就不能先治病救人,再交錢嗎
哼,病治好了,還沒有錢,你讓醫院怎麼辦再把病人接好的骨頭敲斷了切
理兒是這麼個理兒,但救人如救火,再耽誤下去,這孩子的命可就要保不住了呀
唉,現在就是這世道,沒錢啥都辦不了
於滿倉帶着樑天成擠進人羣,指着病牀上的劉梓良說道:樑哥,這孩子就是劉易安的兒子。
樑天成看了孩子一眼,擡頭四處觀望,問道:誰是孩子的父親
本書首發於看書網